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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妃难求:冷傲帝王不经撩(59)

作者: 西柠 阅读记录

说着,也不管庄澜越是个什么态度,叶安歌便甩了帘子出来,对着旁边伺候着的小厮低声道:“去把玉柔叫来,要她好好陪着,对了,回头记得让他们付三倍的价钱,不付清就派人就军营里闹。”

小厮弱弱地看了里面一眼,怂里怂气地道:“都是军爷,这样……怕是不妥吧。”

叶安歌心里憋着气,没好气地道:“姑奶奶我开的就是黑店,让他们吃了这一回,就不敢再来下一回!”

说完这些,叶安歌便一路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椅子上想起方才同庄澜越的对话,越想越气,一抬手便将桌上的茶杯茶壶全都扫落在地,就是这样也不觉得解气,又冲到床边将床上的被褥床帷全都拽了下来,扔在地上。

这时,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抹红色,叶安歌转头望去,原是庄澜越之前送她的红色小弓还好端端地挂在墙上,她顿了一顿,而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过来,一把将小弓从墙上抓了下来,那弓弦很是坚硬,拽了好几下都拽不断,叶安歌只能一把将小弓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了又踩。

“安歌,你这是在做什么?”

邵晟元听见屋子里的声响跑来,刚一进屋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只一眼他便看到叶安歌的手还在滴答滴答地往下流血,顾不上许多,他慌忙上去掰开叶安歌的手,只见双手都被弓弦勒得血肉模糊,看着都让人心疼,“好好的,这是在发什么脾气?若是有什么不忿之事交由我去处理便是了,何苦这样伤害自己?”

叶安歌一把挣脱,背对着他,冷酷地道:“帮我把这把弓拿去烧了,我不想再见到它。”

邵晟元喃喃道:“这弓你不是一直当成宝贝吗?还将它挂在屋里最显眼的地方,为的就是能日日看到,怎的现在又不要了?”

叶安歌冷静下来,坐在床上,眼睛只看向另一边,道:“早就物是人非了,留着它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邵晟元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即便想劝也不知该从何劝起,只能拿了伤药出来,坐在一边替她上药,叹道:“你就算难过,也别伤害自己的身体,有什么非要同自己身体过不去的呢?”

邵晟元细心宽慰着叶安歌,上药的时候便分了心,直至把叶安歌的两只手都缠得严严实实的,宛如两只熊掌似的。

第93章 苦肉计?

叶安歌低头一看,“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抬起手来在灯下照了照,邵晟元顿时不好意思起来,道:“失误失误,不如……我重新再来一次?”

噗!

听他这样说,叶安歌笑得更加畅快了,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笑,烛光下的她目光如水,柔和甜美,真真是清丽不可方物,要不是邵晟元心里已经有了人,只怕也会迷上她,难怪就连王爷也……

想起那人,邵晟元不由愣了一愣,嘴角扯出一抹无奈苍凉的笑来,这时耳边忽然传来叶安歌琴鸣般柔和的声音,“谢谢三爷。”

第二天,叶安歌便举着两只“熊掌”在庭院里走来走去,倒是将来往的人都逗了个开怀,要是遇上客人,那就更有意思了,见这样标致的美人受了伤,男子们大都心疼不已,还不等叶安歌说话,便将银子大把大把地掏了出来,说是给她养伤用的。

这一天,叶安歌什么都不用做,只是抬着两只“熊掌”在主楼里晃来晃去,那银子就跟流水似的往钱柜里淌,叶安歌站在一直埋头算账不好意思抬头的邵晟元身边,一边监督一边懒洋洋美滋滋地道:“今天的油水可得分我五成,这一出苦肉计可是伤了我身子换来的。”

正说话间,只见门口的伙计又带来一群客人,一边走一边热情地招呼着。

走在最后的,正式昨天才来过的镇国将军庄澜越。

一看到庄澜越进来,叶安歌喜气洋洋的脸霎时便垮了下来。

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庄澜越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却不动声色,依旧负着手昂首挺胸地去了楼上。

邵晟元看看上楼的庄澜越,又看看身边的叶安歌,不免忧愁地叹出声来。

叶安歌回头惊奇地看着他,道:“怎么连你也在叹气,难道说是因为你打不过他,所以怕了?”

邵晟元哑口无言,只得又叹了一口气。

叶安歌难得叫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心里自觉好笑,于是仰着头,仗义地道:“三爷不用怕,若是他今天再找麻烦,有我在呢,定要灭灭他的嚣张气焰。”

这时,一个小厮屁颠屁颠地跑过来道:“夕颜姑娘,三楼的客人指明要您去陪酒。”

呵,陪酒就陪酒,难道还怕了他不成?

叶安歌将两只“熊掌”高高举了起来,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看见,一进去便道:“夕颜多谢各位军爷厚爱,可是夕颜双手不慎负伤,陪不了酒了,还请各位军爷见谅。”

昨日被叶安歌灌倒的那名男子也在,一见叶安歌受了伤,顿时心疼不已,道:“怎么这么不小心竟把这一双嫩手给伤了?快过来让我好好给你吹吹……”

一句话还没说完,两道寒光立马从他的左侧直射过来,背脊发汗,只得生生将后面没说完的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连将军的副官都被瞪了回去,在场的人哪里还敢说话?于是一屋子的人都跟变成了哑巴似的,大气也不敢出,倒是庄澜越还镇定自若的,全然不觉有什么不妥,拍了拍身旁的座位,朝着叶安歌道:“你到这边来坐吧。”

第94章 逗狗

叶安歌讪讪笑道:“将军,夕颜不能喝酒,怕是要扫了将军的兴,还是让夕颜去唤其他姑娘来陪着吧。”

“叫你过来你便过来,啰啰嗦嗦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庄澜越眉头一皱,神色很是不悦地道。

叶安歌微低着头翻了个白眼,心想我还没不高兴呢,你倒是先甩上脸子了!

于是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挨着边坐在了庄澜越近旁,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而庄澜越则只是看着她放在膝上的两只“熊掌”,眉头越皱越深,道:“这是怎么弄得?竟伤得这般严重?”

叶安歌毕恭毕敬地道:“回将军的话,昨日酒肆外不知从何处来了一只恶犬,狂吠不止,夕颜本不想理它,可没曾想那狗十分凶恶,竟然挣脱了束缚的锁链冲了过来,这手便是被它给咬伤的,实在是晦气得很。”

庄澜越听了,眉头似乎都要拧得打结了,道:“昨日我们很晚才离开,你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去逗狗?”

“将军这话可就污蔑夕颜了。”叶安歌幽幽道:“实在不是夕颜要去逗它,而是它一直狂吠咆哮,扰人安眠,夕颜这才不得不出去看看。”

庄澜越张了张嘴想接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闭上了嘴巴,又愣了一会儿,这才伸过手去,一下子抓住了叶安歌的手腕。

叶安歌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抽回手,无奈庄澜越的力道十分之大,她无法挣脱,顾不上许多,斜瞪了庄澜越一眼,没好气地道:“将军这是要做什么?还请将军万万自重,莫要强人所难,夕颜已经说了今晚不能陪酒……”

庄澜越却不管叶安歌的挣扎,强行将她的手摁在膝盖上,不由分说地解开了她手上的纱布,“我只是要看看你的伤而已,你不用这么激动。”

待最后一层纱布拆下后,叶安歌轻轻“嘶”了一声,缩着肩抽了一下手,见她如此可怜兮兮的模样,庄澜越只觉得一股热气顿时升到了胸口,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只能憋在那里,气闷无比。

只是这样一来,心里的愤怒倒是比昨天少了许多,庄澜越略微定了定神,将叶安歌的手抬起来仔细看了看,道:“你这伤口明明就是琴弦一类的东西割伤的,怎么会是狗咬的?”

叶安歌哼了一声,气呼呼地道:“我说是狗咬的就是狗咬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