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是个摇钱树[八零](110)
蔡宝根都来不及反应,就被踹倒在地上,那男人随后用膝盖顶住他的肚子,抡拳就砸。
蔡宝根挣扎躲闪,随手从地上摸到一块硬土块,“啪”的一下砸在那人脑袋上,血当时就流了出来。
男人一摸头上的血,眼睛都红了,掐住蔡宝根的脖子要掐死他。
蔡宝根当然不能任人宰割,一拳打在那人眼窝上。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
其他人看情况已经明白个大概,再听江海和花强一讲,便完全明白了,于是大家谁也不去拉架,就抱着膀子站在一圈看热闹。
自从跟着江渔开始创业,这帮三天不打架就浑身痒痒的人已经很久没见过血了,全都看得津津有味,相互交流着打哪里才能一招制敌,打哪里才能又看不出伤又让对方受不了。
花枝走到江渔身边,问他有没有找到蔡宝根表哥,江渔说没找到,他家人说他去县里玩了。
花枝笑笑:“就赚了三十块钱,也敢去县里玩儿?”
花强插嘴道:“那家伙好赌,手里有一分钱也得花到牌场上,应该是找地方赌.博去了。”
花枝问他:“你咋知道?”
花强说:“我以前……”
说了一半赶紧捂住嘴。
花枝瞪他:“以前也赌过,是吧?”
花强讪笑:“都是赌着玩儿的,后来跟了渔哥,就不赌了。”
江渔讨厌赌.博,爱赌的人进不了他这个圈子。
花枝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觉得他们这帮人比别的痞子强。
“以后也不许赌!”花枝警告花强,“你要敢再赌,我叫江渔把你扔到塘里喂鱼!”
“不敢不敢,放心吧,我现在学好了。”花强说。
江渔在旁边推他:“能别一直跟我媳妇儿说话吗,烦!”
花强说:“这是我妹妹!”
江渔眼一瞪,花强立刻躲到花枝身后去了。
花枝说:“行了行了,谁的醋你都吃。”
“……”江渔委屈道,“你竟然护着他?”
花枝说:“他是我哥!”
“……”江渔不吭声了。
花强那个得意呀!
娘家二哥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哼!
江海表示很嫉妒,问花枝:“嫂子,你家缺弟弟不,我想当渔哥小舅子。”
花枝哈哈大笑:“不缺。”
旁边几个人也跟着大笑。
他们在这边没事人似的谈笑风生,打架的那两个简直成了背景音乐,打着打着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各自怔怔地停下来。
“打呀,接着打,不要停,哥们儿还没看够呢!”其他人纷纷催促。
两人面面相觑,终于意识到中了反奸计。
“打呀!你们不打,哥们儿可要亲自动手了!”一圈人全都抖着腿,活动脖子和手腕。
可把这两个人吓坏了,面如土灰地往江渔这边爬,一人一边抱住江渔的腿:“渔哥,渔哥,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江渔眼睛微眯,低头看着两个人,淡淡道:“撒手,这裤子是我媳妇儿买的,沾上血我要你们的命!”
两人吓得赶紧撒开手。
江渔弯腰掸了掸裤腿,突然直起腰,一脚踹飞了蔡宝根:“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偷到老子头上来了!”
蔡宝根闷哼一声飞出老远,捂着心口蜷缩起身子,脸色煞白。
江渔回头一个眼刀扫向那个男人,男人一哆嗦,忙趴在地上作揖:“渔哥,渔哥,你饶了我吧,都是蔡宝根怂恿我的,我也没分到几个钱,大头都给了蔡宝根,渔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江渔冷冷瞥他:“老子最近一段时间没出去转,你们这些砖头瓦块都成精了,居然敢在老子头上动土,还想要老子饶了你们,好啊,我可以饶了你们…
…”
他伸手从旁边人手里夺过一把花铲,用力一掷,插.进土里:“你们两个相互剁掉对方一根手指,今天这事就算完,怎么样?”
“……”全场一片死寂。
蔡宝根当场眼一翻,昏死过去,又被人端来一盆冷水泼醒了。
那男人吓得直接尿了一裤子。
花枝嫌恶心,又怕江渔做得太过份,被人捅到派出所,便站出来说:“算了,就这样吧,让他们走吧!”
“嫂子,不能这么便宜他们!”大伙全都反对。
花枝抬手示意大伙先安静,过去对蔡宝根说:“不管咋说,咱们也共事了这么久,我一直把你当自己人看待,就算到了现在,我也不忍心看你下场凄惨,你偷了花,江渔踹了你一脚,这事就算两清了,我不去派出所告你,也不要你还钱,花棚的损失就拿你的工钱和分红抵帐,从现在开始,咱们的情份就算尽了,你走吧!”
蔡宝根捂着心口爬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花枝:“你,你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