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十安(10)
羲和一只手顺着十安如瀑的青丝,若隐若现的轻纱遮不住那曼妙的娇躯,不由得让他喉咙一滚。
等十安适应了水温之后,他才缓缓放手。
十安小声地说:“王爷…”
“景行。”羲和手里还在把玩着十安的长发。
“什么?”
“本王的字,景行,还记得吗?无人的时候,你可以唤我景行,你可有小字?”
十安摇了摇头,南部人不流行酸溜溜的文字,
“父母哥哥也只是叫臣妾,安安。”
“那本王以后也这样唤你可好。”
“听王爷的。”
他不经意触及那白皙的肌肤,偌大的殿内不知是泉水还是二人的体温,一股子暖意。
再未经人事的少女,也明白燕羲和眼睛里的欲/火,都要喷射而出。
作为一只正统的狐狸精,十安虽然魅术一直无法被族长认可,但是王爷毕竟是凡人。
十安像一只小兽一般往燕羲和的怀里蹭了蹭,轻轻一唤“王爷..”
灌了些许法术秋水一般的盈盈双眸,点燃了王爷最后一丝理智,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在她的脖颈。
“王..王爷…”十安还想欲拒几分,可是身子被人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从脖间缓缓覆上朱润的小唇…
燕羲和炙热的吻渐渐移到她的锁骨,听着女子的喘息声,羲和直接剥下那层红纱,眼中竟是疯狂,眸光炙热。
手逐渐从十安的身后解开几根细带,她也不敢在多动什么,只是软软哼几声,抓住他的臂膀,可这些许的疼痛更让羲和想要爆炸一般,体内憋着一股子热火想要倾泻而出。
他握住两只纤细的手腕,让十安的身子微微向前,那一片白雪之上,两朵红梅怒放。
羲和贪恋着,伴着低沉的困兽之声。
他横抱起十安,踱步走出温泉,放在西殿的床上,
随着红帐的飘荡,伴着女子的娇呻和男人的哼吟,让整个殿内每一处都带着几分春色。
次日,晨曦初现,走廊的侍卫宫奴的脚步声逐渐明显,两个人□□的人还相拥在一起。
十安醒来之后,无措地捏着被子,小心地看着他,不敢说话。
“看够了吗?”低沉的语调忽然响起,十安装着闭上眼睛不敢抬头。
羲和紧了紧自己的手臂,让十安更贴近自己,才发现怀里的人儿,又软又湿,额头上的不知是不是汗水。
他在额头上轻轻一吻,顺着鼻梁往下,停在嘴唇上。
这一吻顺着门外刘妈妈的声音传来,才停下。
“王爷,该上朝了。”
十安从王爷的怀里挣出身子,用棉被给自己盖好,只是这里温暖就一床被子,她拉走之后,王爷的身子就露了出来,看见昨晚在她体内驰骋的某物,不禁脸红了起来。
王爷笑了笑,转身穿好衣裤,打开房门,唤了嬷嬷们进来。
大家眼观鼻鼻观心,用一个屏风遮住王爷与还在床上的十安。
十安被刘妈妈扶着下床,双腿刚一沾地,就一阵酸软,刘妈妈赶紧扶住。
十安抬眼看着看过来带着笑意的王爷,低着头心里多了几分甜蜜地咒骂。
这让那么多人知道两个人昨晚有多激烈,多羞人…
织织捧着十安的外衣走进殿内,两个人都穿戴好了之后,王爷走到还在梳头的十安身后,玩弄了一把发丝,十安不解,燕朝的男人还喜欢玩头发不成,随后,羲和在她发顶上轻轻一吻,“今天晚上,在槿樱殿等着本王。”
十安微微应允,
王爷转身之后,被刘妈妈叫住,看向红色床褥上那突兀的白雪般的绸缎上的一片嫣红,点了点头。
殿内灯火通明,两个人并没有熄灯,昨晚他便看的清清楚楚了。
不过这是侧妃贞洁的象征,怎么都要走一个过场。
然后刘妈妈举着床褥上一片红,走到十安身边,“恭喜侧妃,奴婢去计入彤史,恭祝王爷侧妃早生贵子。”
十安脸红的转身,不想看那一片污啧。
刘妈妈也只是笑笑退下,等十安梳洗完毕离开温泉,才命奴才前来打扫。
十安双腿还是酸软的,从前宅走回后宅还有一段长路,一路上就听见她在不停地抱怨王爷又多不顾及她的感受,自己爽完了就完了....
还没进后宅的门就被姜颖韵身边的奴婢请去了长安殿。
南十安是头次侍寝,自然是要去像正妃敬茶听训的,但是王府内并无正妃,只好去敬只比她高两阶的姜颖韵。
十安走入正殿,双腿本身就酸软,看见大家好像吃了她一般的目光,心下一惊,这屋里的醋味已经掩不住的浓厚了。
她恭敬地跪在姜颖韵面前,举着茶杯,可是姜颖韵却迟迟不接,昨晚晚饭后本身期待着王爷留宿,可是自从南十安从正殿离开他的眼睛就一直盯着外面,飘到了槿樱殿去。
晚饭后匆匆离开去了前宅,可是到了深夜听到嬷嬷回禀才知道王爷是怎么样宠爱那个女人。
转头与一旁的周妾妃聊了起来。
本身一夜春风的十安已经双腿酸软,不由得死死咬着牙,心里开始无限的酸楚。
举着茶杯的双臂很快就开始酸痛,微微发抖,姜颖韵看了一眼,伸出一只手刚要接过茶杯,稍稍一放手,一杯茶直接洒到了十安的手上。
虽然不烫,但总归湿了一片。
“觉得得了宠幸就了不得了,不知道规矩了嘛?”
周妾妃起哄地说道。
在座的基本都知道昨天晚上王爷接了人去了前殿温泉新浴,宠幸了一番,虽然都明白南十安绝非池中物,那张脸更是美艳绝伦,但是如此恩宠在这后宅实在是头一个。
姜颖韵擦了擦手,看着南十安,
“南十安,狐媚惑主,不受教诲,失仪不敬,降为奴侍,幽静于槿樱殿,不得侍寝。”
南十安抬眼,“你我皆为侧妃,你怎可贬斥于我。”
姜颖韵还是一副端庄的样子,看着南十安,“凭我是正二品,你只是庶二品,嫡庶又别,我自可罚你,更凭我的姑母是姜后。”
十安不语,姜颖韵玩了玩指甲,“南妾妃对王后不敬,罚褪去外衫,每日跪在槿樱殿外院五个时辰。”
昨日刚刚宠幸,今日姜颖韵就要发难,大家谁都觉得姜侧妃疯了,看不清楚形势,但是想到她的母家是姜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压着十安回到了槿樱殿内。
由姜侧妃身边的宫奴强硬地脱下她的外衣,仅一袭白色衣裤单身在着带着寒意的初秋跪在槿樱殿外。
更撤去了大半丫鬟,部分装饰,仅留下四个奴婢伺候。
大门紧闭,由两位嬷嬷看守着。
织织初雪赶忙想要扶起十安。
南十安摆了摆手,眼神牟定,挺直身子跪在院内。
“王爷还有多久下朝?”
另外一个丫鬟紫楚悄悄问了初雪,
初雪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辨别了时间,“如果没有国事也要两个时辰,如果主上留下王爷,就不知道多久了。”
丫鬟夏意偷偷拿了一个软垫想塞在十安膝下,十安摇了摇头,看了看她们四个。
还好留下的这四个,一直都是她心里喜欢的,虽然初雪是王爷的人,她也的确需要她来给王爷传递消息,再加上初雪和夏意身上都是带着功夫的,织织不语,紫楚纯善热心,通过刘妈妈的介绍,也都是孤苦无依的。
孤身一人的人,更好用一些,有家人就是有了软肋。
“你们四个先去休息,别管我,越可怜,才越有救。”
王府的大嬷嬷是刘妈妈,就算姜侧妃身边的嬷嬷想要传递什么消息也都是交给刘妈妈,让她去回禀给彤史。
接到南侧妃贬为奴侍的消息的时候,眉毛轻皱,想也知道这个必然不是王爷的意思,看着王爷深情的眼神,只怕只会晋升,不会贬斥。
她一边压下了这个消息,一边和姜侧妃身边的嬷嬷说自己去禀告内府,实际上只是出府一圈之后回了自己家,她要等王爷回来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