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腹黑王爷心尖宠(485)
没想到闵将军反倒是支支吾吾的,“王爷,我这是小伤,不足挂齿,王爷不用放在心上,况且王爷乃是保护东魏的顶梁柱,我能替东魏的守护神挨上一剑,实属荣幸。”
谢衍心里的疑惑更重,声音也冷了一些,“闵将军何必客气,你不辞辛苦的带兵来帮助本王,甚至还救了本王,这点恩情,本王是一定要还的。”说完示意初七,初七立即上前,态度坚决的说,“闵将军,请让我为你查看伤势!”
“王爷,真的不必如此客气,我的伤势真的不打紧,现在的首要目的,是怎么反击北秦,找到永安郡主。”闵将军方才在外已经听说了宋清歌被黑衣人劫走的事。
看着谢衍一点也不慌忙去找宋清歌,难道他是知道她的下落么?
现在他探问清楚,日后周景瑜问起来,他也好有个交代。
岂知谢衍根本不理会他,“其他的事,本王自有安排。凡事总有先来后到,既然闵将军在此,不如就先从检查闵将军的伤势开始。”接着厉声道,“初七,查!”
“闵将军,得罪了!”初七领命,便去扒闵将军的战甲。
此时闵将军反抗倒不是很激烈,还有些配合初七的动作。
当初七层层解开闵将军的衣裳时,眼前赫然出现了绷条绑着的粗腰。
而那绷条的某处,还有淡红色的血迹,想必是里面的伤口渗出来的。
“闵将军,你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
“我未能在第一时间来见王爷,便是去处理伤口了,还请王爷恕罪。”闵将军解释。
但是,初七却没有放弃,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开绷条,并且道,“闵将军,我要看看你这伤口处理得是否合理,小心溃烂!”
“既然二位如此关心我的伤势,只好恭敬不如从命。”闵将军说得平淡,嘴角却勾起一丝若隐若现的冷笑。
初七剥开层层伪装,到最后,出现在他和谢衍面前的,的确是一剑伤。
伤口处还在缓缓的渗出淡淡的鲜血。
“王爷,你看我的伤势的确不要紧,都已经处理好了。”闵将军缓缓将衣裳穿好,声音里面的得意和讽刺,虽然很浅淡,隐藏得极好,可是依旧被谢衍听了出来。
谢衍始终冰冷着脸,看见闵将军的伤口在右边,闻言神色更冷,“闵将军的伤势的确是不要紧,既然如此,便请回吧。”
“王爷,我来是有要事相商的,不知王爷准备何时反击?这北秦着实可恶,我们怎么也要打他个措手不及!”闵将军愤怒的说道。
“此事本王自有安排,只是不知闵将军今日从哪里得了刘亦玉要来攻城的消息,竟然从漠河赶来相帮。”谢衍仿佛是不经意的问道,眸子却一直在观察闵将军的一举一动。
闵将军整理了衣衫,不惊不慌的说,“实不相瞒,今日我带兵前来,是想与王爷商量,何时对北秦展开进攻。不曾想,在远处就听到了锣鼓喧天的声音,便快马加鞭的赶来,还是晚了一些,令永安郡主重伤,且下落不明。”
谢衍道,“闵将军真是有心了,如今本王暂且不会对北秦动手,所以你大可以回去守住漠河,不用担心这里。”
闵将军自己在心里思量了一番,如今宋清歌下落不明,而谢衍与她两情相悦,感情深厚,如今受到的莫大的打击,不要说立即反击,怕是从此一蹶不振都有可能。
至于宋清歌的下落,估计谢衍等人此时也不知,这件事,他可以慢慢再查。
当他得出这个结论以后,心里略微安定,“既然如此,我就先行回去守城,王爷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吩咐。”
谢衍点头。
闵将军拱手作揖,转身离去。
“王爷,闵将军的伤口有异!”初七在闵将军离开以后,便立即对谢衍禀报。
“我当然知道,他的剑伤,是背对着我,在我的右侧方挡剑,剑从左边刺过来,伤得应该是左边,可是,他的伤口在右边。”谢衍冷冷道。
“那王爷方才为何不揭穿他?”初七问道,若不是闵将军分散谢衍的注意力,刘亦玉怎么可能有机会伤谢衍,宋清歌又怎么会因为替谢衍挡剑,身受重伤,如今下落不明。
“我现在没功夫对付他,我现在只有一个目的,杀了刘亦玉,去寻找她。”
“属下誓死跟随王爷。”初七跪下道,他想在寻到宋清歌的时候,第一眼就能看见她。
“你出去,让我静静。”谢衍冷声道。
“是,王爷。”
初七离开以后,谢衍,一个铁血铮铮的汉子,只流血,不流泪的纨绔少爷,竟然眼眶一红,原本应是多情的桃花眼,此时噙着眼泪,满是心痛和绝望。
“丫头,你在哪里?可否已经醒来……”
许久,许久……
谢衍才从地上起身,他已经将今日的事,仔细整理一遍,今日他们的目的,不是攻城,是要杀他!
闵将军和刘亦玉勾结,假意支援,实则是分散他的注意力,好给刘亦玉机会杀了他。
如果计划成功,人是刘亦玉杀的,闵将军无罪,他身后的周景瑜更是无罪。
而对于刘亦玉而言,他们本就有仇恨,又让东魏少了一员大将,如此双赢的事,当然是愿意合作的。
可是,他的丫头,宋清歌,却因此险些丧命,他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些人。
“来人!”
“王爷。”
进来的,依旧是初七。
“传令暗卫,行动!”谢衍道,“闵将军不是受了伤,那就让他的伤永远也不要好了,本王也好记得他的功劳!”
“是,王爷。属下已经在闵将军的伤口处撒上了特殊的药粉,相信现在一定起了作用。”
第六百六十五章 为心上人报仇
第六百六十五章 为心上人报仇
初七打开闵将军的伤口,在发现伤口有异的时候,便在上面动了手脚。
闵将军从青城返回漠河的途中,发觉伤口剧痛,他只是停下来,捂着伤口处歇了歇。
“父亲,是伤口发作了?”闵石磊打马来到闵将军身边,“父亲,既然是做戏,你何必做得如此认真,你穿着金丝软甲,明明没有受伤,又何必要刺自己一剑?”
闵将军闻言,怒道,“你懂什么!你以为镇安王是那么好唬弄的人,今日若不是我狠下心来刺了自己一剑,当他们强行要看伤口时,发现没伤口,岂不是穿帮了!”
“依儿子之见,那镇安王也没有你们传得这么邪乎,您看这次,他不是输得彻底。”闽石磊不屑一顾,“东魏的一品王爷,能让皇上如此器重赏识的,哪有那么容易言输,只不过是情字害人罢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永安郡主失踪,对他打击才是最大的。”
“听父亲的语气,像是很可怜镇安王,还有些遗憾?”
“不过是英雄惺惺相惜,如果我们不是站在对立面,他能为瑜王所用,我倒是不介意和他做挚交,可惜了,可惜了,与瑜王作对的人,都是我们的敌人。只有瑜王做了皇帝,我们闵家,才能一保荣华。”
闵将军的伤口许是好些了,便又开始继续前行。
“父亲,您放心,有我们父子在,瑜王便能稳坐江山,闵府就能永保荣华富贵。”闽石磊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还一脸的骄傲。
闵将军没有多言,只点了点头。
此时,暮色已至。
刘亦玉带着周景琅,还有北秦士兵,连连撤退,最后驻扎在离启明山不远的旷野之处。
周景琅早就晕了过去,此时还未醒来,那断臂之处已被处理好。
此时,御医正在为刘亦玉处理手臂的伤口。
然而,此时御医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这么冷的天,即使营帐内有暖炉,也不至于热成这样,那是御医害怕而流的冷汗。
“御医,你折腾了半天,为什么我的手依旧抬不起来?”刘亦玉的问话,带着些许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