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62)+番外
十命向他走了一步,两人的距离靠的就更近了,“头靠着我,睡会儿。”
全淼听后,抿唇腼腆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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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煦原本是睡的很香的,然而楚轻将他放在床上的时候太向上了,结果令他的后脑勺撞到了床头上,将他直接给痛醒了。
“三水!”赵时煦闭着眼喝了一声。
楚轻看着,略咳了一声,“抱歉。”
听到这声音,赵时煦立刻睁开了眼睛,楚轻的脸便映在眼前,“皇上,您真不适合走温情路线。”
楚轻略有些尴尬,“疼吗?”
“您脑门儿被撞一下试试疼不疼?”赵时煦没好气道,而后一把坐起,明知故问道:“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你还未回来,我怎能入睡?”
赵时煦对他的这些软话都免疫了,直接就将今日以及他方才听到的对话向楚轻说了一遍。
“我想,致使秦怀对萧培出手的原因,可能就在于他那个弟弟。”
楚轻拧了下眉头看着赵时煦,“你确定一定要用秦怀?”
“他跟在萧阮身边长达十年,且是看着庆余庄建立起来的人,在他那里一定有许多可用的信息,一旦我们得知,萧阮必不得翻身。”
楚轻听后没有立即表态,赵时煦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哂道:“怎么,你舍不得萧阮?”
楚轻棱他一眼,“问题出在他那个弟弟束焉身上。”
赵时煦看着他。
楚轻站起身,道:“早前萧阮派束焉去魏国与魏帝商谈结盟一事,我为了反将一军,便派人取代了束焉前往魏国。”
赵时煦抽了抽嘴角,试探性的问道:“皇上您‘取代’的意思是?”
楚轻神色微凛,“束焉早就死了。”
不知怎的,赵时煦想到大冬夜被吊在树上的秦怀,莫的生出丝同情来。
“若是秦怀知道束焉已死,还真不知他是去找萧阮报仇还是找你报仇?”话落,赵时煦想到自己方才对秦怀说的话,话中的意思是指意他来找楚轻,原本是让他来这儿要他弟弟的消息,现下好了,指意他来报仇了。
楚轻听后,不以为意,“想让他开口,我有办法。”
“办法?”
楚轻看着他,“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都快黎明了,你先回去睡。”
赵时煦打着哈欠点了点头,他确实需要休息一下然后再来捋,只是临走时赵时煦还是忍不住问道:“我今日听到你封安宁宫的消息,这样做可妥当?”
楚轻并不掩饰,只道:“不妥当,这大靖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朕是萧太后抚养长大的,如此作为定会让百姓们有微词。”
“那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楚轻看着他,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笛子上,只道:“萧太后和萧家是一体的。”
赵时煦听了这话,确实,这理由没毛病,想着,赵时煦还补了一句,“还有不少百姓认为您和萧阮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是被我插了一脚,陷害他谋朝篡位,让他失信于您呢。”
楚轻听后,眼神冰冷,“这样的谣言,总有一日朕会让它不攻自破的。”
赵时煦撇了下嘴,“我倒是不在意,皇上不觉的困扰,不觉的影响计划就好,我困了,先告辞了。”赵时煦说着,冲楚轻拱手一礼,只欲要抬腿离开时,他忽然道:“皇上,恕我冒昧,这么久以来,我只知道您的养母是萧太后,还不知您的生母是谁?”
楚轻看着他,脸色沉沉,“问这个做什么?”
赵时煦想说,弥补下书中没看到那部分的遗憾,然而开口却是,“忽然想起了,想多了解您一些。”
楚轻听到后面半句,脸色好了些许,“待日后我慢慢告诉你,那是个很长的故事。”
赵时煦听他这么说,似有些明白他有难言之隐,也不再多问,点头一礼,抬腿而去。
“三水,走了。”赵时煦吆喝了一声,才靠着十命眯睡着的全淼立刻睁开了眼,追着赵时煦而去,并道:“铁木头,我明天来看你。”
十命眼神柔了一分。
赵时煦回到雎容院,原准备倒头就睡的,但房间内却摆了一桌膳食,都是十分清淡可口的,一碗香甜的小米粥和几个馒头素包以及其他一些下粥的小吃。
“这不早不晚的,宵夜吗?”
“小王爷,这是皇上派张公公送来的,熬夜后吃了东西再睡,睡眠质量会更好的,您快吃。”温若笑着道。
赵时煦看着这一桌的吃食,依然还是想倒头就睡,于是,他只喝了那一碗小米粥,便挥手让人撤下,他要睡觉了。
因为太困,赵时煦都不想吐槽今儿这小米粥也不知是哪个御厨做的,竟然有糊味,熬粥都能熬糊,也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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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阮和哥哥萧培已两年不见,这一见面竟就动起手来,竟还是因为一个奴才,这让在一旁劝和未果的萧太师再度气的吹胡子瞪眼外加跺脚大骂。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上班啦,啊啊啊啊~~~晚安~~~
第41章 兄弟不和
萧培的脾性和萧阮差不多, 且更加残暴一些,因此, 两兄弟自幼便合不来, 看着二人走过百招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萧太师终于按捺不住,拖着一把老骨头施展轻功跃到他二人中间。
萧阮和萧培一见萧太师忽然出现,皆是大惊,立刻收了手中攻势,均唤了一声, “爷爷!”
萧太师气的不行,落地后喝道:“你二人到底是不是一个娘胎出来的, 每次见面都要如此吗?”
萧阮和萧培怒视着对方,萧太师看着他二人,蓦的得出个结论, 就长相来说, 还真不像一个娘胎出来的。
萧培听了这话,哂道:“自然是了, 娘不就是为了生他难产而亡的么, 爹不就是因为娘的死才一病不起撒手人寰的么。”
萧阮双眸放出狠毒的光芒,紧紧的盯着萧培,“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住口!”萧太师喝道, 指着萧培,“阿培,阿阮是你的亲弟弟, 还有阿阮,阿培是你的亲哥哥,你看看你对他的态度,你们要记住,兄弟齐心才能其利断金,如今的局势,你二人若不合,我们萧家还如何在大靖立足?”
“爷爷,只要他不捣乱,萧家就能在大靖屹立不倒。”萧阮狠声道,看着萧培一脸的不耐。
“呵,也不知是谁成日里儿女情长,致使我们被一个养子压了一筹。”萧培讥讽道。
萧阮盯着他向前走了一步,萧太师挡在萧培面前,严肃道:“阿阮,现在是胡来的时候么?”
萧阮越过萧太师看着萧培,凛目道:“早前在你没经过我允许便睡了束焉时我便警告过你,不许再碰我的人,可你却跑到庆余庄险些打死秦怀,哥哥,你与我是有多大的仇怨?”
萧培瞪着他,“你我是兄弟,你的自然就是我的,而且那兄弟俩被我看上是他们的福气。”
萧阮表情变的有些狰狞,压着声音道:“哥哥,你脑子进水我管不着,但你别进水到我的地盘上,你明知道我派束焉去了魏国,秦怀是他的亲哥哥,你要是杀了秦怀,束焉一旦得知,他在魏国会有什么举动,谁能预料?”
萧培听后不以为意,只嘲讽道:“怎么,萧大将军当真是被打怕了,什么时候你行事如此缩手缩脚了?连一个奴才你都要护着了。”
萧阮眯眼看着他,声音冷到了一定的程度,“我护的是萧家,如果你不是姓萧,你早就横尸街头了。”
话落,萧培觉的脖子一凉,萧阮的剑不知何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而他竟还未有察觉。
“爷爷,您可得当心,要是哪天阿阮爱楚轻爱昏了头,舍了萧家投向他的怀抱,咱们萧家九族都得死干净。”萧培盯着萧阮,说这话时,那肥胖的脸颊给人一种恶心之感。
“你们够了!阿培,爷爷叫你回来是让你辅助阿阮的,你别再闹了。”萧太师闭眼无奈道。
“闹?爷爷,依我之见,趁阿阮现在还能调动京都外的兵马,咱们直接揭竿起义,改楚为萧,如此一来,什么事情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