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辣妻(296)
瑾昌明一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去,跟着瑾俞他们进院子。
“爹,你别担心。这坏人哪里会有那么多啊!我们都不怕的……”
文通听了这话,低头又看了一眼那把菜刀,看来女孩子说话真的心口不一。
文通把独轮车放下后就走了,排骨倒是李富贵已经处理好的,只要洗洗就行,那个猪头皮还没有起下来,这事瑾俞都不要开口,瑾昌明就接受了。
“二妮,你歇会儿吧!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挺累的。”
“不累。我把鸡腌好来帮你。”
木子一大早上山抓的野鸡,瑾昌明已经处理好了,就等上味道再烤就行。
“行。那你辛苦了。”
瑾俞喝了碗水也开始动手,今天不仅有大排还有小排,心里已经算好要怎么做这两道菜了。
大排自然是炸,小排做成酱香的,第一批的酱已经用的差不多了,瑾俞准备等过两天老宅的相看过后再晒一些。
今天回来的晚,吃了晚饭的时候二妮留下来了,吃完后干脆不走,直言留下给瑾俞帮忙。
瑾俞想想就答应了,反正家里木子不在家,不用担心别人说什么,也免得二妮明天一大早两头跑。
“爹,你帮我做两个绣箩,要精致一些,最好能有几个隔层的送人用。”
瑾俞把卤菜煮进锅里,出来烧烤炉的时候,看见父亲又开始做竹篓,想想今天刚认的姨,富贵东西张太太见过不少也不稀罕,只能投机送点稀奇的东西做那两条华裙的回礼。
“没问题。只是花点时间的事。”
烧烤炉的柴火木子都劈好了,像每次做事情一样的要求工整,那柴火也是一般长短大小的,瑾俞好奇这是怎么做到的。
忙了一整天,到夜幕降临的时候终于可以坐下安静的少烤炉,瑾俞也终于可以想想木子了,也不知道这一路走的怎么样,可有吃好,喝好。
……
同一片天空,不同的地域,不同的忙碌。
押镖的队伍大半天并没有走出多远的地方,那两个箱子实在太重,到下午那马隐隐有些拉不到的样子了。
秦天行那四个是老跑车队的,之前一开始和木子争先锋没有过多注意那马的不对劲,等马车夫隔一会儿一甩鞭到连续的甩鞭催促都没有用时,车子只能停在了荒郊野外离留着几十公里外的山坳里。
比原计划少了将近五十公里的路,赶不上去客栈投宿了。
“今天就在这里露宿吧!我们这边两个人一队是多年配合的默契,木子兄弟一个人行的吧?”
秦天行扯住马缰绳皮笑肉不笑的道。
“这里不安全,只有一条路可走,等出了这个山坳在驻营。”
木子看过地形图,知道这里是叫鹰嘴涧的山道,两面靠山只有一条路直通到底,若是有人两面夹攻的话,他们五个人连带那两个车夫根本就逃不了。
“这一路我们比木子兄弟熟悉,你还是缺少经验啊!我们害怕别人,别人也一样害怕我们呢!”
秦天行翻身下马,要是以往的话,他自然会考虑一下木子的这个说法,可现在他只有想到自己四个人才拿他一个人的银子,这心里就不得劲。
不得劲的结果自然就是要和木子唱反调了。
“你要留下就自己留下,马车必须要在天黑前出了山坳。”
木子冷冷的扫了那个人一眼,催马上前,从自己的包裹里掏出四个饼来。
“嗤!木子兄弟该不会觉得这畜生和人一样,会吃这些鬼东西吧?”跟着秦天行下马的彪形大汉讥讽的道。
他是秦天行的左膀右臂,秦天行对木子的排斥,他看着眼里,自然也是有样学样,不把木子当回事。
“和个畜生说话,也是世间第一人了。木子兄弟,你不错。”
另外两个也翻身下马了,他们和秦天行一队,自然以秦天行马首是瞻。
☆、第三百八十章挑衅失败
木子根本就不搭理那几个人,撕下一块喂给靠近自己这边的马,那马耸动了一下鼻子,张嘴舌头一卷就卷了进去。
木子就那样耐心的给喂了一个,再换另外一匹马继续喂,本来想要挤兑木子把畜生当人,想想这话说了好几句了,木子一直不痛不痒的当做没有听见,也闭嘴不再说话。
那饼里瑾俞加了点盐,马儿吃了后眼看着都精神了些。
“继续赶路,天黑前必须离开这个山坳。”木子直接叮嘱那两个车夫。
车夫看了一眼已经席地而坐的秦天行等人,犹豫着到底听谁的。
“你们这是和我怄气呢,还是和这批货怄气?”木子一直没有下马,端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问那地上的几个人。
那几个人自顾自的坐着,不搭理木子。
“要是不服气我一个人一队,拿的银子比你们多,这次顺利到达后,我们比一场。”
“哼!好大的口气!”秦天行冷哼道,手里拿着一个酒壶,拔了酒塞子就要往嘴里送。
那头层牛皮,坚硬的刀剑砍都有点吃力,可是就在秦天行要送到嘴边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那酒壶应声炸开了。
所有的酒液洒了出来,离秦天行近的几个人都没有避免的被洒了一身酒水。
“你个毛头小子!胆儿肥了是不是?敢砸你秦爷的酒……壶……”
还是那个彪形大汉出声,愤怒的抹去脸上的酒水,作势就要来和木子理论,等想到炸的是那大哥秦天行一直引以为傲刀剑不穿的酒壶后,有点茫然的往还在保持喝酒姿势的秦天行看去。
“不是我的口气大,而是我有这个自信。”木子冷声问,“现在还要继续坐下休息吗?”
车队重新上路了。
秦天行什么话都没有说,都是刀口舔血的人,这脸被打的惨疼。
猩红的双眼狠狠地瞪着木子,仿佛要吃人一样,撑着地上站起来的时候,顺手把之前木子砸过来毁了自己酒壶的东西抓在手里,发现软软的糊在手心里了。
分明就是一小块饼。
一小块饼毁了坚硬如铁的牛皮酒壶,秦天行受不了这样打脸的事,可就像木子说的那样,要打也得押镖结束后打。
现在打就是内讧,给别人留机会。
“这账留着两天后算!”
“我等着!”
木子面无表情的应道,他讨厌不负责任的人,那任性当性格,简直是不可忍!“兄弟们走!”
秦天行狠狠地说完,几人陆续翻身上了马,用力的打了一鞭马屁股,只留下一路的酒香。
车队重新上路了,木子有所感应的抬头往那身上看,好像夕阳下有几点亮光一闪而过。
山坳只是地形不好,但好在也不长,就十几里路的样子,迁就那四匹拉马车的马儿放慢了速度,还是在天色还有点余晖的时候出来山坳。
视野瞬间开阔了,不再是奇山俊石,而是一条不到一丈宽的土路,这是官道,可惜也拿刚刚那凶险的鹰嘴涧没有办法。
“砰”
就在木子的马即将离开山坳的时候,一阵地动山摇,山上一块巨石滚了下来。
眼看着就要落下,前面听见动静的秦天行等人,还没有拿定主意要不要去救木子,只见木子俯身拍了拍马头,那马一改刚刚的慢吞吞,飞速的往前跑。
巨石几乎是擦着马屁股落下的,落地的时候还腾起了一股尘土。
脱离了险境,木子抬头往那刚刚巨石滚落的地方看去,除了树丛晃动的动静大了一些外,别的看不见。
“你没吓死吧?”
秦天行自然也看见那动静,示意手下那几个戒备,嘴上还不忘埋汰木子。
木子斜了那个秦天行一眼,驱马前行。
那些人今天只是试探,这试探过后不敢下来打照面,显然是已经撤离了。
“呸!就会装腔作势!”彪形大汉不服的道。
“老二,你少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