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王爷请跪好(198)
话出口,和悦怔住,身子也顿时僵住了。
脑子里一时没明白他说的是谁,忽然想起方才见到的与四贝勒站在一处的女子,莫非她就是钮祜禄氏?
和悦被这个姓氏惊呆了,忘了挣扎。
若她所料不差,钮祜禄氏即是未来乾隆的生母,她竟然见到了历史上如此出名的人物。
只是他为何忽然提起钮祜禄氏?
出神的后果就是和悦完全落入四贝勒的掌控,整个人被他抱坐在怀里,挣扎不得。
和悦气怒,他怎么能这样?
见她含怒的眸子,四贝勒好整以暇地抱着她,淡淡启口:“你方才故意不出现,可是恼了?”
和悦莫名其妙,他什么意思?自己恼什么?
没等她想明白,四贝勒再次开口:“你的心思爷何尝不知,只是你毕竟是十三弟的福晋,过去爷不能做什么,将来也不能,可你偏这个时候出现在爷的面前,扰了爷的心,你让爷如何是好?”
和悦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这是病了?否则怎会胡言乱语?又怎会突然这样举动?
必定是病了,和悦伸手探他额头,四贝勒眼眸一厉,和悦手立马缩了回去,眨巴着眼:“四爷可是病了?是否让太医过来看一看?”
四贝勒紧盯着她,不放过她面部任何一个表情,忽而眸光一柔:“你可是怕十三弟知晓?放心,爷不会让他知晓,乖乖的,不要动。”
呃,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感觉到他的呼吸渐近,和悦一惊,一头撞上他下巴,趁他皱眉吸气,想要挣开他的怀抱,谁知他却极是隐忍,疼成这样还是紧紧制住她,不许她动弹。
“四贝勒想做什么?可是糊涂了!”和悦也恼了,连四哥也不唤了。
四贝勒探究的目光看着她,见她不似作假,目光渐渐平静下来。
“你既随爷进了这儿,就该知晓,何必装糊涂?”
和悦气急:“你能不能说清楚?这样有意思吗?我何时装糊涂了?分明你自己胡言乱语!?”
使劲挣了挣,依旧没挣开,不禁泄气。
第245章 脾气渐长
四贝勒无奈一叹,倒也容忍她的无礼:“当初爷求太后做主,把你赐给了十三,你可是怪爷?这么多年,你未生下一子半女,可是因心中有怨?”
什么东西?她怎么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愈发听不懂他的话了。
她生不生孩子与他有何干系?
“若早知你对爷有意,当初爷决不会勉强你嫁给十三,即便爷对你并无那方面的情意,总也能满足了你的愿望,让你一世顺遂,如今却害的你如此苦楚。”
和悦:……
等等,莫不是他误会了什么?什么叫自己对他有意?什么叫害的她如此苦楚?
她哪里苦楚了?
四贝勒还在继续:“爷本想着你还年轻,有些事必定想不通,待过些日子自会忘了那些不该有的情愫,好好与十三过日子,却未料你对爷竟如此上心。”
一直以为四贝勒是个冷清的,和悦却未料到他竟是个想象力如此丰富之人,能误会到这个地步也是绝了。
只是他从哪里看出自己对他有意的?和悦自问从未表现过那方面的意思。
自己一直拿他当做兄长般亲近。
莫非是自己哪里做的过了,才导致他如此想法?
嗯,有可能。
毕竟自己一向粗心,有些地方没注意也是有的。
这样想来也怪不得他了,是自己误导了他。
看来以后还是要多多保持距离才好。
和悦暗自警告自己。
“那个,四爷可能误会了,我并无那方面的想法,四爷可以放开我了吗?”和悦打算与他说明白。
这样的姿势真是尴尬又暧昧。
四贝勒又看了她一眼,倒也真放了她,无奈一叹:“罢了,爷真是糊涂了,做什么要拉你下地狱?你只当做今日什么也未曾发生,好好与十三过日子,莫要辜负了他对你的情意。”
真是的,说些乱七八糟的是他,劝自己的也是他,什么都让他说了,自己倒成了那对感情不忠之人了。
和悦挣开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淡淡一笑:“四爷放心,我与十三情比金坚,断然不会对他人生出任何情意,四爷委实过于担忧了,今日四哥想必是过于伤心,脑子出了问题才会说出今日这番话,待四哥清醒过后定会后悔方才所言。”
四贝勒嘴角一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置一词。
和悦随意福了福身:“和悦告辞。”然后头也不回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心里终于松了口气,还好没做出什么,否则将来十三若知晓还不踹翻了醋坛子。
几日后,孙院判再次来给弘晖诊脉,果然是天花,因为身上已经出现了红疹,虽然数量少,却也惊人。
最初因只是发烧,并未出现红疹,所以并未发现。
和悦当时看到的红疹不多,虽怀疑却也无法确定。
上次孙院判来后府里面就已经开始隔离,以往伺候弘晖的人全部关在了一个单独的院子里,屋子里用过的东西都用火烧了。
四福晋又从别处寻了几个得过天花的奴才,以重赏诱之,让他们贴身伺候弘晖。
事情安排的有条不紊,只是四福晋脸上的疲累和担忧却是有增无减。
毕竟不是一般的病,是在与命搏斗,熬不熬的过去就看弘晖了。
当今皇上当初也曾得过天花,那时候皇上熬过去了,却并非所有人都熬的过去。
和悦依旧每日来看四福晋,即便帮不上忙也能陪着她,给她些许安慰。
四贝勒也来过几次,表情始终是淡淡的,看不出丝毫担忧。
和悦腹诽,也不知是男人天生就比女人心硬,还是四贝勒伪装的太好?
若是后者,毕竟是唯一的嫡子,有什么好伪装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加上那日之事,和悦对他一直是爱答不理的。
四贝勒倒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样,一如往常与她说话,还让孙院判给她诊脉,确定并无不妥就不让她再接近弘晖的院子,嘱咐她回去好好歇息。
和悦气的咬牙,你倒是装的什么也没有,我的亏白吃了。
虽然什么都没发生,到底让他嘴上占了便宜,自己还白白受了一番冤枉,如何能不气?
四福晋也是如此劝她:“这些日子你尽力了,毕竟年轻,身子要紧,否则十三叔回来瞧见你瘦了那么多还不心疼死,待弘晖好了你再来看他不迟。”
和悦并未得过天花,到底是惜命的,没那么大的勇气靠近弘晖,也未曾接触过伺候弘晖的人,只是在正房陪陪四福晋,心里为弘晖祈祷一番罢了,他们这样倒是显得大惊小怪了。
“你若是无聊,便去爷书房坐一坐,看看书。”原本不甚在意的和悦在听到四贝勒冷不丁冒出的话后立马没了言语,灰溜溜地告辞回去了。
笑话,经过那次的事后她哪还敢靠近四贝勒的书房?
四福晋倒没多想。
和悦临走前却不小心瞥见四贝勒含笑的眸,顿时明了,气呼呼地回去了。
果然奸诈!
那些表面的冷漠都是装的!
刚回府不久,妍悦就领着个大夫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和悦的房间,吩咐大夫给她诊脉。
和悦惊讶:“姐,你这是做什么?”
妍悦吃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儿,愤愤指责:“你还说,你倒是愈发不当心自己的身子了,这样的事都能掺和进去,万一你出了事如何是好?”
和悦被六姐愈发高涨的火气震得一懵。
许久不见,六姐脾气见长啊,连她都心生惧意,不敢违逆,乖乖地任由大夫诊脉。
“我回来前已经让太医诊过了,并无不适,一个两个也太大惊小怪了!”嘴上还是不满地抱怨。
妍悦恨恨点了点她的额头:“你的话哪里能相信?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