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后:相门嫡女不好惹(80)
“还请皇上明示,民女哪怕万死也要办到。”
管它到底能不能办到,先答应了再说。反正皇帝的要求不答应也不行,还不如痛快点儿,让他心情愉悦。
玄武帝静静地看着她,那双墨瞳带着天生的帝王之威,让顾宛央觉得有一种强烈的压迫之感。
“孤要你保证,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要陪在飞度的身边,敬他爱他体贴他。想他所想,乐他所乐,事事以他为先。一生一世,生死相随。”
顾宛央还以为玄武帝要提什么可怕的要求,哪知道竟然只是这样,心中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皇上,民女保证,你刚才的每一个要求都能做到。”
“这样最好。”玄武帝道,“日后你若是违背今天的承诺,孤定然不会饶恕你。”
“民女明白。”
玄武帝的脸色温和了不少,嘴角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顾宛央,你给了孤一个保证,那孤自然该打赏你些东西。说吧,你想要什么?”
顾宛央低声道,“这是民女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不敢要任何赏赐。”
“口是心非。”玄武帝道,“飞度早就在孤面前提过,你自从归来以后便在丞相府受尽了委屈,想让孤赐你一座宅子,让你自立门户。”
闻言,顾宛央喜上眉梢,若是皇帝真的能赐自己一所宅子自立门户,摆脱府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的话,那真是天大的恩典。
玄武帝接着道,“你的父母健在,自立门户自然是不可能,但孤有一个折中的办法。”
“还请皇上明示。”
“孤把挨着丞相府的那座宅子赐给你,到时候在院墙处打个月亮门,也算是跟丞相府连在了一起。到时候你只需要晨昏定省,至于其他时辰便可以呆在自己的宅子里,也算是可以得几分清静。待你跟飞度成亲以后,就可以彻底清静了。”
顾宛央立刻谢了恩,“民女谢皇上赏赐。”
“罢了,你先出去吧,把飞度叫进来,孤有话要跟他交代。”
言罢,玄武帝扭了扭自己的头,然后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后颈。见他如此,顾宛央忍不住多了一句嘴,“敢问皇上,素日里是否有颈背疼痛、上肢无力、头晕、恶心呕吐等感觉?”
玄武帝看向她,点了点头,“你如何知晓?”
其实古代皇帝也不好当,但凡不是昏庸的君主,每日坐在案前批阅奏章就要花好多个时辰,所以出现什么颈椎不适或者腰肌劳损的职业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民女略懂医术,刚才见皇上捏自己的后颈时,心里就有了这样的猜测。”
“孤这样的症状有很多年了,太医总是让孤多加休息,但孤作为一国之君,岂能懈怠?”玄武帝道,“后来他们也不说这样的话,只是让孤贴膏药。但孤这膏药是贴了一张又一张,身体还是那样。”
“皇上若是相信民女,不妨让民女一试。”
第105章 皇帝心海底针
“哦?”玄武帝心中有些怀疑,“就连宫中太医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你确定自己可以?”
“可不可以民女不能完全保证,但至少有七八成把握。”顾宛央回答道,“若是皇上仍是不相信民女的医术的话,大可以请王爷进来细问。王爷对民女的医术很了解,想来也会希望民女替皇上医治。”
话音刚落,玄武帝果然让李公公出去吧赵飞度叫了进来。
赵飞度行了礼以后,玄武帝开门见山地道,“度儿,顾宛央提出想要替父皇治病,你意下如何?”
赵飞度看了顾宛央一眼,淡淡地道,“她医术不错,可以试试。”
“医术不错?”玄武帝忍不住道,“孤的确知晓她最近开了一家医坊,不过短短几天京中不少百姓称道。但毕竟坐诊的大夫士那毒医端木严,跟顾宛央没有关系。”
“父皇,儿臣在西南的时候曾亲眼见到顾宛央给一难产的女子剖腹取子,最后母子平安。就连端木严知晓以后也是对她佩服之极,所以为何不试试?”
闻言,玄武帝双眼微闭,静静地看着顾宛央。别的不说,单是她那剖腹取子的勇气就是寻常大夫所能及,更何况还是母子平安。看样子,她还真是有真本事。
既然如此,玄武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顾宛央你就替孤诊治吧。”
一般来在现代颈椎病通过物理治疗比较稳妥,包括的颈椎的牵引,理疗,推拿按摩,热敷,红光照射等等。但是如今在古代,那就只好用热敷配合推拿按摩。
“皇上,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这病也是如此。若是想要痊愈的话,需要花很长一段时间。”
“你倒是先说说看,要怎样替孤治病?”
“现在还不好说,且容民女检查清楚了再说。”
玄武帝的颈椎病特别严重,几乎时时刻刻都难受,顾宛央了解了病情以后便开了口,“民女先要给皇上扎几针减轻痛楚,随后每隔一日再给皇上推拿按摩,到时候再配上热敷和药膏,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见她说得井井有条,玄武帝道,“那就按照你说的办。今日你进宫没有任何准备,那就明日再来吧。”
“是。”
“李有德,先带顾宛央出去侯着。”
顾宛央知晓玄武帝这是有话要对赵飞度单独说,所以赶紧行了告退礼跟着李公公溜了出来。
顾宛央左等右等,也不知晓究竟等了多久,赵飞度迟迟没有出来,而且御书房里风平浪静,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她不禁有些焦急起来。
李公公见她如此,忍不住多了一句嘴,“县主放心,皇上素日里最宠燕北王,而且皇上还很喜欢县主你呢。”
然而顾宛央却不以为然,皇帝心海底针,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国公夫人换了衣裳后,立刻匆匆地入了宫,直奔皇后苏凤仪的凤栖殿。国公府受了如此屈辱,她就不信皇后还能坐视不理。
苏凤仪听闻了国公夫人的来意后,手中的剪刀仍是没有停歇,继续不声不响地修剪着内务府才送来不久的兰草。
见她如此,国公夫人实在是按捺不住,“皇后娘娘,虽然这燕北王是皇子,但他不问青红皂白就一把火让国公府付之一炬,而且还掳走莞青、挑断长哲的脚筋,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你也是苏家的女儿,他如此欺辱我们苏家,也就是欺辱你啊。”
苏凤仪终于放下自己手中的剪刀,冷冷地道,“长嫂,你今日入宫之前究竟有没有打听燕北王究竟为何要做这些事情?”
“这京中谁不知晓燕北王素来就看国公府不顺眼,最近莞青又跟丞相府的三小姐顾宛央有了误会,所以……”
苏凤仪冷笑,“长嫂,你我心知肚明,长哲的腿废得不冤。”
“那莞青呢?”国公夫人跪在了地上,“莞青不过是跟顾宛央有了一些误会而已,燕北王的人却掳走了她,至今生死未卜。她可是我们苏家唯一的女儿,怎么能受如此委屈?皇后娘娘,臣妇求你了。哪怕你看在瘫痪在床的国公的面子上,帮忙把莞青找回来也好。”
“长嫂,燕北王的人早就入了宫,把事情说了个原原本本,你还真当莞青跟顾宛央只是一些误会而已?”苏凤仪道,“本宫告诉你,是莞青先联合他人掳走了顾宛央,还把她扔进了双龙巷的乞丐窝,想要彻底毁了她。她心肠如此歹毒,也不怪燕北王饶不了她。”
苏凤仪顿了顿,接着道,“苏家这一辈就这么一个女儿,素来被你们如宝似珠地宠着却不记得教她做人的品行,时至今日终于惹出这么大的祸端。本宫就算是想要保她,终究也是爱莫能助。”
国公夫人压根没有向自己女儿竟然做出那么歹毒的事情,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皇后娘娘,莞青虽然任性,但肯定没胆子犯这么大的错,一定是有人陷害她。”
“也就是只有你这个做母亲的才会相信她不敢做这样的事情。”苏凤仪道,“燕北王的人入宫时,呈上了莞青认罪的证词。本宫一看就知晓是她的字迹,你还觉得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