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腹黑王爷心尖宠(490)
“多谢皇上。”
“不过,朕还有一事不明,你说那些人的目的,是取你性命。可是,后来你失踪以后,出现的尸首是怎么回事?”周尧禹问道。
尸首,当然是定国候找的一个死囚,伪装成谢衍的模样。为的就是断了他的后路,让他死心隐居在苍云山。
“臣认为,这是对方没有找到臣的尸首,却要制造真相,如此即使臣活着回来,那也是假的,因为真正的镇安王,在世人的眼里,早已死去。”
谢衍一本正经的分析,那模样,要多真,就有多真,其实心里在不停的诽谤:老爹,儿子在给您处理尾巴呢。
周尧禹居然点点头,接着又疑惑的问,“那后来那具假的尸首失踪,这又作何解释?”
那自然是定国候怕尸首真的到了京城,被周尧禹认出来,所以才命人将尸首偷走埋了。
谢衍心里又是一凉,却还是保持着认真谨慎的模样,极其严肃的解释,“这是对方做贼心虚,担心皇上慧眼识珠,认出那具加尸首,这才将其偷走。不过,这一切,都是臣的推测而已,臣并没有证据。”
他这半真半假,又不指名道姓的话,反而让周尧禹更加的信任。
“辛苦你了。”周尧禹道。
“为皇上效力,是臣的本分。臣感皇恩浩荡,只有加倍努力,方才能够报答圣恩。”
周尧禹闻言,起身去了御书房的里间,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宝剑,然后双手持剑,来到谢衍的面前,“这是御临剑,持此剑,如朕亲临,上可以斩昏君,下则能斩佞臣。现在,朕将其赐于你,你带着此剑,将塞北一案,给朕查清楚!无论牵涉到谁,朕只要真相!”
谢衍双手郑重接过御临剑,庄重谢恩,信誓旦旦的保证,“臣一定不辜负圣恩,还东魏一个朗朗乾坤!”
见过了周尧禹,谢衍连夜回到塞北。
昼夜兼程,十日以后,方才抵到塞北。
一切如他所料。
自从他不幸身亡的消息传遍天下以后,合股势力,真先恐后的崛起。
闵将军的伤口,中了初七下的毒,为了活命,就不停的挖伤口处的腐肉,听说以前的伤口只是一个小口子,而如今已经有碗口那么大,怕是命不久矣。
而他的儿子,闵石磊,一项自负得很,自从他自己主动接管了塞北的军事事宜以后,这里可以说是乌烟瘴气,懒散凌乱。
这正好了给谢衍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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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处于爆发以前的宁静,所有的波涛汹涌,都在暗地里。
刘亦玉,被黑衣人带走以后,竟然没有死。
北秦与东魏,此时处于休战的状态,但是,又有可能随时爆发战争。
“太子,闵石磊求见。”
“不见!”刘亦玉愤怒的吼道,坐在木椅上,满头大汗,顺手把拐杖砸到报信人的身上,“滚!”
“是,太子,奴才这就去回了闵参将。”
正巧此时,周景琅端着羹汤进来,“太子。”声音低柔,小心翼翼,将羹汤放在一旁,“您每日练步辛苦了,趁热将羹汤喝了,补补身体。”
刘亦玉道,“不喝!”声音里,明显带着怒意。
“太子,这是琅儿亲自炖的,您喝一点吧。”周景琅又将羹汤端起,喂至刘亦玉唇边,没想到收到的是他凌厉的目光。
“没听见本太子说话么,不喝!”刘亦玉怒吼道,一把夺过汤碗,狠狠的砸到地上,并大声骂道,“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一心想要报仇,杀谢衍,杀宋清歌,本太子的腿怎么会受伤?手怎么会受伤?扫把星!专坏本太子的好事!”
“太子!您!”周景琅哭着跑开了,跑出屋子,脸上却没有眼泪,眼中以后浓浓的恨意,“宋清歌,你个贱人!死了也不让我安宁,等我找到你的尸体,一定将你挫骨扬灰!”她狠狠骂完以后,便继续朝前走。
而被骂之人,宋清歌,此时的身体已经恢复,正端坐在椅子上,一脸的冰冷,“我是绝不可能嫁给他的,我已经有了心上人,是东魏国的堂堂镇安王,谢衍!”
第六百七十一章 通敌叛国的死罪!
第六百七十一章 通敌叛国的死罪!
“凤临,这是你的命,你必须嫁!”在宋清歌的对面,隔桌而坐,是一老人。
颧骨极高,胡须花白,显得威严而凶狠,只那一双浑浊的鹰眼,依然锋利,和宋清歌一样,是深不见底的蓝瞳。
凤临,原本是宋清歌为了让外人知道她的底细,取的一个名字,没想到来到这里,这里的人,就真的以此作为她的名。
“我从不信命!”宋清歌的语气,没有一丝的温度,冷漠的让人可怕,她毫不畏惧眼前的人,直视着他的目光,绝不退缩。
“既然你来到这里,就由不得你!你娘没有完成的任务,便由你来完成!”老人目光犀利,言语无情,“来人,将凤临扶回去,好生照顾着,若是有任何的闪失,唯你们试问!”
说罢,高大消瘦的身躯,冷然离去。
宋清歌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很快又掩了下去。
她怎么嫁入神族的王子?
她是有婚约的人,她的未婚夫,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心系天下的良善人,战无不胜的英雄。
最重要的是,她还大仇未报。
那些前世今生的仇人,如今正在逍遥,而她此刻被困在这里,不知这里是何处,更不知道如何出去。
但是,她唯一知道的,这里是她母亲出生的国度,在这里,有很多和她一样的蓝瞳之人。
至于带她来到这里的黑衣人,她再也没有见过。
但是,她相信,她一定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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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五。
京城。
天子在朝堂上震怒。
只因为在他面前的龙桌上,摆放着一封奏折,那上面记录着闵将军和北秦之间的往来。
“父皇,这一切,一定就是一个阴谋,闵将军因为救镇安王身受重伤,如今还在昏迷之中。他如此一个忠君爱国的人,是一定不会勾结敌人叛国的。”周景瑜跪在地上,诚恳的说着,语气里是无辜和委屈,但是心里,已经将闵石磊咒骂了千万百遍。
自从谢衍身亡的消息传来,闵将军重伤在身,无力处理军中事务,这一切都由闵石磊来管理。
按理来说,闵石磊只是一个参将,当然是没有资格代为管理军中事务的,但是,谁让他的爹,闵将军时不时的又清醒了。
闵将军定然是不会让肥水流到外人田的,就禀明了周景瑜,让他一定要帮忙,在他养伤期间,让闵石磊暂代他的位置。
周景瑜考虑到自身的利益,定然是欣然应允。
可是,闵石磊虽然做到了参将,却都是仗着他爹的是,而他本人,是一个十足自负的草做的脓包。
他接替了他爹的位置,军中自然还是有人不满意的,于是,他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也为了得到周景瑜的赏识,就继续去联系想刘亦玉。
他没有他爹的本事大,做事粗心,且听不进建议,将与刘亦玉之间的书信放着,而没有烧毁。
以往谢衍也去闵将军的住宅查过,不过毫无所获,因为闵将军做事相当的谨慎,几乎是雁过无痕,别说书信等明显的证据,就是上次运粮食的相关知情人员,一个都找不着了。
但是,有了闵石磊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就是另当别论,等谢衍这次再去他们的住处查时,就查到了这些证据,便原封不动的呈给了周尧禹。
当然,仅凭这些书信,是不能定闵将军的罪的,还有那传信之人,之前的运粮食的人,东魏这边的人是找不着了,可是北秦那边接收粮食的人还活着。
谢衍费尽力气,将那人也捉来了,不过,此时不在朝堂上而已。
周景瑜心里将闵石磊骂了一个够以后,又开始怀疑起来,是哪个不怀好心的人,在他背后耍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