舌灿莲花朵朵开(20)+番外
“啊,烧烤才是我的真爱。”
“哦。”
“你这个哦又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从今天起我要省吃俭用,就你这个吃法,三顿烧烤,能吃我半个月生活费。”
“哈哈哈,放心吧,我一个月吃一顿,会给你缓冲的机会的。”
“滚!”
拿上烧烤两个人就回宿舍了,等走到公孙白宿舍楼下的时候,乔鼎轩才想起问一句要不要给张霁苏青他们带。
“谢谢你啊,你怎么不等我到宿舍再说呢?”
“嘿,我这不是刚想起来嘛,还说我,你怎么没想到。”
“他们仨肯定也聚餐去了啊,不用管。”
“哦,那我走了啊。”
“拜拜。”
“拜。”
公孙白边上楼梯边琢磨,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走到宿舍都没想起来。
“哟,乔哥够贴心的啊,还把你送回来了。”苏青打趣道。
对!就是这个不对劲!自己又不是女生,怎么乔鼎轩非把他送到宿舍楼下才行!第二次了啊,这是第二次了,靠。
“不愧是过了二人世界回来的,这感情,就是不一样。”张霁笑得很欢。
“什么时候偷户口本啊?”苏青问。
“你俩什么时候偷,我们就什么时候偷。”公孙白酷酷地说。
“操,关我什么事?”张霁看了苏青一眼,表示嫌弃。
苏青回看了张霁一眼,抖了一地鸡皮疙瘩,“操,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乔鼎轩:我小白那么好看,路上被人拐走了怎么办?当然要送回去啊!
☆、今晚注定让人失眠
周日一大早,公孙白妈妈就过来接公孙白去医院做检查,公孙白也不敢抱怨自己妈妈耽误了自己睡觉,只能乖乖听话。第二次去医院,公孙白还是很不适应,总感觉那些仪器很吓人,好不容易做完检查、送走亲妈,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公孙白躺在被窝里,哀悼了两分钟逝去的周末,这才打开手机。社长不愧是个行动派,早就在群里发了训练计划:每天下午四点到六点辩论室集合,由社长和乔鼎轩轮流进行技巧讲解,周六全天观看辩论视频,周日进行模拟辩论。
苏青:社长,我们和谁模拟辩论啊?
张霁:还能和谁啊,不就我们几个吗?
社长:不,我们社团也是有人的,平时活动他们不参加也就算了,让他们过来陪练还是要来的。
苏青:会来吗?
社长;……会吧。
张霁:那就是不会了。
社长:会的,我是社长!
苏青:哎呀,没人陪练怎么办啊?
社长:我说了会来的!
张霁:咱们几个人轮换着来呗没事,下次我要和小白一队!
苏青:乔哥答应了吗?
公孙白:……
乔鼎轩:微笑.jpg
社长:他们会来的!
苏青:乔哥这个笑很有深意啊。
张霁:每次我考试不及格的时候,我爸就这么笑。
苏青:害怕.jpg
张霁:害怕+1
社长:还有人听我说话吗?我找了辩论社的辅导老师……
苏青:咱们辩论社还有辅导老师哪!
张霁:每个社团都有。
公孙白:我怎么没见过。
乔鼎轩:大概是你们社团太水了,没什么成绩,他懒得管。
苏青:扎心了
张霁:扎心了
社长:扎心了
公孙白:……
苏青:小白你每次都破坏队形!
张霁:拖出去!
社长:赐他一丈红!
乔鼎轩:一丈红是什么?
苏青:乔哥你没看过宫斗剧吗?
乔鼎轩:我,大概没有……
张霁:我给你讲!我特别爱看这个!
公孙白:偏题了……找了辅导老师然后呢?
张霁:操,小白,我都酝酿好情绪了!
公孙白:憋着。
张霁:哦。
社长:我和辅导老师讲了我们要参加这个比赛的事,他一开始不感兴趣,后来我说我们的四辩是乔鼎轩,他表示要大力支持。我就说我们需要陪练,但是社员都不来参加活动了,他说会向上面建议把社团活动参加率和入党挂钩,所以……
苏青:乔哥威武。
张霁:乔哥威武。
社长:乔哥威武。
苏青:小白,赶紧的。
公孙白对着屏幕皱了半天眉头,最后决定忍辱负重。
公孙白:乔哥威武。
乔鼎轩:乖。
操!公孙白气得扔了手机,这个乖绝对是说他的!睡觉,理这种人干什么,关机睡觉!公孙白说一不二,说关机就关机,所以也就没看到乔鼎轩私发的“晚安”,当然了,看到了他也不会回就是了。
这周一开始公孙白每天早上都有课,这让他的心情非常不爽,见谁都像别人欠了他二百块钱似的,看到乔鼎轩就更没有好脸了。每天下午训练的时候,都非要和乔鼎轩站两个不同的阵营,不怼他几句不开心,乔鼎轩也不生气,就由着他说,等他说完了再耐着性子给他讲,他刚刚哪里的技巧用的不好,哪几句逻辑有问题,看得张霁和苏青一阵羡慕。
“妈呀,我要是个女的,我也得爱上乔哥。”张霁一脸神往。
“你这个脸就算是个女的也没人要,别想了,也就小白行。”苏青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操,你俩节操呢?”公孙白翻了个白眼。
“真的,小白,乔哥对你多好啊,这脾气,啧。”张霁彻底成为了乔鼎轩的粉丝。
公孙白冷哼一声,“他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你这么说乔哥,我就不答应了。”二号粉丝苏青非常不满意。
“咱们三个不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吗?我说他几句,你不答应了?”公孙白受到了伤害。
“没办法,乔哥人格魅力挡不住啊。”张霁很是忧愁,一边是偶像,一边是从小长到大的哥们儿。
“行啊,你俩真是好兄弟啊。”公孙白在心里把乔鼎轩骂得更狠了,狐狸精,男女都骗!
“小白,你对乔哥怎么那么大意见啊?”苏青问。
“我没意见,是他……算了,没事,我改。”公孙白想不出理由,只能认怂。其实他和乔鼎轩确实什么矛盾也没有,相反两个人相处得还很融洽,但是自己莫名其妙地就是想和他呛,而且内心里隐约感觉他不会生气。这难道就是恃宠生娇?公孙白被自己大胆的想法恶心到了,连忙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
之后公孙白对乔鼎轩态度好了不少,下午没被怼,乔鼎轩惊讶地挑起了眉毛,但是却什么都没问。
大概是辅导老师的话起了作用,周六社长定了题目,找了四个人让他们准备,周日还就真按时来了。来的几个都是大二的,属于那种打过几场比赛但是也就几场的水平,不是很高,但是对张霁他们来说足够了。
周日社长当裁判没上场,公孙白顶了三辩的位置,站在正方,人生中第一场还算正式的比赛,他也有点紧张。
“别怕,有我呢。”看出他的不安,乔鼎轩在他耳边小声说。
他离得太近了,一口气都吐在公孙白耳朵里,有点痒,但是公孙白没动,反而觉得心里一下子就安定了。靠,不愧是大神啊,公孙白想,一句话老子就不怕了,这种有靠山的感觉挺好。
但是苏青和张霁出乎意料地紧张,苏青一辩稿念得有点磕巴,时间到了他还没念完,张霁被对方一句“对方辩友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吗”震得愣在原地,半天没说话,耽误了十几秒,虽然公孙白发挥还算稳定,乔鼎轩最后也力挽狂澜了,可社长的眉头皱得还是能夹死蚊子,还是好几只。
晚上谁也没走,社长做东请正方双方一起吃了饭向对方表示谢意之后,就开始了批判大会。
“苏青,你怎么回事,昨晚写的稿子,今天你就忘了吗?”社长第一次这么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