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星专业户(68)
今天这里可没有公子在场,她们还是不过去主动揽事儿了。刁似蓁可是个要挑事的:“怎么会惹事呢?咱们这是去看热闹,我这人从小就有点倒霉,后来母亲过世了,我也想开了,谁让我倒霉我就让谁倒霉,然后我就运气好起来了,真的。”
她非常认真地对焦家三姐妹说瞎话:“然后我就养成了看别人倒霉的习惯,书上说这种行为叫,叫什么来着?”
折桂在一旁提醒:“看戏。”
“对,就是看戏,看戏又不犯法,谁能把咱们怎么着?走走走,去看看,你们不也很好奇吗?”她拉起焦娇走在前头,“有我在呢,保证没人敢欺负你们,我这身煞气可不是说着玩的。”
焦家三姐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她拉了过去。
她们到时马婷立五人也进了亭子,还有附近其他姑娘也都赶了过去,一时间湖心亭里全都是美女。
刁似蓁看着人这么多,心里很是满意,脸上也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来,手上又是一丢。
接着便听到了又一声惨叫,这回又一个闺秀捂着脸。
那两位姑娘身边的姑娘们都吓得四下看去,纷纷捂住自己漂亮的脸蛋,生怕被人给打了。
“是谁在恶作剧?”沈二姑娘勇敢地站起身,高声喊道。
可是并没有人回应她。
刁似蓁也不害怕,与焦家三姐妹就站在曲道上看戏,她手上动作不停,又接连丢出三颗石头。
湖心亭上又三位姑娘被打了脸,不过,这一回她们是眼睛中了招。
又过了好久,再没有人被打后,大家才安静下来,湖心亭中受伤的五位姑娘坐在石凳上,其他姑娘们坐在护栏长椅上,亭中坐不下的姑娘便坐到曲道两边的护栏长椅上。
刁似蓁拉着三姐妹也跟着坐过去,听她们猜测事情经过。
有人赞同沈二姑娘的话,说是恶作剧,也有人猜测是有人故意为之。
最后有一位姑娘说出真相:“她们五个刚才可都说过刁大姑娘的坏话。”
然后,所有人都将视线齐刷刷地看向刁似蓁。
焦娇马上反驳:“我们可是一直与蓁姐姐在一起的,她身上有伤,都不敢做大动作,走路都很慢,这件事与蓁姐姐无关。”
焦俏点头:“你们别想诬赖蓁姐姐,我们三个都能做证。”
焦燕用力点点头,紧紧抓着刁似蓁的手上全都是汗水,她其实是外强中干,心里怕得要命吧?
刁似蓁冲她们笑了笑,安抚着拍了拍三人,然后一脸莫名其妙地向她们:“她们说我坏话?然后她们挨了打就与我有关了?这话说的也太不负责任了吧,你们父亲都是这么做官的吗?她们说人坏话还有理了?现在被人说不定是有谁看不过去,觉得她们就是该打,才出了手,怪只能怪她们自己行为不检点,说话没个把门的,还自称闺秀呢,我看是龟孙才差不多,哼,挨打也是活该。”
刁似蓁话一出,众人皆惊,谁也没想到看着安静好欺负的人,竟然嘴上这么利索,一点余地都不给人留,是个厉害的。
那天的游园会倒是没看出来,在场有些人心中马上对刁似蓁改变了看法。
“可是她们也没说什么呀,不过是把外面的传言说一遍罢了,整个盛京人人皆知的事,你自己做了还怕人说啊,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正安慰其中一个被打闺秀的姑娘指着刁似蓁就骂。
“张姑娘别激动,别激动,传言不可信。”沈二姑娘劝道。
“你们说什么呐?我大姐姐做了什么就被你们说贱了?”刁似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刁似姝与一位圆脸的可爱姑娘相携而来,她脸上很不高兴地瞪着那张姑娘。
“我大姐姐被人设下陷阱,还好她福大命大,被身边的保镖平安救回,不过是受了伤,快点背她回家救治而已,怎么到了你们嘴里就变了味呢?”
刁似蓁没想到这位妹妹会替自己出头。
刁似姝几步走到刁似蓁身前,一挡:“今儿我话就放这儿了,都有谁认为我大姐姐坏的,站出来,我认认脸,以后咱们赛场上见真活,今天咱们就辩辩,到底谁对谁错!还有你,”她指着张姑娘还有那五个挨打的姑娘,“你们,没听过一句圣人言吗?有些人啊,她心里是一团烂泥巴,看谁就都是烂泥巴!自己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吗?还好意思在这里指着别人骂?我呸!你不看看你的手,在一只手指指着别人的时候,你的另外几根手指可都指着你自己呢!”
“哈哈,三妹妹这话说的好,我听了高兴。”刁似蓁大笑,“不瞒你们,我这人啊被一个和尚批过命,说是个煞星,想来,这五位姑娘不是被人报复了,可能是因为说了我坏话,被我煞住了,毕竟我这身煞气,经过大师的指点,很有人性的,谁对我不好,它们才会煞谁,你们可别不信,这三年来,我见过不少这样被煞住的人了,这湖心亭,一眼便能看尽,真有人打了她们,其他人能看不见?要我说,真相就是——”
刁似蓁话还没说完,那张姑娘脸上便是一疼,一块大石头重重砸到她的鼻梁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哑鱼和天下最最可爱美丽的同胞们的节日,所以,明天多更,具体几更,嗯……明天见吧!
☆、有灵性的煞气
刁似蓁这时伸出手,耸耸肩:“看吧,我没说谎啊,这众目睽睽下,谁都没有动,她就受了伤,可见,是她自己惹到了我的煞气。”
“别乱说,什么神神鬼鬼的,这世上根本没有这些东西。”沈二姑娘冷冷瞥了她一眼,忙命丫环再给张姑娘上药。
这一幕可是惊呆了一众闺秀们,顿时大家七嘴八舌起来。
“应该是她又耍了什么手段吧,就像那个凤飞九天,神不知鬼不觉的打了她们。”
“这世上不可说之事多着呢,我觉得刁大姑娘的话在理。”
“不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们在背后说人坏话,本就不对。”
“外面都传遍了,她们也不过是说事实罢了,怎么能说是骂人呢?她们根本也没说什么。”
“明明是刁大姑娘自己行为不检点,当街与男人动作亲密,她都不在乎了,现在还怕被人说?”
“刁三姑娘不是说了,刁大姑娘受了伤,那是迫不得已,若是不尽快回去,说不定会出人命呢。”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不管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刁大姑娘这辈子是非嫁那个保镖不可了,她与人都有了肌肤之亲,哪家男子还敢娶她啊!”
“说来说去,到底是谁打的人啊?你们说不是跑题了?”
“我爹说凡事都要讲证据,她们几人挨打可是大家都看到的,打人的凶器就是这几块石头,行凶之人暂时没有人看见,但是凭这几块石头可以看出,丢石头的人一定离湖心亭不远,不然根本打不中人的,刁大姑娘当时不在场,还有人做证,可以排除她,而在场的人中五个是受害者,不可能是凶手,她们五人当时在亭外,而且是背对着咱们,虽然距离上可以行凶,但是手法上做不到,而且外面风大,她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可以保证丢出的石头不被风吹歪,排除,那么只有亭中的另外几人嫌疑很大。”
这时一位面容严肃的姑娘说出了这番话,顿时止住了其他人的话头,大家齐齐看向她。
她冲着大家略一施礼:“我爹是大理寺卿,我经常在大堂后面看他破案,所以略知一二。”
她说的话也确实很在理,一下子便说服了大部分人,但是一小部分人仍旧坚持是刁似蓁的错。
刁似蓁也不说什么,只是冲那位颇有断案之能的姑娘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虽然她完全判断错了方向,但是不妨碍她这身能力,实在是刁似蓁不是常人,更不能以常人之理对待。
刁似蓁好奇地看着她:“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