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白盯着巴盖屋子里瞬间亮起的灯后,疯狂的砸向小王。
隐夜是被房间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惊醒。
这个习惯是当年在杀手培训学校养成的非常不养生的习惯。
拜此所赐,隐夜一般晚上要醒个五六次,如果不巧的遇上巴盖吃坏了肚子,那么这个次数将更多。
这里之所以没有提到莫莫,原因有二,一是因为莫莫从来不会吃坏肚子,隐夜惊恐的发现,莫莫的肚子似乎就是一个碳水化合物整合加工厂,只要是由这些基本元素构成的东西,无论过期与否,莫莫都会将其加工成十分健康的粪便。
二是莫莫现在已经不存在叫醒隐夜的问题了。
是现在,不是以前。
以前莫莫喜欢梦游,而且一游就游半个晚上,莫莫睡的早,基本上6,7点钟躺下,半夜2点左右开始梦游,这恰好是隐夜开始睡觉的时间,由于梦游的时候莫莫总是找不到钥匙出门,只能一圈一圈的在屋子里绕圈,每次经过隐夜门口隐夜都要醒一次。
哪怕隐夜喝了酒,
哪怕隐夜正在昏迷,
哪怕隐夜已经昏死。
隐夜在过了半年极度失眠的日子下,用一根小绳子解决了自己午夜惊醒的问题。
从此莫莫被系在床头的小绳子禁锢在小床一米之处,每晚反复的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踱步。
现在,莫莫就很难吵到隐夜了。
隐夜想到这里,抬手看了一下表。
晚上11点,按理来说还不到莫莫梦游的时间。
门被打开,小叶婀娜的身体裹着浴巾走了进来。
湿漉漉的长发贴在尖细的两颊上,棕色的杏眼里碎光流转。
娇小的鼻子下,樱红色的唇瓣微微的轻启,隐约着月白的牙齿。
“你醒啦?”小叶白嫩的手软软的扶住胸口的浴巾,娇羞的揉了揉光洁肩膀上的长发。
鼻腔里瞬间溢满了女人头发的香气,隐夜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不管再怎么拒绝,都到了这种画面,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点反应。
隐夜的鼻血一颗一颗的滚落在领子上,脑袋里开始疯狂的纠结。
送上门的别有用心的肉,吃还是不吃呢?
隐夜可是地道的食肉主义者,对于这种成色中上的看上去比较新鲜的还号称自己从未被吃过的肉,隐夜没理由不吃。
可是直觉上隐夜总是觉得不对劲。
就像是看见让人血脉喷张的裸体打算扑上去的一瞬间,脑袋里却莫名的闪过自己的小弟被剪刀腰斩的画面。
隐夜抬手擦了擦鼻子上汹涌的血水,盯着小叶手里突然冒出来的酒瓶子强忍住捂脑袋的冲动。
“你干什么……”
“想跟你聊聊啊,”小叶将芝华士放在桌子上,拿起桌子上的宽口方形水晶杯浅浅的到了两杯递给隐夜,“难不成,你以为我要用酒瓶子砸你啊。”
“我以为你是自备小板凳进来听睡前故事的。”隐夜接过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讨厌,你可真坏,”小叶立刻红了脸,“谁要坐酒瓶子给你看呀。”
“你真冤枉我,我的脑袋里绝对没有什么坐进坐出的画面。”
“那种画面已经在你的嘴里清晰了,少狡辩了你,”小叶举着杯子伸在隐夜面前,“来吧,碰一下,不打不成交。”
“交本来是件很好的事,不打也可以交啊。”隐夜重新拿起杯子敷衍的跟小叶碰了一下,“而且这次你只是单纯的跟别人一起揍我而已,我完全没动手,这时候你上来就交,这让我也很不适应。”
“我怎么觉得话从你嘴里出来这么不对劲呢,”小叶缓慢的吮吸着杯子里的液体,媚眼如丝。
隐夜在瞥见看见小叶舔舐杯沿的小动作后,原本打算放在一边的酒杯立刻转到自己的唇边猛干了一口。
隐夜此时非常需要冰冷的液体降温。
“我给莫莫讲了故事。”小叶歪着脑袋理了理纠结在一起的长发。“这小家伙已经睡着了。”
女人香在空气里千丝万缕的缠进隐夜的肺,隐夜的鼻子又开始无法遏制的淌血。
“你不会是讲了什么互撸娃吧,那种故事莫莫从来都是听了一个字后就急切的跑去做梦意淫。”隐夜随手从床头的纸盒里抽出纸巾,将淌血的鼻孔堵住。
“才不是呢,我讲了喜羊羊与灰太狼,”小叶笑的开心,“你可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