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独宠“他”(139)+番外
她脸臊得通红,没应他。但他总能根据她细微的反应,找着最能挑动她的方式。
莫晓被他弄得全身发软,脸颊火烫,想逃离,却又无从逃离。
想叫他停下,一张口,却都是破碎不成句的低吟。
他在她耳边悄然低语:“给我么?”
她没吱声,只勾紧他脖子。
“我只当你答应了……”
第113章 晋江独家
【约定】
之前他几回留宿, 两人间再亲密,也只是点到为止,甚或只是相拥而眠。
芮云常没听见她应声,低声道:“我只当你答应了……”
“等等……”
他向后让了让,抬眸看她,帐中光线朦胧,他的眼神也显得暧昧不明。
莫晓望着他,抬手轻抚他额角鸦黑的鬓发,手掌顺着他的侧颊抚摸下来。
拇指滑过他的唇畔,他捉住她的手,侧头去亲。
她微微笑了一下, 但很快敛去笑容,神情变得认真起来:“有一个故事, 它说每个人都是一个圆的一部分, 生来是不完整的。”
“这个不完整的半圆, 一生都在寻找能与自己完全契合的另一半,合在一起, 他们就是完美的一个圆,那便是圆满。”
“可这样的另一半并不是那么好找的, 有些人寻寻觅觅一生也未必能找到完全契合的那一半, 也就只能勉强找个差不多的配上。有些人宁缺毋滥,找不到便宁可孤老终生,不愿勉强。”
“虽然我们没有成亲,但我心里是把你当作我的那一半来看待的。我待你是一心一意, 也想和你长长久久,携手到老。”
他望着她,听着她说,眼神越来越温柔。
“我想要你待我也是一心一意,再不能有别人。你答应我,我也就……”她有些羞涩,声音转低,“答应你……”
她也知言语太虚无缥缈,承诺也好,誓言也罢,甚或是那白纸黑字的婚书也不见的牢靠。
人心一旦变了,就什么都不是了。
但至少她想让他知道她是多认真对待这段感情,也想确认他有多认真对待彼此之间的关系。
芮云常望了她片刻,忽然笑了笑:“说定了,就不能后悔了。”
莫晓想起那天在什刹海边说的话,不由也笑:“说定了,就不后悔。”
他亲她的掌心,亲她的手指,目光却只与她对视:“我答应你。”
他拥住她,方才的缠绵,让他的衣襟松散下滑,大半个肩膀露在外面。她抱紧他,脸颊便贴上他肩头,肩膀很硬,但是暖的。
他的嘴唇贴着她耳后的颈项,濡湿而浓热。
一呼一息间,指尖探入进去。
她低哼一声,腿不由自主夹紧,身子也绷紧了。
芮云常停下,头转回来亲吻她嘴唇,另一手在她背上来回抚过,等她放松下来,再继续深入。
莫晓咬唇,勉强压抑住喉间的低吟。
指节一寸寸一分分没入进去,她能清楚感觉到他。
并没她预想中那么的痛,但也并不好受。
他继续吻她,温柔而缠绵,但她茫茫然只是本能回应,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身下,在他的手上。
他退出去,她刚放松,又进来了,这次是两根手指。
她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接着变得急促起来,不知不觉咬住了下唇。
芮云常停下来,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嗓音微带沙哑:“疼吗……”
莫晓点头,又摇摇头,细声道:“你……来吧。”
她垂着头伏在他肩上,胸口相贴,他能感觉到她的紧张,连带着他也心跳加剧,热血翻涌,却又兴奋莫名。
这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他在少年时才能体会到的狂热与兴奋,不顾一切,肆无忌惮,却又充满美好的期待。
“忍一下,第一次都有的,过会儿就好了。”
“嗯……”
她攀紧他的肩,低低声应道。
这一声刚落,他便直入进来。
她再也压抑不住,发出低泣般的一声呻.吟,双手死死攥紧他的臂膀。
他微微躬身,亲吻她颈项。她尽量让自己忘记身下的胀痛,侧头去寻找他的嘴唇。
他热切地吻她,待她没那么紧张之后,濡湿的吻继续往下。而体内的手指亦跟着缓缓搅动起来。
她禁不住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起初仍是胀痛的,但渐渐有了不同。
他不断地尝试,终找到了能取悦她的方式,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
深深浅浅辗转进出,曲转勾回。
快感一点一滴叠加累积,涓流汇成巨浪,她的呼吸变得迷乱起来,终究在一波波无可抵抗的潮涌中获得了释放。
她喘息着,芮云常俯身抱紧她,在她耳边哑声低语:“伺候得还满意吗?”
莫晓在他肩头半真半假地咬了一口以作回答。
他低声地笑,轻抚她汗湿的额头。
莫晓浑身乏力地依偎在他怀里,再也挨不住困乏,沉沉睡过去。
-
她再醒过来时,睁开眼,天色已经全黑,屋里没有点灯,幽暗如洞。
身边是空的,她撑坐起来,还有点恍然似梦的感觉。
拉开床帐,他不在屋里。
她在床上寻找衣物,一低头看到床单上的痕迹,不禁脸热,这条床单是不能要了!
房门被轻轻推开,随之外间的灯光透进屋里。
莫晓一把拉过被子,把床单上的痕迹盖住,自己也觉得是欲盖弥彰。
“醒了?”
“嗯……”
芮云常等莫晓穿好衣袍,才点起桌上的灯。
莫晓有些不自在,想了想往外走:“我去洗个澡。”
他放下火折,转过身来,眼里有笑意:“等水放好也要有些时候,你且坐着吧。我去吩咐下人。”
莫晓脸微红:“你当我是豆腐做得啊一碰就碎?”
芮云常瞥了眼床的方向,嘴角微弯:“还是最嫩的豆腐,一压出水的那种。”
“……!”莫晓顿时满脸通红,转身再也不看他,胡噜一把把床单卷起来,真是要不得了!
芮云常不再取笑她,出去吩咐人准备热水。
等莫晓洗完澡回来时,饭菜也送来了。
粽子是主食,配着凉菜与炒菜心,还有个豆腐鱼汤。喝汤时芮云常一直在笑,莫晓埋头吃饭不理他。
芮云常放下碗,拿起长柄勺替她盛了碗鱼汤:“喝吧,没捞豆腐。”
莫晓忍无可忍:“能不能别再提豆腐了!”
他只低声笑。
-
第二日清晨芮云常到了东厂,听取各班管事汇报后,看看时辰差不多就去了乾清宫。
值守内侍入内禀报,朱祈赞正批复奏折,一旁候着司礼监掌印太监滕祥。朱祈赞朝滕祥挥了挥手,滕祥便告退出来,正逢芮云常迈步入殿,两人打了个照面。
滕祥朝里面一努嘴,小声道:“今日气不太顺呢,你可小心些哪!”
芮云常弯了弯嘴角,朝他点了一下头表示领情,便从他身边过去了。
临近寿圣节却出了昨日那样的大事,总不像是个好兆头,圣上气不顺是早可预料的。滕祥这是不费力气地卖了个好,但好歹也算是示好吧。
进入东暖阁,朱祈赞还在看奏折,芮云常便候在一旁。
朱祈赞把手头的奏折看完,朱笔一勾,合起来放在左边那一叠奏折上,看向芮云常,果然问起了昨日龙舟赛上的事。
芮云常把事情过程详述一遍,从头到尾没提莫晓,只说有多名附近医馆大夫到场帮忙,最后道:“昨日臣恰巧也在,目睹意外发生,但这么多人落水,又遭龙舟横扫,竟然没有一个伤重而亡者,也是万幸了。”
朱祈赞点点头,只是神情并不显轻松。
芮云常便又道:“微臣愚见,当此事际,可适当抚恤受害民众,安抚京中百姓同时昭显皇恩浩荡。”
朱祈赞道:“朕也是这么想的,另外昨日之事能逢凶化吉,也有那些大夫及时相救伤者之功,除了抚恤受害民众,有功的大夫也应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