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入侵(18)【CP完结+番外】
白珏:“如果你把录像带公开,他们会崩溃的。陆泽,你做个人,放我走吧。”
陆泽不为所动:“放你去结婚?收收你的贱骨头吧,别祸害人家姑娘了。别打感情牌,我不吃这一套。”
白珏表情有隐隐的崩溃:“既然你觉得我下贱又恶心,那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陆泽冷漠道:“凭老子喜欢你。滚吧,下次再提这事我就要动手了。”
白珏忍了又忍,终于爆发了:“我一定要走,录像你随便传吧,你敢发我公司内网,我立刻转发给你爹和你爷爷,你家人的私人号码和邮箱我都搞到了。咱俩谁也别想好活。”
陆泽给了他一巴掌,怒道:“你他妈能不能醒醒!何云锋一个只会吸血的人,凭什么值得你死心塌地地爱他?!他都要结婚了,你什么都得不到!”
白珏捂着脸,冷冷地看着他:“我不在乎。你觉得你自己有多高贵?还不是只会吸你妈的血。你跟云锋有什么区别,我又凭什么喜欢你?”
白珏在陆泽面前一直太软弱可欺了,软弱到陆泽从来没有想过,他把商场上那套狠劲用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样子。
对,陆泽花的钱都是他妈留给他的。张紫妍一辈子要强,亲手打造了娱乐龙头集团明诚。临走前一份遗嘱,名下所有的产业全数归于独子陆泽。陆泽请了四个经纪公司帮他打理事业,每天坐等大笔钱财进账。
张紫妍和陆父属于事业联姻,陆父并不爱他的发妻。她的死也有一部分归功于陆父在外彩旗飘飘。陆泽此生最恨别人提他母亲。
陆泽的拳头擦过白珏的头发,打在墙上,留下一个鲜红的血印。他的样子阴狠极了:“我还没玩够你,你别想走。”
白珏和他针锋相对:“你还有什么没玩,我都给你玩,玩够了放我走。陆泽,我不喜欢废物,我不想和你纠缠下去了。”
“你以为我不想玩?老子心疼你!”陆泽扯着白珏的头发把他推到浴室,表情狰狞,“都怪我对你太好了,白珏,你这种婊/子,对你越好你越贱。”
陆泽发了疯一样地把所有他平时舍不得玩的道具塞进白珏身体里,让他对着镜子,然后把浴霸的灯打到最亮,让他连闭眼都做不到。
白珏全程面无表情,任他摆弄。
陆泽把浴室的门一关,回到自己卧室,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他呼吸着被子里淡淡的薰衣草洗衣粉味道,忽然就好想张紫妍。
要是他爹不把那个女人带回家,要是陆瑶没有认祖归宗,要是他能让人省心一点,张紫妍或许都不至于抑郁自杀。
白珏的话淬了毒,一点点把他的皮肉翻开,剥出里面最狼狈的部分。陆泽没有继承母亲的聪慧,也没能继承她的一切值得歌颂的企业家精神。他只继承了他爹的暴躁蛮横,看起来风光满面,血液流的都是废物两个字。陆泽没有真正的朋友,因为那些朋友为他钱财而来,他只是用好命掩盖了自己是个刚愎自用的傻/逼的事实。
要是没了父母,他陆泽连个屁都不是,白珏这样一个拼命努力的人,怎么能看得起他。是他配不上白珏。
老婆都要跟人跑了,他除了无能狂怒,什么也做不了。
陆泽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恨自己无能,万般滋味在心头,到最后竟然抱着被子哭起来。自从他爬树的本领越来越好,他爸揍不到他后陆泽就不再哭了,是以这一哭根本不可收拾。
陆泽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一激灵,发现外面艳阳高照。
白珏,白珏还在浴室里关着!
第14章
陆泽冲进浴室,看见的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回忆的场景。
白珏双手被束缚带绑住悬在头顶,胸前打入两枚乳钉,血迹干了,两道血痕触目惊心。下半身更是惨不忍睹,他的小腿和大腿被陆泽绑在了一起,以一个扭曲的姿势窝在地上,后/穴鼓鼓囊囊的,透过被撑开的皮肉能看见里面不停震动的器物。他的性/器最惨,陆泽只给他戴了个锁精环,并不能阻止射/精。白珏会被后/穴的东西折磨得不停高/潮,重复射/精的过程,直到射尿,直到什么也射不出来。所有的快感都会变成痛苦,他只能干硬着,最后射出血来。
陆泽怔怔地看向白珏的眼睛,瞳孔放得很大,却依然有倔强的神采,刺得陆泽瞬间就转移了视线。
然而满目疮痍,全都是他的杰作。
陆泽痛苦地想,他对何云锋可以轻易低头,可以温声细语,怎么不能对他小小地妥协一下呢?他不是最会撒娇的吗,这会儿为什么不能求他一句呢?
但凡昨天晚上陆泽动手的时候他说一句软话,陆泽也不至于这样。他原本只想关白珏两个小时当个教训,磨磨这头倔驴,没想到自己能睡着。
十二个小时,他怎么熬啊。
陆泽慌乱地找遥控器开关,把白珏抱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把东西取下来。很多东西都带了血,白珏咬着唇,一声没吭。他的嘴唇上好肉不多,到处都是被自己咬出来的斑驳血迹,陆泽想去吻他,感受到他极轻微的抗拒。
陆泽强行把他嘴掰开,把自己胳膊伸进去:“疼你就咬我,你别咬自己了,好不好?”
白珏的牙齿软软地贴在陆泽胳膊上,转了转眼珠。他的眼睛被强光照得太久,微微一动就不停流眼泪。陆泽把他的泪水吻去,抱着他去浴室清洗。白珏的性/器整个是肿的,后/穴更是肿到了外翻的地步,看着极是可怜。
这是在犯罪,他怎么能这么对他。
慌乱和自责整个儿包围了陆泽,陆泽恨死这样的自己了。
大概是温热的水流激活了僵死的神经,白珏终于昏了过去。陆泽给白珏和自己都请了一天假,把白珏抱去医院,顶着众位医护人员你还是人吗的眼神,给白珏做了个全身检查。
“还好,没有什么永久性损伤,这两天多休息,吃点流食。”医生说,“他最起码一个月内不能再有性/行为了,你注意一下。”
陆泽像个孙子一样说是是是都听您的。
下午陆泽转移到了普通病房,陆泽搬个小凳子坐他旁边,仔仔细细地看他。
白珏哪怕被折磨得快死了,躺在床上都有一种脆弱的美。陆泽握着他的手,回忆起他们相遇的点滴,从头到尾对白珏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白珏好好一个金主,忽然就被他用录像带威胁回了家,每天忍受他莫名其妙的坏脾气,还逼着接受他自以为霸总式的傻批爱情。
就像一个普通人,有一天跌进了一口井,井里那个魔鬼拼命扯着他,不让他上去,还要打着为他好的名义。
有什么意义呢,他选择爱白珏,白珏选择爱何云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道,强求只能是两败俱伤的结果。
陆泽懵懵懂懂地想明白了些乱七八糟的道理,却觉得心还是堵得厉害。
陆泽索去阳台抽了根烟,回来的时候正好和白珏视线相对。
陆泽尴尬地移开眼,把白珏扶起来,倒了杯水喂给他。
“玩够了吗?”白珏声音嘶哑,“不够回去你可以继续。”
陆泽把头埋在他肩上,闷闷道:“你身体养好了就走吧。录像带我会全部毁掉。”
“谢谢。”
“是我对不起你。”
白珏把攒了四年的年假一块儿请了,换来三个星期的假期。他每天就躺在病床上,像个娃娃一样随便人怎么摆弄。那个晚上给他留下的后遗症很多,白珏时常精神恍惚,他甚至不能见光,看见阳光都会表现得很惊惧。病房的窗帘整日拉着,暗得仿佛鬼片现场。
唯一能让他稍微清醒一点的是家人的电话。何母有时会打电话来,白珏就用一贯温柔的语气说工作忙,在出差,下一周回去。这样一周接一周地往后拖,挂掉电话就躺回床上无声地哭。
知道白珏肯定不想在公司看见他了,陆泽干脆把辞呈交了,专心致志地照顾白珏。在医院发生过很多令人难以启齿的事,陆泽印象最深的是护士把导尿管给白珏插上时,白珏屈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