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腹黑王爷心尖宠(387)
眉俏跟着她的日子,性子越发泼辣,怕是这宋正风除了拿老爷的威严去压她,其他,是无可奈何的。
“老爷,郡主今日忙了一整日,方才在饭桌上,不过是随意用了一些汤,回来便歇下了,还请老爷心疼心疼郡主吧。”眉俏声音里,倒是含着心疼,还有不满。
她一心维护宋清歌,故意省略掉了谢衍来到世安居的事情。
宋正风原本是在方才的团圆方桌上,等众人用完饭以后,就叫宋清歌去他书房的。
但是,宋清歌还没有等到他开口,便放下了碗筷,回到院子里。
他就派人来唤宋清歌。
岂料,宋清歌根本没有去见他。
他心里气愤不已,就自己跑来这院子,他倒是要看看,这宋清歌到底是如何大的胆子,竟然不将他放眼里,对他的命令,置若罔闻。
“你一个丫鬟,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宋正风气的吹胡子瞪眼,“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样的主子,教出什么样的奴才,不懂得规矩礼教!”
眉俏一听宋正风在骂宋清歌,她心里更不依了,于是,火冒三丈,“老爷,您这话就不对了,您是郡主的亲生父亲,还不如奴婢们心疼郡主。您说什么样的主子,教出什么的奴才,奴婢觉得您的话不对,父亲教女儿,应该比郡主教奴婢教得多,那郡主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有您这样的父亲呢?”
宋正风闻言,当真是火冒三丈,抬手就要准备打眉俏。
而宋清歌听到眉俏说的那些话,也知道会惹怒宋正风,所以,便连忙睁开眼,迅速起身,眉俏是丫鬟身份,若是因为对宋正风无礼被打,她也不好正面说什么。
所以,她要去救眉俏。
“是谁打扰了我休息?!”宋清歌走到门口,一副慵懒的模样,还有美梦被打扰的恼怒。
只是,那通身高贵的气质,风华绝代,无时无刻,都显露无疑。
“郡主,奴婢都与老爷说了您在休息,可是,老爷偏生不信,硬要见您。”眉俏倒是先告状,编排起宋正风的不是。
宋清歌嘴角微勾,如今这眉俏,被她宠得的是谁也不怕了,有几分像她的性子,虽然说方才的事是鲁莽了些,但是,到底是忠心护住,拼了命的在维护她,她心里还是高兴的。
“宋清歌,你好生管教管教你的奴才,像什么样子,传出去,让人看低了我丞相府!若是还是这样,这掌管中馈之事,你还是不要做了!自然有人能胜任!”
宋正风边说,就要冲进宋清歌的屋子。
“父亲,女儿已经歇下,您不体谅女儿辛苦也就罢了,还要出言指责女儿,当真是寒了女儿的心!”宋清歌冰冷的说道,“至于父亲说的掌管中馈之事,这是女儿当初从祖母手里接下来的,父亲没有权利过问,若是祖母让女儿交出来,女儿立即就交出来!”
宋正风脸色一变,怒色更深,他坐在木椅上,瞪着宋清歌。
如今这府里,谁不知道,老夫人最心疼的,就是宋清歌。
要让老夫人同意收回宋清歌掌管中馈的权利,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此事先不提,你且告诉我,方才为何不去见我?”宋正风知道他自己的话,不过是气话而已,他今夜来,是有目的的。
“女儿歇下了。”宋清歌淡淡的说,“不知父亲深夜如此匆忙来见女儿,有何要事?”
宋正风想了想,道,“听说镇安王病了?”
宋清歌冷冷一笑,她就知道,宋正风是来者不善,“父亲,镇安王生病,连皇上都是知道的,这又不是秘密,还用的着听说么?”
宋正风听出了宋清歌话中的讽刺之意,他才稍微缓和的脸色,又重新绷了起来。
“你跟为父交个底,这镇安王,是真病?还是假病?”宋正风眉目一抬,满脸探寻的味道。
第五百四十三章 除夕夜的惊变
第五百四十三章 除夕夜的惊变
宋清歌闻言,紧蹙的眉目,骤然加深,先前冷若冰霜的秀颜,此时变得更加的冷。
这宋正风打的是什么注意?
难道他已经知道谢衍的病是假的?
宋清歌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宋正风不可能知道谢衍的病是假的,若是知道了,以他的性子,怕是早就去告发了,而不是着急忙慌的来找她求证。
想到此处,宋清歌反倒坦然了。
她从容不迫,假装疑惑的说,“父亲,这生病,难道还能有假的不成?”接着,又冷漠而严肃的说,“父亲安的是什么心?镇安王生病的事,连皇上都亲自派人去看过了,难道父亲是说镇安王假生病,欺君么?”
今日周景瑜从宫里出来回到瑜王府,宋正风就立即去拜见他,这来宋清歌处打探消息,便是得了他的命令。
周景瑜查探是谁从他书房偷走了那些书信,首先便从自己的亲信开始。
查了一整天,都没有结果。
周景瑜一开始怀疑是谢衍在陷害他,要不然厉南痕怎么那么巧合,就在玲珑阁抓到了土匪,他怀疑谢衍是在假生病。
但是,按照谢衍的性子,若是当真是陷害了他,又怎么巧合的生了病,不亲自处理这件案子,岂不是更陷他于不义之地?
于是,他就吩咐宋正风来宋清歌这里打探消息。
“镇安王是为父未来的女婿,难道我还不能过问一下?”宋正风理直气壮的说道。
宋清歌勾起一丝冷笑,道,“父亲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没有过问,反倒是关心起来未来的女婿,父亲,您说出这种话来,您自己会信么?”
宋正风面色尴尬,狠狠的甩了一下袖子,声音也加大了几分,掩饰内心的心虚,“你虽然是郡主,但是,更是我的女儿,怎么能如此与为父说话,真是一点教养也没有!”
宋清歌道,“父亲,所谓教养,是需要人教的,难道父亲曾经有教过我一句?”
宋正风面色更加尴尬了,右手握成拳头,放置嘴边,假装咳嗽几声,还不停的偷瞄宋清歌,“真是子不教,父之过。”
“父亲当真有自知之明,女儿这么多年的委屈,也算没有白白承受。”宋清歌淡笑着说,一脸的讽刺。
“你!”宋正风腾地站起来,脸色铁青,指着宋清歌,又想像曾经那样,破口大骂了。
“父亲是要回去了,慢走,不送。”宋清歌道。
宋正风知道,在这里继续留下去,问不出所以然来就罢了,还要受到宋清歌的冷言冷语,还不如趁早离去,再寻别的法子来试探。然后,他冷哼一声,就要离开,背后又响起宋清歌警告的声音,“父亲,您今日之所以能稳坐这丞相的位置,是因为您一直只忠于皇上。若是父亲身处漩涡,而不能保丞相府周全,怕是他日罪祸到来,父亲无力承受。届时,可别怪女儿无情,坐视不管!”
“你这话是何意?”宋正风转身,警惕的问道。
宋清歌虽然不知道宋正风的幕后主子是谁,但是,总是逃不过是那几个皇子,她方才出言,是警告也是提醒,至于能不能听取她的意见,就是宋正风的事了。
“父亲,女儿是何意,您心里明白。”宋清歌说完这句话,再也不耐烦看到他,眉头一皱,“还请父亲早些离去,女儿要休息。”
宋正风还在回味宋清歌说的话,心里暗暗吃惊,难道她已经知道他幕后之人是谁。
转念又一想,知道又如何,良擒择草木而栖,他的做法,是所有正常的人做法。
于是,便不在此停留,转身离去。
宋清歌望着宋正风的背影,露出冰冷的寒光。
与丞相府的冷清尴尬气氛不同,璃王府倒是一片欢喜。
今岁,周景璃不仅封为了王,还立了一大功劳,得到了周尧禹的大肆褒奖。
今夜的除夕,就数他最得意。
谢衍在重病中,周景瑜才从宫里出来,一身的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