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王爷请跪好(201)
毓秀羞红了脸,嗔了她一眼:“你怎么还是这样不害臊!”
和悦抿嘴笑着,从她的表情中已然知晓了答案,必定是极好的。
果然,毓秀打量了下四周,见没人,这才凑近了她,小声耳语:“总之,他很温柔。”
和悦捂着嘴偷笑。
毓秀被她笑的满脸通红。
知晓她脸皮儿薄,和悦不再笑她:“十二阿哥可是出了名的温柔好脾气,你嫁了个这样的夫君,可是八辈子修来的好福气,连我都羡慕你。”
毓秀似笑非笑:“你这可是让其他人如何自处?谁不知十三叔疼你到骨子里?”
和悦一点也不害羞,反而故作不解:“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毓秀秀眉一拧,作势打她:“你这个鬼丫头,还死鸭子嘴硬了是吧?”
和悦笑着躲闪:“我哪敢啊,我是真不知。”
“算了,你这丫头一惯的脸皮厚,我是拿你没什么法子。”毓秀无奈一叹,却也好笑。
不久后康熙也回京了,和悦终于见到了十三,黑了些,也壮实了些,两个人好好地腻歪了一阵,谈起了弘晖。
“四哥命苦,自小母子缘淡薄,府上子嗣也不多,就这么一个嫡子,就这么没了。弘晖一向聪明,人又乖巧,他小时候我还常常抱他,逗他开心,感觉这些好像还是昨天发生的事。”十三抱着她,难掩伤怀。
和悦依偎在他怀里,玩着他的手指,漫不经心:“这大概就是每个人的命吧,你不能与命做抗争。”
话音一顿,心里五味杂陈,命真的不可抗吗?
她一向不信命,信人定胜天,这么简单认命可不是她的风格。
十三紧紧地抱着她,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喃喃自语:“和悦,你想要孩子吗?”
和悦顿了下,笑问:“怎么忽然这样问?”
心里自是想的,只是还不能,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爷只是有感而发,想要一个弘晖那样聪明可爱的孩子,那样应该很热闹。”十三阿哥神色复杂地凝视着她的侧脸,没错过她那一瞬间的僵硬。
“这种事随缘吧,该来的总会来,你着什么急。”和悦失笑,拧了拧他的手臂。
“是吗?”十三问了一句,声音低不可闻,抱着她的手臂愈发紧了。
似是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和悦奇怪,回头看他,见他闭着眼,一动不动,暗暗好笑。
捧着他的脸,在他嘴上轻轻一吻:“你什么时候这样嗜睡了?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伸出食指在他鼻子上点了点,又触了触他长长的眼睫,暗觉有趣。
忽然那双闭着的眼睛睁了开来,和悦被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定了定神,嗔了他一眼:“怎么这样吓人!”
那双眼定定地看着她,一眨不眨,仿佛要把她刻进心里去,又仿佛想要将她看透。
和悦被他看的不自在,捏了捏他的脸:“做什么不说话?”
十三回过神,陡然握住她的手,认真地凝视着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整个人松懈下来,重新抱她靠在自己怀里。
“和悦,你去看过四哥了吧?他怎么样?”忽然,他在她头顶哑着声问。
和悦思忖了下:“很好啊,虽然有些伤心,到底性子坚韧,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是吗?”他沉默了下,又问:“你有没有安慰一下四哥?”
和悦被他这问题弄笑了:“你这话问的奇怪,不是该问我有没有安慰四嫂吗?四哥那样的人哪里需要我安慰?”
十三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和悦却想起了那次,自己原本是要安慰四贝勒,却听他说出那番莫名其妙的话,还做出那样的事,搞的一阵尴尬,之后她哪敢再安慰他?躲着还来不及。
“四哥哪样的人?”十三被她这话勾起了好奇心。
和悦也没在意,顺嘴就说了:“嗯,怎么说呢,其实四哥人还是挺好的,小时候对我也挺好,只是外表有些冷,有些不好亲近,用一个词来形容便是外冷内热,还有就是人啰嗦了点,但也都是关心人的话。”
当然,如果没有前几日的事,和悦还是愿意同四贝勒亲近的,这样的靠山不要白不要。
十三越听脸越黑,最后哼了声,语气不善:“你倒是对四哥很了解。”
和悦挑了挑眉,满目揶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股子酸味?”
十三噎了下,满脸不自在,别过脸,不说话。
“认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虽这样说,和悦还是挺高兴的。
十三吃醋,还是挺好玩,挺可爱的。
“反正以后不许再说四哥好!”十三恶狠狠地命令。
和悦笑着点头应了:“好好好,那我不说了,这下你高兴了?”
十三这才脸色好看许多,依旧紧盯着她,不依不饶:“你只能喜欢爷一个,只能说爷好,不许说其他人好。”
和悦无语,这是受什么刺激了?不过就是说了一句四贝勒好而已。
但她还是点头称好。
“那你说说,爷哪里好?”十三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期待着她的答案。
和悦默了默,为了安慰他受了刺激的小心脏,开始在脑子里搜肠刮肚:“可爱,听话,还有,好看。”
十三越听脸色越差,这是什么形容?
“爷是男人!”暗暗咬牙,意思是男人怎么能用乖巧听话形容?
和悦摸了摸鼻子,她还真想不到其他的。
不过这个不能说,否则眼前这小心眼爱吃醋的男人还不炸了。
眼睛一转,笑眯眯地扑了上去,使劲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可我就喜欢你乖巧听话,叫你小可爱,小乖乖好不好?”
第249章 视若己出
十三越听脸色越差,这是什么形容?
“爷是男人!”暗暗咬牙,意思是男人怎么能用乖巧听话形容?
和悦摸了摸鼻子,她还真想不到其他的。
不过这个不能说,否则眼前这小心眼的男人还不炸了。
眼睛一转,笑眯眯地扑了上去,使劲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可我就喜欢你乖巧听话,叫你小可爱,小乖乖好不好?”
十三脸色立刻由阴转晴,喜滋滋问:“当真?”
和悦小鸡啄米般点头。
十三心道,虽说这称呼幼稚了些,不太有面子,却出自自家福晋之口,也并无不可了,当下眉开眼笑起来。
“当然,只要你一直听话,你就是我的小乖乖,若是不听话了,哼,那就算了。”和悦见他表情,心里一动,趁热打铁,面上却是一脸傲娇。
十三立刻摇头,当真乖的似小绵羊:“爷都听福晋的!”又迅速变了脸,近乎恶狠狠地警告:“但是这个称呼只能对爷喊!”
“那是自然。”和悦满意勾唇一笑,这算是成功了一小步了吗?
俗话说习惯成自然,水滴成穿石,总有一日会达成目的。
“当然啦,你不必怀疑我让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许大男子主义,只要是我要求你的事,你必须要做到,知道吗?”和悦难得如此郑重地与他说话。
十三疑惑地看着她,却仍是坚定地点了头。
于他而言,只需要记住一个道理,听福晋的话有甜头吃,永远不必担心福晋把他赶出房间,不让他碰了,自是乐此不彼。
装怪卖萌?手到擒来的事嘛。
康熙四十四年二月,南巡在即,一个好消息乍然来临。
六姐有孕了。
这个消息对于盼孩子盼了许久的六姐而言无疑是天籁之音。
和悦也为六姐高兴,终于算是苦尽甘来了。
去年十一月张姨娘生下了一个女儿,很可惜不是儿子,张姨娘算是希望落空了。
六姐把孩子养到了自己房里,张姨娘则被伊都立送去了庄子里“养病”。
和悦当然趁此机会安排人好好教训她了,这事也与伊都立通过气,伊都立没意见,和悦便更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