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是个摇钱树[八零](184)
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后面他对花枝更加另眼相看,多有照拂,花枝的那几百亩绿化树基本上已经算是内定了。
从安平回来,花枝终于空闲下来,她站在重新竖起的“花枝俏”的招牌下往四周看,目光所及之处,全是五彩缤纷的花海和绿油油的树苗,有她家的,有蔡宝根家的,也有其他乡民家的。
暖风拂过,花香阵阵,树叶沙沙,远远近近的村庄花田,美得如梦似画。
花枝感到巨大的满足。
她很庆幸,自己当初选择了养花致富,而不是炒股炒房炒古董,一个人的暴富和很多人的安居乐业,前者固然让人兴奋,让人疯狂,后者却能带给人巨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她喜欢这种感觉,因为这是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带着这种满足,花枝和江渔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去民政所把结婚证领了。
那时候的结婚证特别简单,连照片都不用贴,就一张折成两页的纸,一页写着两人的身份信息,另一页写着各种规定。
比如婚姻是男女双方的终身大事,须男女双方本人完全自主自愿,禁止包括父母在内的其它人对此进行干涉。
比如禁止借婚姻关系索取财物,杜绝不给彩礼就不嫁的歪风邪气。
同时明确了夫妻双方在家庭中的法律地位和夫妻双方的责任义务,要互敬互爱,尊老爱幼,努力工作,为社会主义建设而奋斗。
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求夫妻必须坚持基本.国.策,实行“计划生.育”,一家只生一个孩子。
走出民政所,江渔神情复杂地看着花枝,说:“媳妇儿,还真叫你说对了,国.家果然连生几个孩子都要管。”
“你现在才知道吗,去年就开始实施了。”花枝说,“只是咱们这边受灾,人都跑完了,乡里就没怎么大力宣传。”
江渔说:“我倒是听了一耳朵,没怎么留意,那咱咋办呀,我还想多生几个呢!”
花枝摊手:“这个我真没办法。”
江渔说:“要是能生个三胞胎就好了。”
“……”花枝连忙去捂他的嘴,“快打住,你说话太灵验,万一真生三个,还不得折腾死我。”
江渔哈哈大笑:“对呀,我是江半仙,我说生三个就能生三个。”
“闭嘴呀你!”花枝追着他打,被他拦腰抱起来就往车上跑。
“你干嘛,放我下来!”花枝大声喊。
江渔拉开车门把她放进去,自己也挤上来,车门一关,就把她压在座位上。
“啊,流.氓!放开我!”
“不放,我现在是合法的,不是耍流.氓。”
“那也不行。”花枝用力推开他,“咱俩还没拜天地呢,拜完天地才能入洞房。”
“……”江渔搂着她腻歪,“非要这么严格吗,我都等不及了。”
“等不及也要等。”花枝说,“这是咱俩的终身大事,要有仪式感,你懂不懂?”
江渔撅起嘴,欲.求不满地说:“我不想要仪式感,我只想要你。”
“再忍忍,再忍忍。”
花枝安抚他,“要不咱
们去拍婚纱照吧?”
“好吧!”江渔说,“是去集上拍吗,咱现在就去。”
“集上能拍个鬼。”花枝说,“咱直接去省城拍,那里的师傅专业。”
江渔为了早日进行入洞房的环节,什么都听她的,回家把工作一安排,第二天就开车带花枝去了省城。
两人找到省城最大的照相馆,精心拍了一组婚纱照。
拍完之后,花枝又特意让师傅给他俩拍了两张两寸的合照,说结婚证上不用贴,就装在钱包里天天带着看。
两人并肩坐在照相机的镜头前,绽放出此生最幸福的笑容,连照相的师傅都说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大头照。
几天后,照片洗出来,花枝选了几张放大装裱,挂在她和江渔的婚房里。
乡里人没见过婚纱照,都跑到江渔家里看稀奇。
花老太看他俩一个穿黑西装一个穿白裙子,非说这样不吉利,不准他们往墙上挂。
花枝费了老半天劲才给她解释明白,说白色象征着圣洁,黑色象征着庄重,人家外国人都这么穿。
花老太说:“外国是外国,咱们这儿就应该穿红的,红的喜庆,你那我看着就瘆得慌。”
花枝无奈,只好哄她说改天再去补拍一套红的。
两个人的婚礼定在国庆节。
九月中旬,他们捐助的学校正式投入使用,学校的名字就叫“花枝俏希望小学”。
孩子们搬进宽敞明亮的教学楼,都高兴坏了,因为学校是江多哥哥嫂子出资建的,江多一下子成了学校最受同学们欢迎的人。
他今年上三年级了,各科成绩都名列前茅,兼职了好几个班干部职务,还是一名光荣的少先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