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在攻略男二的路上走偏了(34)
贺凉城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脖子上,“我想明白了,反正你早晚是我娘子。”
余非晚一阵僵硬,这也太突然了,虽然也不是不行,“今天就算了吧……太晚了。”
贺凉城愣了一下,头埋在她颈间,闷闷地笑起来,“那件事等成亲后再做,睡吧。”
余非晚窘得耳根渐渐红了,心里还隐隐有点失落。
不过她很快就睡着了,靠在贺凉城怀里睡得很踏实,连梦都没做一个。
翟夏推开房门,冲到贺凉城床前,“昨晚怎么不……”
话说到一半,看清床上有两个身影。
翟夏倒吸一口凉气,转身溜了。
贺凉城皱眉,余非晚也惊醒了,尴尬地看着翟夏离去的方向。
贺凉城说,“别管他,再睡一会吗?”
余非晚摇头,坐了起来,“完了,翟夏是个大喇叭,他会说出去的。”
贺凉城伸手把她拉回到床上,“管他做什么。再陪我躺一会。”
云灵见翟夏一脸惊恐的样子,嘲讽道,“多大个人了,一点也不稳重。”
翟夏凑到云灵耳边叽叽咕咕,云灵倒吸一口凉气,“天哪,贺凉城失个忆不得了了。”
余非晚迫不得已和贺凉城腻歪了好一会,起床出门的时候,发现路过的弟子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余非晚抓狂。整个擎云教都知道了,才半炷香的时间。她还是低估了翟夏。
第30章
余非晚又开始了在擎云教混吃混喝的日子, 擎云教外却不安宁。
事情的开始是, 无念学院有一名弟子失踪了。
仅仅过了一天, 灵龙阁有一位长老也失踪了。
紧接着,其教派陆陆续续有人失去踪迹。
这些失踪的人没什么共同特征,年龄不限, 男女不忌。只是在各自的教内和江湖中名声都非常好,为人刚正不阿。
江湖上人人自危, 传说出现了一个食人魔。吃人不吐骨头, 所以失踪的那些人连尸首都找不到。
水清浅拿着被子搬到韩景房里, 脸颊绯红,“师父, 清一山上这么安全,不至于让我睡在你房里吧,别人会说闲话的。”
“传言那食人魔十分厉害,你一个人睡我怎么放心。再说, ”韩景道,“清一山上还有谁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水清浅的脸更红了,“还不是你太高调。对了,非晚来信, 说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让师父不必担心。”
韩景:“还有呢?”
水清浅:“让我们留心身边的人。还有,她说什么最后一块碎片在她身上。什么碎片啊?”
韩景若有所思, “原来是锁妖塔那次。”
水清浅:“什么锁妖塔?”
韩景笑笑,“你这小傻子, 什么都不知道最好。睡吧。”说完向门外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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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凉城有很多事要做,余非晚整日闲着,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了,便去帮云灵一起教弟子。
擎云教的小弟子们对清一派的剑法和心法颇感兴趣,轮番上阵向她请教。
余非晚见弟弟妹妹们可爱,尽心尽力地指导。云灵拦住下一个要上的弟子,“好了好了,让少主夫人休息一会。”
余非晚对于称呼什么的已经随他们去了,她发现擎云教弟子个性都十分欢脱,随口问云灵,“你们挑选弟子的标准是不是性格开朗?”
云灵震惊脸,“你怎么知道?好聪明啊!”
余非晚:“……为什么啊?”
云灵:“少主不能杀人,这个你知道的吧?”
余非晚点头,“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云灵:“因为当少主还只是颗卵的时候……”
余非晚:“噗。”
云灵:“哎,就是还在教主夫人怀他的时候,有人暗中下毒手,害得夫人差点流产。少主生下来时奄奄一息,险些死了,后来送到灵感寺的空凝大师手中,才勉强活了下来。少主他在庙里当了十年的小和尚……”
余非晚:“噗。”
云灵被打断了也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少主夫人的性格真好,很适合我们少主。”
余非晚:都什么逻辑。
云灵:“空凝大师说,只要少主不犯杀戒,就能平平安安一辈子。但少主性子像教主,不苟言笑,小小年纪就喜欢冷着张脸。夫人很担心,怕他长歪,所以选弟子的第一条标准就是性格好,一定要开朗爱笑,让少主在潜移默化中长成一个心胸开阔的好少年。”
余非晚很失落,“可他还是因为我杀人了。”
云灵:“没错,特别男人!”
余非晚:……你的关注点好奇怪呀。
云灵拍拍她,“别自责啦。至少现在看起来,只是失忆了而已,又没什么其他的后遗症。”
余非晚:果然是心胸开阔。
云灵说,“你别看教主和夫人成日在外面游荡,其实他们是在找一株传说中的南斗补灵草,据说这草能治好少主胎里带出的病呢,以后就不用这样束手束脚了。不过这么多年也没找到,说不定是人家瞎编出来的,根本没这东西。”
余非晚暗暗记下那个名字。
夜里,余非晚洗过澡就瘫倒在床上。她白天一整天都在同擎云教弟子做学术交流,累得要命,这里的人实在太有活力了。
听到有人敲门,她也懒得起来,喊了一声请进。
贺凉城怀里抱着个枕头走进来。
余非晚小声问,“你怎么又来了?”
贺凉城:“你不觉得一个人睡很冷吗?”
余非晚:……骚死你得了。
贺凉城捞起余非晚有些湿的头发,用真气帮她烘干。
余非晚一骨碌爬起来,惊讶地睁大了眼,“还可以这样?”这是什么奇思妙想啊!
贺凉城唇边带着一丝笑意,“傻乎乎的。”
余非晚:“把你能的,说谁傻呢。今天有没有想起什么?”
贺凉城:“想你。”
余非晚:“别闹,我很认真的。”
贺凉城拉住她的手捏捏,“我也是认真的,一整天没见了。”
余非晚笑嘻嘻在贺凉城脸上亲一口,“那我也想你。”
贺凉城不甘示弱,狠狠地亲回了本。
直把余非晚亲得七荤八素,呆兮兮地问,“我们刚才在说什么来着?”
贺凉城笑着捏捏她的脸,“我记起一些小时候的事。”他在翟夏的帮助下开始处理教中大小事务,记忆也在慢慢恢复。
余非晚挑起唇角,“嘿嘿,你想起来啦?当和尚不好吗,为什么还俗啊?”
贺凉城笑,“不还俗怎么娶你?”
余非晚象征性地红了红脸,兴致勃勃地问,“你有小时候的画像吗?头亮不亮?”
贺凉城用头轻轻撞她的头,“不亮,很硬。”
余非晚脸爆红,发出激烈谴责,“什么很硬?你怎么这么色啊!”
“……我是想说练过铁头功。你在想什么,”贺凉城把余非晚压倒在床上,“到底是谁更色?”
余非晚尴尬极了,“我色,我色。”
贺凉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就那么着急吗?”
余非晚想挣脱,身体动了动,于是……感觉到某个东西真的硬了,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冷静一点。我不着急,真的不急。”
贺凉城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余非晚想,天天搂在一起睡还什么也不能做,这得憋成什么样啊?太可怜了。
于是她开口说,“虽然我不急,不过你要是着急,我也不是不能配合。”
贺凉城眸色深深地盯着她,突然起身,面带潮红,“我出去一下。你先睡吧。”
为了避免贺凉城尴尬,余非晚很体贴地熄了灯装睡。
过了一段时间,贺凉城轻手轻脚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余非晚脸红红地想,妈呀,好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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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武带着丁莆下山捉妖,两人走在一条僻静的山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