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中煞(190)+番外
大街上的人看到上空出现阵阵的黑烟,都是往那个方向看去,脸色都有震惊,这般大的黑烟,院落定是有些大。
与此同时,姚家。
姚清越看着历来都是跟在王元香身后的嬷嬷,今日在府上,而王元香不知所踪。
“你真不知夫人去了哪里?”
那嬷嬷脸色有些发白,跪在地面上,说道:“回老爷,奴婢真的不知夫人去了哪里。”
姚清越冷冽的眼神如冷刀甩在嬷嬷的脸上,“你是夫人的心腹,你竟然不知夫人去了哪里?”
王元香跟姚清越的年龄差不多,然而王元香体内有蛊虫养着,容颜并未多大的改变,这么多年来,王元香的脸上只有越来越有风情,岁月根本没有在王元香的脸上留下多大的痕迹,是以,姚清越从来都对王元香很上心。
在加上王元香从来大方得体,从未与那个小妾有什么冲突,当然姚清越的那些小妾也从未有人说过王元香的坏话。
今日姚清越从外面回来,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便想找着王元香商量一番,哪只去王元香的院子,人根本就不在,原本以为是出府了,却从来跟在身边的嬷嬷都不知王元香去了哪里!
姚清越脸色一冷,便冷声呵斥道:“给我找!若是夫人出了什么意外,小心你们的狗命!”
“是!老爷。”
大厅外的侍卫们齐声说道。
与此同时,云薄瞬间跳跃下在大厅外的院落中,那些侍卫看着云薄手中的女人时,眼中全是震撼。
看着云薄向大厅走去,都纷纷的让出一条路。
姚清越也是看到云薄,他看着云薄手中提着的女子,瞳孔微微一缩。
“砰”云薄把王元清扔在地面上,他看着姚清越,冷声道:“姚老爷,这是你的夫人。”
姚清越蹭的一下起身,待他看向真是王元香时,还有那断臂处,冷冽之声响起。
“你是谁!”
云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我主子让在下告诉姚老爷一声,苗疆的圣女没有交给皇上,已经看在王妃的面子上了。”
“这些年姚家窝藏着苗疆圣女,足以这一点,姚家便会满门株连。”
姚清越瞳孔一缩,身子有些轻颤,“你口中的王妃是谁?”
“靖南王妃,在下的主子、”
“璟世子。”
姚清越猛的想起那不良于行的少年,在看着地面上已经昏迷不醒断了双臂的女人,是要彻底决裂吗。
他咬牙的说道。
“伏璟!”
正文 第96章 寿宴
靖南王府。
韶华居,书房中。
夕阳的一缕阳光洒在窗户边,笼罩在轮椅上男子的脸上,那本就有些寒意的脸,此刻添了少许的温暖。
云薄微微低着头,说道:“主子,姚清越似乎知道王元香就是苗疆的圣女。”
墨玉般漆黑的双眸中露出一抹嘲讽,手中的朱砂笔继续在折子上写着什么,示意云薄继续说下去。
“属下猜想那院落中只是少部分的苗疆人,只是那一批刚好是王元香主子的人,便被我们找到,主子别忘了,驿馆中还有一位西域假太子。”
伏璟温润的眼光凌厉一闪,“后日便是太后的寿宴,多盯着西域那假太子。”
“是,主子。”
伏璟有些凌厉的目光看着折子上,左手早已包扎好,右手握着朱砂笔,在折子上落下最后一个字后,放下手中的朱砂笔,便把折子合上,然后便靠在轮椅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揉着眉心,脸上有一丝的倦意。
身后的云溪没有一同去那院落,并不知伏璟左手被蛊虫咬了一下,看着伏璟脸上有着倦意,说道:“主子,要不回房休息吧。”
揉着眉心的手放下,问道:“今日世子妃在做什么。”
“今日世子妃从惊蛰楼那边回来后,便是翻出王府中的账薄,还有齐北属于靖南王府所有的店铺的账薄,今日一直房中,就连膳食都是岚桑送进去的。”云溪在身后说道。
伏璟的手放在心口处,也只有想起江灼的时候,心中才有有一丝的暖意,他唇角勾抹出一道暖暖的笑意,眼中有着坚定的情绪。
他看向云溪,说道:“既然都已经与姚家彻底撕破脸,那便终止以往与姚家所有的合作。”
“包括盐城的渡口,以后归至在世子妃的名下。”
云薄与云溪闻言,眼中都有着震惊,盐城的渡口,那可是西秦唯一一条最大水路必经之口,每年每月经过盐城码头的商人只多不少,粮油、丝绸、药材、皮毛、大多都是要经过盐城。
当然,水路有水路的规矩,海上只要是有着靖南王府标志的船坊,海上的那些海盗都不会打靖南王府的注意,若是别的船坊,每月都会被海盗打劫几次,当然,那些商人更为做生意,只要把靖南王府给喂饱了,银子赚到了,还能保着人生安全,何乐而不为呢。
是以,虽然靖南王府低调至极,但是,每日进的银子也不少,盐城的码头靖南王府的船只都有三千多只,每日乘着靖南王府的船坊出海的都有两百只,更何况,盐城的码头,靖南王府还是一人独大,西秦的商人在盐城,都多多少少与靖南王府有点瓜葛,只要给得起银子,靖南王府便罩着你。
如今伏璟轻轻松松的便说出盐城的码头归至到江灼的名下,如若江家知道,不知道想不想从江灼手中夺走那块肥肉呢。
云溪在身后声音有些轻,说道:“主子,若是江家的人知道把盐城的码头给了世子妃,依着江允凡的手段,定是会想着法子让世子妃交出去。”
“那本世子养你们做什么?自己的主子的护不住,养你们何用!”
云溪与云薄立即单脚跪地,齐声道:“主子息怒!”
伏璟眼中全是冷意,说道:“姚家的人,不管是谁,只要找上靖南王府便从大门扔出去。”
“是!”
伏璟柔和的眸中自有三分凌厉,他看向自己的左手,沉声道:“祁承寒什么时候到。”
“可能已经到了。”
正是在说话间,祁承寒走了进来,半个多月不见,显然那张脸上还有些风尘,他看着轮椅上的伏璟时,说道:“听说今日你一把火烧了苗疆剩余的余孽?”
伏璟凌厉的视线看向祁承寒,不答反问,“你口中的听说,是听谁说的?”
祁承寒剑眉轻挑,他看出了今日伏璟的心情有些起伏,便轻咳两声,说道:“怎么样,我快吧,在太后的寿宴前赶了回来。”
伏璟淡淡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祁承寒,“一路被追杀回来,是挺快的。”
云薄与云溪嘴角一扯,憋着笑,是啊,一路上都是追杀三皇子的人,要是慢了还有命到京城吗。
祁承寒眉心一皱,冷声道:“祁承络还有秦皇后!”说着手握成拳,重重的砸在桌面上。
伏璟静静的看着祁承寒,眼中有些冷意,他懒散的靠在轮椅上,薄唇轻启,“看来你是回来的途中被追杀的次数多了,只怀疑五皇子与秦皇后。”
祁承寒眼中一冷,问道:“还有谁?”
伏璟挑眉嘴角带着一丝戏虐,说道:“五皇子历来都很高调,那是因为他有一个皇后娘,还有能在朝堂之上一手遮住半边天的小舅舅,不过,其他皇子在暗中就没有势力吗?”
祁承寒脸色越来越阴冷,说道:“你是说祁承枫与祁承奕!”
伏璟修长的手指在书桌上轻轻敲击着,说道:“那你得好好查查了,那日云薄去城外接你时,黑衣人是两批。”
祁承寒把眼中的冷意慢慢收住,随即嘴角展现出一抹笑意,说道:“已经彻底和姚家撕破脸了吗?”
在书桌上敲击着的手停下,他看着祁承寒,说道:“姚清越当年明知王元香是苗疆之人,更知道王元香来西秦做什么,他不但没有阻止,还娶了王元香,而当年母妃有身孕时,出了姚府便有着中毒的迹象,在生产时不出血不说,蛊毒还入了我的体内,明知是谁在自己妹妹体内下的蛊毒,偏偏他还包容了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