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识卿桃花面(416)
两人耳鬓厮磨,交颈缠绵。
殷璄寸寸吻过她的肌肤,留下道道深浅吻痕,她亦用牙齿轻咬,用舌尖舔呧,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卫卿伸手去抱他的腰背时,他身体线条绷得极紧,一边吻她,一手撩开她的双腿,沉身而下,将自己一点点着力地挤了进去。
卫卿轻喘,沙哑含笑道:“殷璄,我劝你轻点。你若早点从战场上回来,兴许还能看得见我挺着大肚子的光景……”
殷璄动作蓦地一顿,僵滞。他深深看着她,眼底里仿若有洪水决堤时的激勇,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卫卿嘴角笑意动人,手臂勾着他的脖子,低低道:“你若回来晚了点,你儿子或者你女儿不认你可别怪我啊。”
殷璄手肘撑在她身侧,生怕自己压着她。他缓缓弯下身,一手将她轻轻地搂入怀,埋头在她的颈窝里。
她的发丝柔软,肌肤有一股让他执迷的幽香。
良久,殷璄低沉唤道:“卫卿。”
卫卿抱着他的头,眯着眼慵懒应道:“嗯?”
他道:“有三个月了?”
卫卿霎时明眸生笑:“殷都督好聪明啊。”
卫卿是自三个月前开始找借口的,所以必是那时就有了缘由。这个女人,真能瞒,还瞒了他这么久。
殷璄不再深入,抽身欲撤出。
卫卿却适时地伸腿缠住他的腰,不让他走。她感受到殷璄在她身体里的蓬勃张力,面对殷璄的隐忍不发,她轻声道:“胎儿稳定了,只要殷都督别莽撞,可以的。”
殷璄极是温柔,缓入花房,轻轻研磨。
她紧紧把他容纳包裹,那股致命的紧致吮吸,摧着他的意志,让他愈加地滚烫昂扬。
卫卿张了张口,溢出轻喘,眼角堆砌着嫣然绯意,别样的情动如浪潮一样,将她一遍遍吞噬。
后她翻身为上,青丝如墨飞泻而下,她骑在殷璄腰上,媚眼如丝道:“还是我来吧。”
她一边吞吐着,一边极是珍视地吻过他的胸膛。竟能将他撩拨到极致,最后在她的温柔里宣泄释放。
出征这日,卫卿去送他。
将士出征,后来一律都不准亲人相送了。因为出征即意味着与家人离别,多少人都是红着眼眶饱含热泪,这会让将士们心怀牵念,到了战场上无法奋力杀敌。
因而后来规定,只有将士们凯旋之日,家人可相迎,尽情欢呼团聚。
卫卿庆幸自己是大都督夫人,可以有这个例外送丈夫远征。
皇帝在高台酒祭,为三军壮行。殷璄抬臂做手势下军令,鼓声如雷,将士们吼声震天。
上战马前,卫卿走到殷璄面前,为他披战麾。
两人身后,一方兵马,一方整齐有列的锦衣卫。形成了一幅恢宏壮阔的背景,远天绵延,江山万里。
卫卿面上没有一丝的别离悲戚之色,她面色温好,微微含笑,手上给他系着带子,轻轻与他道:“大都督好威风英俊啊。”
殷璄低低看她,道:“等我回来。”
卫卿道:“那是必须的。你要是敢不回来,我就去找你,战场也好,黄泉也罢。”
该叙的别离,在他出家门之前,就已经叙过了。
待卫卿给他系好了麾毡衣带,往后退了退。两人没有过多的亲近,在人前只是发乎情止乎礼。
随后战旗一挥,殷璄策马调头,往远方去。
卫卿目送着他的背影,直到最后只剩下茫茫天色,什么也再看不见。
阿应才提醒道:“夫人回吧。”
特殊时期,朝廷武将们各有任务,由内阁统领的文臣们亦是不得闲暇。
尽管快要到年底,却没有一丝将要过年的喜庆。
首辅苏遇同是忙得不见影儿。
自上次祁岐公主有孕的事情过后,过去了没多久,她肚子里的孩子又不翼而飞了。而且一点孕相都没有。
外人只说是祁岐公主心虚,喝了堕胎药把孩子拿掉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什么都没做过。她是曾幻想过能与首辅生几个孩子,能过上有人疼爱的幸福生活。
可到头来,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泡影。
苏遇这辈子都不可能爱她。他都把她逼至了绝境,她为什么还要傻傻等着他回心转意?她要让他悔不当初!
后来祁岐公主经常外出,她在京城里活动自由,苏遇并不在明面上干涉她。
而她要为自己寻一个强有力的盟友。
祁岐公主找上了三皇子,去到三皇子在宫外的宅邸里。
三皇子见了她,她便开门见山道:“我想与三皇子结盟。”
三皇子玩味笑了,道:“首辅夫人专程与我说这些,是嫌日子无聊,与我开玩笑么?”
祁岐公主道:“祁岐虽已俯首称臣,可我祁岐子民百姓犹在,与合桑又世代交好,他们若能住三皇子一臂之力,三皇子不是如虎添翼吗?”
第544章 狼狈为奸
三皇子神色一顿,打量起祁岐公主,半晌道:“你与我谈条件,总得有所求。你求什么?”
祁岐公主道:“我要让负我辱我之人,付出代价。”
“其中也包括首辅?”三皇子把玩着酒杯,不置可否道。
祁岐公主挑唇一笑,倒是美艳无双。她道:“首辅也有自己的考虑,不可能全力辅佐三皇子吧。有我在首辅府,帮三皇子探得他的消息,不是更有助于三皇子拿捏住他么?”
她站在三皇子面前,抬手轻宽红裙,一件件垂落在地上,边道:“人往高处走,这没什么不对。我与首辅空有一道圣旨在,却不是夫妻,我想成为三皇子的人,三皇子敢跟臣子抢女人吗?”
三皇子手里的酒杯顿住,支着下颚,眯着眼看着她衣裙渐褪,一点点露出女人白嫩的酮体。
他不得不承认,这祁岐的第一美人,到了京城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美艳的。
即使红裙落地,她这副身子骨也是美得无可挑剔。
三皇子眼神直直地落在她身上,燃起一簇欲望的火苗,嘴上笑道:“首辅真是不懂享受,有这等艳福,他竟弃之一旁么。不过,”转而他却又道,“前阵子京里传得风风雨雨,你仍还不知收敛?让我夺首辅的女人,这是在挑拨我跟首辅的关系?”
祁岐公主道:“我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从未把我当过他的女人。至于流言是真是假,要试过了才知道。怎么,三皇子不敢吗?”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挑逗与挑衅。片刻却是灿然一笑,道:“不敢就算了。”
说着她便弯下身去拾拣地上的裙裳。然将将碰到,冷不防被男人的手抓住了她的手。
下一刻,三皇子猛地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
他抱着光裸的祁岐公主便往帘后内室去,道:“送上门来的,岂有不要的。”
内室的地上铺着软毯,来不及上床,三皇子就把她压在了软毯上。她毫不示弱,勾下他的脖子,便主动献吻。
男人的华裳锦衣散落在一旁,这个女人美则美矣,却谁也不能相信之前被确诊有孕的女人还是什么清白身子。
因而三皇子也只将她当做是放荡女人一个,身下的玩物罢了,以为她是经受的,少了许多怜惜。
两人在软毯上纠缠在一起,三皇子挽起她的一只腿,便轻易地寻得入口,没什么前戏地直直往里入。
祁岐公主痛得脸色发白。
若不是他亲身感受,还以为她这是在演戏。可事实上,他确有闯破一层阻碍,且里面又涩又窄,根本没有男人涉足过。
三皇子动作一顿,看着身下的人,道:“你竟还当真是处子?”
祁岐公主露出一抹凄艳的笑来,道:“惊喜吗?”
处子血在雪白的软毯上溅开了鲜艳的花朵。
三皇子覆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会儿,又游离到她的脖子上和胸前,她仰着头,脸上的笑容里,有一丝报复的快意。
苏遇,你不屑要我,可想要我的男人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