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荣耀同人)【明弈】我们应当禁止奕星把明世隐种的牡丹花都摘秃噜了这种行为(7)
求求你,老师,我不要了……
惨叫和哀求,都被两朵牡丹堵在口中。明世隐一口咬住他胸前的乳粒,毫不留情的噬咬!犬齿深深刺入皮肤中——就仿佛雄体的标记。
弈星胸前的乳粒滴血,身后的小穴本就受伤,此刻又被撑胀,两人交合之处,渗出缕缕血丝。
明世隐扣着奕星的肩膀,两手青筋毕现,额头上尽是汗——他也在忍耐。回应发情的雌体,难道不是雄体的本能吗?他凭借着超人的意志,才能抵抗标记雌体的诱惑。
痛苦的肿结射精持续了约有一刻钟才结束。弈星的阴茎早因为疼痛而软垂下去了。
他双目失神,躺在棋桌上,双腿无力地撇在两侧。明世隐抱着他,舔弄他颈后柔软、鼓胀的腺体。
明世隐轻轻取走他口中的冠世墨玉。那朵紫黑色的牡丹已经深深陷入弈星口中。他在痛苦中咬穿了花盘。紫黑色的硕大花盘,一离了他的口,花瓣纷纷跌落。白牡丹的花梗嵌着他的嘴角,明世隐拨开花梗,才发现弈星的唇角已经磨肿了。
他的嘴唇,如胡红一般娇艳欲滴。
有人传言明世隐是那位已死的谋士,他是鬼魂、是幽灵,是回来复仇的;还有人传言,他本是天上的仙人,因犯了什么事,才被贬入凡间。
鬼怪也好、谪仙也罢,明世隐从未将这些流言放到心上。他曾如仙灵一般,无欲无求;然而不知从何时起,他也开始患得患失、瞻前顾后;他也有了欲望、有了野心。他这一生,不痴迷风花雪月、不追随阳春白雪,世人道牡丹方士追求风雅;其实,于他来说,那些不过都是玩物
罢了。
——我只沉迷你一人罢了。
你就是我的业障啊。
弈星被明世隐注视着,若有所觉,眸光一动,抬眼看他。
“……老师,好痛。”
明世隐微微一笑:“忍着。”
我给你的,你只有拿着;甜蜜要接受,痛苦也要忍耐。
他的吻落了下来,终于不再是矜持的、柔和的亲吻。仿佛图穷匕见,甜言蜜语包裹的嗜血的占有欲在唇齿攻伐间展露得淋漓尽致。他的舌卷着弈星的舌,像是要将自己的气息尽数灌给他一般。
唇齿交缠中,血色蔓延。
弈星皱着眉,被舔着齿列、被咬着嘴唇。
这个吻如同狂风暴雨,在宣告雄体的主权:我拥有你。
明世隐的肿结消退后,还没有抽出去,半软的肉刃仍留在弈星的身体里。两人亲吻着、拥抱着、赤裸交缠,他在这如火的亲吻中,轻轻摆动胯根。半软的阴茎,竟又有勃起的趋势了。
前面憋了半天,就为了调教小徒弟;现在明老师要一口气吃个够本。
弈星后知后觉,发现了明世隐的企图。他在激烈的亲吻中转开头,抽了一口气:“老、老师你……”
明世隐不为所动,又要亲他:“乖,别动。”
弈星后穴疼的要命,好像半根肠子都被操穿了。他吓得不行:“不、不要了,不要了……”
弈星感受到了体内还在胀大的硬物,慌张不已。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明世隐,从棋桌上翻身而起。
肉根从甬道中溘然脱出,一股精水、淫液流了出来。
这里说是“高台”,也不过是高过花丛几寸,到寻常人腰际处。端坐台上,就仿佛坐于花海之上一般。只是弈星慌不择路,从棋桌上爬起身形不稳,一错脚眼看就要跌下台子去!
“——小心!”
明世隐一跃而起,扑过去抓住他。
天旋地转间,两人直接从台上滚落花丛间。
弈星落在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中,扑鼻而来的牡丹香气淹没了他。
弈星无暇他顾,一翻身,从明世隐身上爬了起来。
他在花丛中滚了一圈,身上沾着各色牡丹花瓣。一站起来,在天光映射下,一身雪肤白得反光。明世隐一抬头,正看到他两瓣雪白的屁股被花丛淹没,那屁股上沾着透明的淫液、若有若无的血迹,还有沿着腿根流淌的浊白精液。
明世隐在花丛中支起身体,坐在原地看弈星摇摇晃晃向前走。
他被明世隐折腾了半天,早就没了力气;后穴也都是伤,走一步都疼,哪里跑得起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在前面步履维艰、一步三摇,他那位道貌岸然的明老师,就默默坐在后面,看他晃来晃去的白屁股。
明世隐摸着下巴,微眯着眼。
弈星跑出去不过六七步的距离,脚下一绊,双腿一软,跪倒在花丛中。他只知道停下来又要被操,便不管不顾,跌倒了也要往前爬。
他没在花丛中,眼前乱花拂过:赵粉、白玉、脂红、豆绿、似荷莲、肉芙蓉、青龙卧粉池……一朵一朵,美得炫目。他晕乎乎地爬了几步,就感觉有人一脚踩在了脊背上。
“啊——”他短促地叫了一声,趴倒在地上。
明世隐踩着弈星脊背,居高临下看着他:“徒儿,行色匆匆,是要去哪?”
弈星喉结滚动一下,颤巍巍转头看明世隐。明世隐唇角带笑,好像真的只是个关照爱徒的老师一样——但谁家老师会操徒弟的屁股、还追着徒弟的屁股跑出来?!
“我刚才跟你说什么了,嗯?”
弈星脑子像浆糊一样,想了半天,答道:“老师让我、让我别动……”
明世隐叹了口气,“我让你‘小心’啊。既然徒儿这么不小心,那就在地上趴着罢。”明世隐面色不改,脚下陡然施力,将弈星踩进了一地的牡丹落红中。
弈星扑倒在地上,只感觉两根手指又捅进了后穴。他的穴口虽然凄惨,湿哒哒、黏糊糊的,但十分松软。明世隐捅了两下,便抽出手指,换上肉根,一杆到底!
“嗯呃——”
不等弈星绵软的呻吟出声,狂乱的抽插倏然而至!弈星跪趴在地上,明世隐一手卡着他的胯骨,将他的屁股往自己的阴茎上摁。
“啊……老师,不要了——唔……”
明世隐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掰过他的脸庞,与他接吻。
他的牙齿磕到了明世隐的嘴唇,他听到明世隐闷哼了一声。这不过是一个短促的休止,旋即二人便舌与舌相卷、唇与唇相贴。
汗、血、发、肤;欲望、占有、屈服、捕获;围棋、牡丹、花田、池水;甜腻的魏紫香气,与清澈的青草气息交织蒸腾,在这个绝美的庭院中,将寂寥的冬日午后,染上爱情的味道。这一切的一切,像是被激烈的顶撞搅得支离破碎;又像是一层静谧的图景。
这就如同他们的爱情,仿佛花前月下、锦绣如春,实则暗流潮涌、刀剑点血。于别人来说,爱情是携手的岁月;于他们二人来说,爱情的点滴凝结在相互守候、相互等待、相互期望中。明世隐在等弈星,等他长大,等他明白何为爱恨、何为责任;弈星在等明世隐,等他醒悟,等
他醒悟爱本身就是复杂的情感,等他醒悟我爱你不少一分一毫。
他们早为一体,只是在长久相携的日子里,镌刻对彼此更深的认识罢了。
雄体的阴茎在交合中又渐渐胀大。应对雌体的发情期,最好的法子,莫过于噬咬颈后腺体、再进入生殖腔成结,完成完全标记。如果只是交合,对雄体与雌体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欲望地狱。雌体只获得后颈腺体的标记,无法纾解发情期飙升的信息素浓度;雄体被雌体蛊惑,如
果不完全成结,也只能陪着,不断的尝试肿结的状态。
简单来说,这就是因为不能获得完全标记,而被拉长的发情期。
弈星太痛了。他被炙热情欲煎熬到神志恍惚,迷蒙地伸出手,好像要去抓什么;明世隐追上去,扣住他的手。
他低下头,撩开奕星后颈的头发,露出那处因发情而高热、鼓起的腺体,一口咬了下去。
标记与内射的双重快感,如同一波如山的浪涛,将弈星拍晕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