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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75)+番外

作者:燃香抚琴 阅读记录

楚轻听着他的评价并没有多言,只提起手中的剑, 道:“十招。”

秦怀眯了下眼,不再多言,极速的朝楚轻攻去。

然而楚轻的武功是能和萧阮媲美的,萧阮的武功造诣有多高天下皆知,秦怀即便也算得上高手,但在楚轻面前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还没有到十招便被楚轻一脚踹飞。

他顾不得其它,将周身的暗器悉数使出,果然他的暗器功夫更为厉害一些,竟让楚轻后退了几步,但也只是几步,待楚轻反应过来,便提起剑给他致命一击。只是当剑气即将扫向秦怀的脖子时却被赵时煦的短剑击开。

楚轻拧眉看着赵时煦,“时煦...”

赵时煦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救秦怀,从理智上说,秦怀死了才是绝对的好事,这个人知道朝中不少秘事,知道京都的防御设置,知道太多太多,如果不能为我所用,除掉是最好的。只是...

“留他一命。”赵时煦叹道。

楚轻盯着他,十分果决的摇了摇头。

“其实他帮了我们不少,这场火放的也挺好,不然还不一定能除掉萧阮,毕竟萧阮很厉害。”赵时煦找着可以证明下秦怀功劳的事件。

楚轻眉头皱的很是厉害,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个秦怀视他为死敌,放掉就是心腹大患。

他二人还没有一人退让时,在赵时煦身后的秦怀却已经运着手中最后一根银针朝赵时煦的后脑勺射来,幸而楚轻反应够快,一剑将那肉眼几乎不可见的银针劈落在地,而后手起剑落,刺向秦怀的腹部,秦怀当即中剑倒地,口吐鲜血。

“大头牌!”赵时煦回头惊叫一声,只见秦怀已摔倒在暴雨之中,且自己张开双臂躺着,任由雨水冲刷他的身体。

赵时煦几步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二话不说的将他一把拖到廊下,按着他的腹部,撕扯着自己的衣物要给他的伤口包扎。

秦怀感受着他的动作,用自己最后的力气推开了赵时煦的手,眼神涣散的道:“都说雨水乃无根之水,可以冲刷人世肮脏的一切,我这具肮脏的身体自也能被冲刷干净了,我和束焉的灵魂也能再一次纯洁,这样投胎之时,才不会被小鬼们看轻。”

赵时煦呼吸急促,想要说什么,却见秦怀已解脱般的闭上了眼睛。

“秦怀?”赵时煦有些不是滋味儿的唤了一声。

楚轻两步走过来,道:“时煦,各为其主,成王败寇,这些道理你要明白。”

赵时煦看着秦怀已无生息的脸,有些遗憾,“我知道,只是觉的,他有些无辜。”

楚轻握着他的肩头,“你太善了。”

赵时煦没有多说什么,只心中依然有些叹息,“他弟弟的尸首还能找到吗?”

“朕会让人去找。”

赵时煦点点头,站起身,“将他们合葬一处吧。”

楚轻应下。

******

这一场恶战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时才算结束,京都和皇宫都受到了重创,对于许多百姓而言,这简直是无妄之灾,不少人家都受到了牵连,霎时间,京都尽是哀呼声。

楚轻下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安抚民生,而后才开始他的善后工作。

“皇上,没有。”十命带着人清理熄了火已被烧塌的太极殿,但却没有找到萧阮的尸体。

楚轻的脸色微变。

“挖地道跑了?”赵时煦已收拾好了情绪,擦了擦脸上的污垢后问道,这才是大事,此事的罪魁祸首可是萧阮,主谋要是跑了,保不准哪日他会死灰复燃,所以斩草得除根,但这没有算什么。

“属下全方位的检查过,太极殿并没有地道。”十命拧着眉头道。

赵时煦捂了下脸,没有地道,难道不成在那样大的火势中,萧阮还化作一缕青烟飞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给朕找出来!”楚轻沉声下令,他也十分清楚,如果萧阮还活着,才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十命领命,即刻去办。

萧家反叛失败震惊朝野,那日亲眼观战的大臣们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因为没有及时站队的缘故,生怕楚轻要跟他们来个秋后算账。

一时间,整个朝廷都充斥着压抑的气氛,原来他们认为萧阮已足够狠,但没想到楚轻比萧阮狠上百倍,因为萧阮能听阿谀奉承,能在利益平衡的情况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楚轻却不,这是一个眼里揉不进沙子的皇帝。因此,不少大臣皆被抄家。

楚轻整肃朝堂,收服大军,手握皇权,已然是大靖名正言顺的皇帝!

******

大事解决,朝中那些需要善后的事赵时煦自然不关心,全都让楚轻自己处置,现下,他只管坐在雎容院的院子内休憩。

“小王爷,温询和温若怎么处置?”

全淼端着茶过来,看着赵时煦,问道。

赵时煦摆了摆手,道:“赶出宫去。”

全淼应道:“属下明白了。”

赵时煦轻声“嗯”了下。

全淼见他有些没精打采的,关心的问道:“小王爷,您是因为庆余庄那个头牌的死而闷闷不乐么?”

赵时煦偏头看着全淼,而后从藤椅上坐直身子,道:“或许吧。”

全淼略不解,“为什么呢?您和他只见过几次,而且他最后还想杀您。”

“他那么做是因为想寻死,我只是有些可怜他...罢了,若他觉的这真是对自己最好的解脱,也没什么...”

全淼宽慰道:“您别忧心了,现下皇上大权在握,南境功在社稷,以后也没谁能威胁咱们了。”

赵时煦点头,暂时赞同这话。

“难道以前有谁敢威胁吾儿?”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赵时煦和全淼都十分激动,立马循着声音看去,这不,十命正领着赵王踏入雎容院。

“父王!”赵时煦高兴道。

十命冲他们欠了下首才离开。

全淼偷偷给他打招呼,却见十命的脸色似有些不好,遂心下狐疑。

“参见父王。”赵时煦单膝跪下行了一礼。

赵王瞧着,立刻扶他起来。

“父王不是和皇上商议那些个善后的事么,怎么过来了。”

“差不多了,就来看看你。”说着,赵王打量着雎容院,略嫌弃道:“儿子,你就住在这儿?”

赵时煦命全淼给赵王看茶,应道:“是啊,这处院子很是有格调,住着舒心,父王多住两日就知道了。”

赵王明显的不满,“吾儿要住必得入住中宫,除中宫,其他地方都不符你身份。”

赵时煦抽了抽嘴角,给他爹解释,“父王,中宫是皇后住的地方。”

赵王看着他,沉声问道:“你随皇上入宫后,皇上没有安排你入住中宫?”

赵时煦虽不知他爹的脑回路咋是这么个情况,但还是解释道:“安排了,但孩儿自个儿搬走了,那地方住着不如这儿自在。”

一听楚轻安排了,赵王的表情才缓和了,一脸慈爱的看着赵时煦,“皇上果然没有失信本王,就是儿子你太不会享受了。”

赵时煦一脸狐疑的看着他爹,“父王,您这话的意思怎么听着有些奇怪?”

赵王笑了笑,撩衣坐下;赵时煦从全淼手中接过茶盏递给他。

赵王喝了一口茶润嗓子,扯开话题道:“为父在你入京时不是给了你一个小盒子么,就是让你关键时候拿来保命的,这一次事情如此紧急,你为何不用?”

赵时煦命全淼把枕边的小盒子拿过来,而后打开拿出里头的东西,一脸无奈的道:“父王,这是您和梁王的信物,我要用,那岂不是要让梁国出兵,多的事都出来了。”

赵王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唬道:“别这么大声嚷嚷,被人知道以为爹和梁国勾结。”

赵时煦白他爹一眼,“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您不就是和梁国来往密切么,还是在梁国和大靖敌对的情况下。”

赵王不赞同这说法,只拿过盒子里用上好的血玉做的玉佩,道:“为父与梁国十四王爷只是单纯的友谊,他曾答应为父,若有一日有人拿着这血玉去找他,他便借兵给他,无论对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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