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面(8)
顿了顿,她又隐晦地补充道:“云忍人如其名,痛或不言,是以,烦请殿下,凡事……温柔些。”
慕容:“……”
什么玩意儿!
燕旻忍住笑,拱手应道:“姊且放心。”
八月初,慕容同燕旻离京往济南。帝病重,立四子燕暄为储,摄政。
八月中,洛阳太守召慕容为长史。
十月,帝崩。新帝登基,进燕旻为洛王,领重兵。
次年,改元延清。
延清十一年,洛阳太守致仕,荐慕容。拜为太守。
作者有话要说:吻额杀的回报(1/1)
互lu(1/1)
隐形车(1/1)
结局啦!车和日常在番外~
☆、第一枝
翌日燕旻复去寻某册书时,发现它从温泉中捞上来后已辨不清字了。侍人问需不需重购,燕旻笑说不必。
活的都搞到手了还要什么小淫/书!
与此同时,慕容找到山庄执事:“某欲拜托一事――恐寻常小厮嘴大,故必烦公。”
执事正色:“洗马但说,保证无第三人知晓。”
慕容轻咳:“……求购一物……”
执事倾耳过去,听毕,懵了半天,忽然想明白了,登时大惊失色:“你……你们……你居然……你们原来……”
慕容:“……执事心知便是。”
执事平复了一下心情,看慕容的眼神逐渐变得复杂,半晌激动道:“贵人!我们殿下定然不会负你的!”
慕容:“……???”
不日,慕容同燕旻正在卧房中大白天不干正事,房门忽然被叩响:“执事求见慕洗马。”
燕旻顿时被吓软了:“……”
慕容:“……”
来得真是时候。
“怎的寻你都知来我这儿寻了,”燕旻穿好裳,“我们是不是太明显了?”
慕容站起身,喉结一动,抬手胡乱一抹被摩擦得嫣红的湿漉漉的唇,无言以对。
燕旻开门:“何事?”
执事:“劳洗马出见。”
执事:“……洗马为何掩着口?”
燕旻老脸一红:“……”
执事:“……打扰了。”
二更天,燕旻沐浴洗漱过坐在床上读书。慕容入内,方阖上门一转身,便猝不及防地被燕旻按在门板儿上堵住了嘴。
慕容:“……”
有点儿猛。
燕旻喘了口气,抚上慕容侧腰:“适才在做甚?”
慕容:“……沐浴。”
燕旻解了他衣带,一路摸到他胸口:“无他?”
慕容一把捉住燕旻手腕。
燕旻适时伸出另一只手,变本加厉地轻轻捏住,笑了一下:“怎么?”
慕容低喘一声,投降了,自袖中取了件物什按在燕旻手中:“我先前……托执事购了此物。”
燕旻看了半天,蹙眉:“什么玩意儿?像盒胭脂。”
慕容眼神晦暗,垂下目,将燕旻带到怀里来,附在其耳畔轻轻说了几句话。
“……”燕旻的脸慢慢红了,“你确定是这么……”
慕容默不作声地又开了门,转身把他打横抱起。
燕旻:“……等会儿,你往哪儿去!别闹!”
他被慕容轻轻放在户外某棵树下的那张胡床上,四下一顾,惊觉周遭侍人尽被支走了:“……想不到你好这口。”
慕容在习习夜风中脱了衣,压了上来:“不止。”
燕旻:“……”
他勾住慕容的颈回应后者的热情,衣物一件件被剥去,细长带茧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爱抚。于是他很快地兴奋,偏头亲吻身上这人的颈。慕容顺着他锁骨往下亲,在他胸前报复性地咬住,他低低出了声音。二人的孽欲碰在一处,慕容伸手抓住他执了膏盒的手:“给我好么?”
燕旻:“……”
还双关!
燕旻:“唤我‘夫君’。”
慕容:“……”
他叼起了个什么哺入燕旻口中,燕旻一咂,居然是片花瓣儿,树上落的。
“夫君。”
这嗓音如此低沉郑重,燕旻愣了。
慕容念此二字,还挺顺口,胸中剧烈跳动,再次认真道:“夫君,给我好么?”
燕旻将他搂近,狠狠亲了他,无奈地笑了:“阿容,原本你若要甚,但凡我有,岂会不予。”
慕容用润滑的手指慢慢教燕旻适应,燕旻抿唇捂眼,半日开口道:“你确定是……嗯……”
找对位置了。
燕旻:“……”
他不禁折服于前人智慧,呼吸陡然加重,头皮发麻地感知那只手。少顷,一声低吟溢出唇齿,燕旻放下手,倏地睁开眼:“……阿容。”
慕容红着眼角抬头。
月光下燕旻一张脸已红透了,难耐地低喘着,艰难地道:“恁玩意儿里……好像……加了东西……”
慕容瞬间懂了:“……”
他一时间不知执事是不识货还是太识货,察觉到已入的三根手指比开始更湿了许多,略微用力,燕旻立刻出了声儿,眼神湿润地抓住他手臂:“行……行了……”
慕容喘着气覆上来,燕旻感觉被滚烫的物什顶住,继而身体一点点对他敞开,紧密地容纳他。于是嗓音里带了哭腔,慕容顿时紧张,停下询问:“疼么?”
燕旻摇头,尽量放松自己,催道:“进……”
这可真是有点厉害。慕容缓慢地推进,终于完整地没入,又问:“感觉如何?”
燕旻意识到慕容已全在他内了,又兴奋又难受,说了句客观话:“你……手指、好细……”
慕容怔了一下,血液霎时下涌:“……”
燕旻:“啊……怎么又……”
慕容将燕旻双腿架到自己腰背上,抬起他的腰。燕旻搂紧了慕容肩颈,死死纠缠,外物带来的空虚被狠狠填满,同他烧成一团,从未领略过的温柔与暴虐满足着他,几乎教他疯魔。生理性的泪水盈满眼眶,他啜泣着,无助地要求:“用力……”
慕容长这么大头一回如此释放兽性,觉得今夜是要战死在这人身上方可罢休了。他是柔软的诱敌深入的陷阱,而慕容饶是知其危险,也甘愿奋不顾身地冲锋陷阵。鏖战后燕旻哭着登顶,慕容亦紧随其后。
尚未歇息几时,燕旻夹紧慕容的腰,湿漉漉地蹭他:“还要……”
慕容:“……”
他犹未敢冒进,咬牙切齿地低声道:“不要命了?”
燕旻:”牡丹花下死,嗯……做鬼也……“
语未毕,已被慕容狠狠堵住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接在温泉剖白之后的车~
滴滴~
昨天忘了发 今天还有两更
见家长!
☆、第二枝
慕郡主看燕旻比看自家儿子还顺眼,然不管怎么说,长辈――尤其是这种关系的长辈,架子还是要摆的:“殿下如何看犬子?”
燕旻唇角轻轻一翘,双目愈发清澈见底,恭恭敬敬道:“小王常自觉枯朽有如迟暮,而令郎惟若活火,璨璨燃之,霎时摧枯拉朽,枝条生发。”
慕容面色微红。
慕郡主心里骂了句“油嘴滑舌”,却终是对这孩子讨厌不起来,妥协似地叹了口气:“崔娘的儿子,我真是……不放心也不行哪。”
她觑了一眼自家儿子羞红的俏脸,觉得有些丢人:“容任性,万望殿下担待。”
慕容:“……”
他哪里任性了!
“郡主言重了,”燕旻弯了眉眼,温声道,“令郎甚善。”
宴下,齐太守将慕容唤至书房:“过来再给爹瞧瞧。”
慕容:“爹,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齐太守叹了口气,叮嘱道:“往后同旁人一处过日子,凡事以和为贵,但若受了委屈,切莫忍气吞声。”
慕容:“……”
爹,您嫁女儿呢!
“爹,”慕容斟酌道,“儿斗胆问您,您委身于我娘恁多年,受过委屈么?”
齐太守:“……没啊,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