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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独宠“他”(126)+番外

作者: 今夕何如 阅读记录

他低声地笑,继续含吮、搅动、舔舐。

她闭着眼,沉默着,只搂紧了他的头。

手在她腰间揉抚,掌心热得发烫,沿平坦的小腹,轻轻滑下去。

指尖顺着缝隙来回掠过,感觉得到她每一次的战栗。指端渐渐湿滑。芮云常曲起指节,轻轻没入进去。

她发出极轻的一声“啊!”羞涩地夹紧双腿。

他抽出手,抬头上来,吻她。

她分开双唇应和,渐渐放松下来。

然后他又开始向下移动,湿热的吻,点过凝滑的肌肤,留下一串炙热的印记,沿着所有起伏,直到分开的腿间。

她低低倒抽了一口冷气,情不自禁弓起了腰。他竟然……!

有力的双手勾住她的大腿不让她往后退缩。身下的舌来回舔舐、吮吸、刺探、挑动着她,那比手指撩拨更为强烈的感受很快让她颤抖起来,不自觉地发出有如哭泣般地哼吟:“别……”

然而他依旧没停。

五感都失去了,只有他带来的颤栗,从双腿深处为起点涌向她的全身,带着电流般的尖锐,一波紧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

最强烈的巅峰到来时,她深深地蜷缩起来,足背弓起,脚趾卷曲,什么东西在体内引爆了,有一瞬间,意识是一片空白,连呼吸也忘记。

她的手盲目地想要抓着什么,最终只是抓住了他的肩膀。

她瘫软下来,急剧喘息着,睁眸看向他,眼中含的泪水,让视线也变得模糊。

他起身,撑爬着来到她上方,抬手用指尖抹去她眼角的泪珠,低头望着她。

莫晓喘息减缓,也渐渐看清他的面容。

他的眼眸深邃,眼尾又长,平日严肃起来便显得有些可怕,但此时挑起眼皮看着她,眼神却是撩人的。

那对深眸中漾起戏谑之色,一侧嘴角勾起,薄唇上水色潋滟:“你没说停。”

“…………!”

莫晓顿时臊得满脸通红。

她抿了抿嘴唇,伸手揽住他的头往下拉。

他微垂眼皮,眼神转柔,侧头亲她。

莫晓抬手摸索到他腰间系带处。

芮云常一瞬僵硬,扣住了她手腕。

第103章 晋江独家

【重生】

停顿片刻, 莫晓先松手,芮云常也就松了手。

她忽然忆起过往,也曾有过几乎一模一样的时刻。

只不过彼时他们之间,还是戒备与敌意居多。

芮云常在她身旁躺下,想要揽住她。

她却从床上起身,跨坐到他身上。

芮云常惊讶地望着她:“你做甚——唔。”

莫晓俯身吻他,像他平日亲她那般细致温柔,含情脉脉。片刻后又从唇边移向他耳后,唇与脸颊若即若离地贴着,带着轻痒磨蹭过去。

她含住了他的耳垂,合唇吮吸, 忽而用牙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芮云常的呼吸滞了一下,无声地合上双眼。

她把手轻放在他胸前。他衣襟微分, 她能直接摸到他的胸膛。

他的皮肤很细腻, 也很紧, 薄韧的肌肤下,是男人坚实的肌肉。

再两寸之下, 是他快速跳动的心脏。

接着往腰腹去,皮肤很快变得不那么平滑细腻了。

她充满怜惜地轻抚着那些旧日的疤痕。

每一道沟壑, 每一块虬结, 都是他。

她拉开新雪一样白的衣襟,低头吻那些斑驳的旧伤。

他一直沉默着,胸膛不平静地起伏。

直到她把手继续往下探,他骤然按住了她的手。

用力不大, 但顽固如石,让她不能再向下分毫。

莫晓抬眸看他,他仍然闭着眼睛,眉宇紧蹙。

她移上去,轻吻他眉间纠结的皱褶,将其抚平。

不急……我们还有许多的时间,足够我们更深入地了解彼此。

假以时日,你终会愿意向我袒露所有,不再隐藏,所有那些骄傲的,卑微的,悲伤的,欢愉的秘密。

她从他身上下来,拎起落在一旁的衣袍披上,低头系带。

一抬头,他正睁眸看她,神情已恢复平静,只是平静得过了头,是他平日对待外人的那种的漠然。

她在心底轻叹一声,贴着他侧躺下,额头抵着他肩,伸手搂住他,手就搁在他胸前,找个了让自己舒服的姿势,合上双眼。

身边的人呼吸渐渐悠缓匀净。

芮云常却在黑暗中睁着双眸,盯着虚无中一点。

---

……

窒息般的混沌,仿佛永生永世……

疼痛……高热……疼痛……痉挛……疼痛……嘴里塞着东西,手脚都被捆住,像牲畜一般卑贱而无助…………

贯穿始终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痛楚,仿佛身在炼狱,受着烈火灼烧,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忍耐,忍耐,再忍耐!

终于清醒过来时,他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发现自己重新回到了阉房内。

手脚都被捆着,他什么也不能做,就只能躺在那儿想,脑袋仍旧昏沉发胀,不知花了多少时间,他终于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有水从眼角滑落,但嘴角是上弯的。他笑得全身抽动,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事一样,一旦笑起来就停不下来。

来喂食的小杂役以为他疯了,惊恐地瞪着他,放下碗就要出去叫人。

他停下笑,叫回那小杂役,吃完了那碗稀糊糊,接着道:“饿坏我了,能不能再喂我半碗。”

熬过了痛苦的三个月,他成为最低贱的小内侍,被人呼来唤去,做着没人愿意做的最脏最累的活,拿着最微薄的俸钱,还有半数要拿来孝敬上头。

但他模样长得好,手脚伶俐,会看眼色,又十分清楚该讨好谁孝敬谁,很快端屎倒尿这样的脏活就不用再做,找着机会为当时还是内官监监丞的盛安福办事。

娘那时候身子不好,时常犯病。与前世不同,他每月的俸钱不再交给芮大生,而是托宫人转交一名大夫,用来替娘亲看病买药。

芮大生是个混账东西,根本不管家里的事,魏氏看病只要不花他口袋里的钱,他根本不会去寻思药钱是从哪儿来的,只要自己回家有饭吃,天天有酒喝就行了。

那位方姓大夫颇为心善,也知道芮家的情况,每月收到的俸钱扣除药钱后,若还有余钱都替他保管着,留待下个月用。

芮大生不知他把钱给了方大夫,以为他私存着,扯着嗓子骂他白眼狼,白送他进宫了,却不知道报恩父母。

他听说后只是冷笑。

先帝明宗曾建内书堂,命翰林大学士与各部尚书轮流来教授一些年纪小又聪明的宦官读书识字。

他前一世在内书堂读过几年书,识文断字,替盛公公整理文书井井有条。盛公公用他顺手,调去司礼监时把他也带过去,月俸水涨船高。

他开始自己攒钱,其余部分依旧是大半给了方大夫,只给芮大生基本生活所需的钱。

他拜盛公公做义父,盛公公得到提拔后,得了个机会安排他去内官监。

内官监掌十个官府作坊,分别为木作、石作、瓦作、搭材作、土作、东作、西作、油漆作、婚礼作、火.药作。还管着宫内米盐库、营造库、皇坛库,相当于内廷的工部,是仅次于司礼监的内廷机构,若是能够掌事,经常有油水可捞。

以他这个年纪,进去自然不可能掌事,但若跟对了人,平日明里暗里的好处也不会少,要是会做人,假以时日,总能谋得机会管事,那更是大有油水可捞啊!

许多差不多资历的内侍都眼红他能得到这个机会,但没法子,谁让人是盛公公的义子呢?

入夜,芮晨偷偷跑去井边,往自己身上浇了整整一桶水。深秋的天,他硬是穿着一身湿透的衣裳露天吹了两个时辰的风。

眼看都要调走了,他却生了场大病,高烧不退,在床上躺了十多天。内官监那个缺被另一位公公的亲信顶上了。

盛安福气得指着鼻子直骂他:“你就是没这个命!什么时候不能感风,偏要在这种时候感风!知道内官监有多难进去吗?多少人眼红盯着哪?一有了空缺,个个都跟饿狼见着鲜肉一样恨不得直接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