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阳灰烬(8)
宋朝雨还分出拇指去揉他红得要滴血的阴珠,燕桢哭得厉害,就快要潮喷了,突然从卧室传来一阵电话铃声,他一激灵,高潮都惊没了。
“呜……”他委屈坏了,手掌胡乱抹着眼泪,舍不得宋朝雨离开的手指和口唇,“怎么这样啊。”
“宝贝乖,”宋朝雨也心烦,在他嘴上印了个吻权当安抚,“等会儿给你。”
燕桢得了他这句话,坐在原地张着腿,看他走进房间里,拿起聒噪的手机扫看屏幕,随后抬起眼皮很快速地瞄了一眼厨房里的燕桢,然后挂断了电话。
燕桢看他站着没动,推测可能有什么不方便让外人听的话题,就从料理台上跳了下来,走进书房关起门。
他隔着两道门板,再次听见恼人的铃音,这一次宋朝雨接起来了,模模糊糊只能听见他说了几句话,听不清内容。
他耐心等了一会儿,在房间里转了转,不小心碰到鼠标,显示屏亮了起来。没有锁屏,还停留在微信界面,是跟燕桢的聊天记录。
他把燕桢置顶了,备注是“wet pussy”,后面接一个小猫emoji,燕桢查到了中文意思,羞愤地摔鼠标。
宋朝雨推门进来了,没管碰电脑的事,捉着他按在门板上深吻。燕桢被他掐着肩,吃痛,下意识挣扎,宋朝雨在他口腔里翻搅的动作却更激烈。
宋朝雨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样了,硬得厉害,可周身却散发着一股拒人千里的气息。燕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慌乱,也不再享受他的吻了。
宋朝雨在他窒息前松开口唇,恢复了正常,隔着睡裤顶了顶燕桢,“吃饭去吧。”
各怀心事地吃过了午饭,宋朝雨想着燕桢一个星期没怎么出门了,就订了两张电影票,带他去看电影。
长达三个小时的剧情片,燕桢看着费脑子,但他觉得宋朝雨能看懂,所以试着尽量去理解。
除了性爱之外,他也想跟宋朝雨有一些共同话题。
可他喝了一大杯可乐,影片还剩四十来分钟的时候他用胳膊肘捣了捣宋朝雨,小声告诉他自己要去上厕所。
宋朝雨也起身,拽着他的手,半弯下腰领着他进了男厕所。燕桢站在小便池前,刚要解下裤带,宋朝雨就拖着他进了隔间。
“你以前都在外面尿的?”宋朝雨皱着眉问他,“不怕被人看到?”
“看不到啊,”燕桢疑惑地看了看下体,“挡着的。”
“不行,”宋朝雨光是脑补一下燕桢被人发现阴茎下长了条裂缝的情景,就很心烦,命令道:“以后在隔间尿。”
燕桢急着放水,懒得和他争辩,没想到刚掏出小鸟,宋朝雨就从身后摸了过来,“我给你扶着,对得准。”
“谁要你扶啊!”燕桢控制不住地吼他,反应过来这是公共厕所后压低了音调,“我长手了。”
“快尿。”宋朝雨催促他,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个正方形薄片来,“想操你了。”
“你怎么哪里都能发情……”燕桢惊呆了,在他手里断断续续尿完,等冲了水,宋朝雨立刻把马桶盖放下来,让他单脚踩上去。
燕桢直到他插进去之前都以为他是要用前面,反应过来后回头问他:“不操逼吗?”
“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宋朝雨享受着肠肉包裹,轻扇他屁股,“让你多爽两次,我整条裤子都别要了。”
燕桢羞死了,不再言语,也是怕会有人进来听见,捂着嘴承受着宋朝雨来自后方的撞击,泄在他手心里,“你太快了,桢桢。”
还好大家都在专心看电影,没几个人进来。宋朝雨赶在散场前射了,穿戴整齐后牵着他回家。
第二个星期,宋朝雨没有那么忙了,基本都按时下班,还能和燕桢吃上晚饭,就算燕桢做得难吃,他都吃完了。
有一回看电视的时候,他发现燕桢手上让油星儿烫的小红点,说什么也要拿烫伤膏过来给他涂。细细抹完了,还托着燕桢小臂吹口气,“不痛了吧?”
“幼稚。”燕桢说着,心头却发酸,越来越舍不得了。
那周末宋朝雨没休假,燕桢半夜醒来,床铺空空,他意识到什么,轻手轻脚走出房间,看见睡在沙发上的宋朝雨。
燕桢心里五味杂陈,拿了条毯子给他披上,刚一碰到,宋朝雨就醒了,眼神有点失焦。
燕桢一下就难过得很,闷声问他:“怎么不在里面睡啊?”
“明天早起,”宋朝雨招招手,让他趴在身上,满满地搂抱住,“在里边儿睡的话要吵醒你两回。”
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个男人挤在沙发上凑合睡了几个小时,燕桢还差点滚下去,还好宋朝雨捞得及。
那晚过后,他白天也会给宋朝雨发微信了,宋朝雨通常不会秒回,隔一阵儿才回复:“知道了宝贝,亲一个。”
燕桢也真是奇了怪了,这人明明长了张日天日地的酷哥脸,私底下却是个黏黏糊糊的幼稚鬼。
然后他收到了一个15秒的小视频,看背景是在厕所隔间里,画面上是男人半勃的鸡巴,一只大手握在上面,褪下茎皮缓慢撸动,视频结束时已经完全硬起了。
宋哥:桢桢,它想你了。
燕桢脸颊爆红,可还是忍着羞涩脱下了睡裤,对着腿间拍了一张照,露出前后两个艳粉色的肉洞。
他是保证过不会再拍裸照了,可宋朝雨对他来说不同于别的男人,他无条件信任宋朝雨。
wet pussy??:它们也想你了。
第4章
“宝贝,趴到床上去,屁股翘起来。”
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过来,扩散整个房间,仿佛把燕桢抱在怀里。
燕桢喉结滚动一下,照着他说的做了。他本来就没穿衣服,赤条条地趴着,塌腰抬臀,对着话筒轻轻“嗯”了一声。
宋朝雨出差第三天了,燕桢也素了整整三天。他每晚都梦见宋朝雨翻着花样干他,醒来以后内裤都湿透了。
他很想要,可是又没有自慰的心思,只能盼着宋朝雨快点回家。
距离当初定下的一个月期限,还剩一个星期了,越是迫近,燕桢就越是心烦。他每天都抱着靠枕窝在沙发里想事情,想手术会不会顺利进行,想以后能不能再和宋朝雨见面,就算是这种不清不楚的肉体关系,他也希望再多维持一阵子。
“又在走神了?”宋朝雨敏锐得可怕,有些不悦了,“桢桢,把逼掰开。”
他听见一阵肉体和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接着问:“摸到了没有,是不是像馒头一样,又鼓又肥。”
燕桢迟疑地抚上去,那个他平日羞于启齿的部位正一张一合,滴下黏腻的汁水。他掰开两瓣阴唇,被内里的火热滑嫩惊得手一抖,反驳也听不出底气:“……不是!”
“嗯?真不是?”宋朝雨轻笑一声,听得燕桢抓心挠肝的,“这两天有没有偷偷玩?”
穴肉像一张有意识的嘴,自发把手指含了进去,性交似的不断吞吐,他轻喘道:“没有玩……”
“真忍得住?”他听着燕桢湿润的鼻音,阴茎被箍得胀痛,点了根烟转移注意力,“小淫娃。”
他把烟夹在食指和中指,在吞云吐雾间说了一堆淫词浪语,燕桢很有感觉,就要高潮了,可始终差了一点,到不了,哭着问:“怎么办呀哥哥……”
“没得办,”宋朝雨勾起嘴角,“等着哥回去操你吧。”
“你好讨厌啊。”燕桢听出他的得意来,气得要死,转而去摸前方的阳具。他沾了淫水抹在肉棍上撸动,情欲缓和了些,分下心问他:“你在忙什么啊?”
“没忙,在摸鱼。”同事都蹲隔壁房间打牌,宋朝雨就指着这点时间跟燕桢通个电话,刚说完门口就传来响动,叹了口气,“现在要忙了。”
组里传来信儿说人在楼下酒吧露面了,宋朝雨掐断电话出门,走在路上编辑了一条信息发过去,“真他妈想你,宝贝桢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