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是个摇钱树[八零](197)
“你这丫头,想得可真长远。”魏建国说,“就冲你这眼光和气度,哪怕将来不做生意,做个政.治家也能风生水起。”
“哈哈,你真抬举我。”花枝笑着摆手,“政.治还是免了吧,除了钱,我对别的没兴趣。”
魏建国也哈哈笑:“爱财爱得这么坦诚,你可真是我平生仅见!”
江渔在劳改所的第三年,花枝俏的产业已经外扩到了长乐县的各个乡镇,并且在以强劲的势头往周边县发展。
花枝牢记江渔的交待,两年多来过得非常低调,把所有的事都交给别人去做,自己在家里韬光养晦,不是重要的事连大门都不出。
为了掩人耳目,新开发的产业都没有挂名,承包土地的合同也是以她信得过的几个人的名义签下来的。
每隔两个月,她就会去安平劳改所去探望江渔,把家里的事外面的事都告诉江渔,以免他出狱后跟不上形势。
进入八十年代中后期,整个国家正在以日新月异的速度飞速发展,变化之快让人应接不暇,稍微迟钝一点就会跟不上时代的步伐。
江渔在里面过得并不辛苦,进去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就凭借自身优势成为里面的头头,一呼百应,无人敢惹,同时也结交了不少有来历的人物,人在狱中,就能借助这些关系帮花枝摆平外面的事。
花枝有一次和他打趣,说早知道劳改所里卧虎藏龙,应该早点把你送进来。
江渔胡撸着自己新长出来的头发茬子哭笑不得:“有你这样做媳妇儿的吗?”
花枝大笑。
江渔板起脸:“你还笑,我可生气了啊!”
花枝笑道:“别气别气
,等你出来,我送你一份大礼。”
“休想贿赂我。”江渔冷哼一声,随即便问道,“有多大?”
“超大!”花枝比划了一个大大的手势。
江渔抓住她的手捏了捏:“我还有半年就出去了,你想不想我?”
“想啊,我还等着你出来帮我欺负人呢!”花枝说。
“不是这种想。”江渔说。
“是哪种?”花枝问。
“就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想……”江渔说。
“哦,那种啊,没有。”花枝逗他,“你知道的,我一个人领导着一大帮男人,天天被他们围着转,哪有功夫想你。”
“……”江渔磨磨牙,“再胡说八道,我就地办了你!”
“你敢,警.察叔叔在门口呢!”花枝有恃无恐。
“那又怎样,他们现在都是我哥们儿!”江渔说。
“……算你狠!”花枝甘拜下风,“我刚才逗你玩儿的,我想你想的不得了。”
江渔这才满意:“好好等着我,很快的。”
半年的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花枝当然不能干等着,趁这段时间又做了几笔生意屯了几块地,跟魏骋夏纪越一起到外面跑了一圈去考察市场,另外还抽空去探望几位老先生和费老爷子。
费老爱书成痴,花枝每次去之前,都要从那一地窖的藏书中精心找出一两本书带上,靠着这些废品价收来的旧书,她和费老的关系越来越好,曾不止一次地得到过费老的指点和帮助。
农历三月十九,是纪老先生的大寿,大家欢聚一堂,花枝把自己在城郊的十亩花田送给他做贺礼。
说是花田,实际上就是她为五个老先生置办的一个小庄园,只是现在比较敏感,她没有盖别墅,只在满园花海中盖了一排红墙碧瓦的房子和几个小凉亭,供老先生们闲暇时在这里消遣散心,享受人生。
老先生们都很高兴,纷纷夸花枝有孝心,比亲孙子都亲。
魏骋表示抗议,说自己的孝心不比花枝差。
花枝笑道:“你说的对,我这算啥孝心,我就是想巴结巴结爷爷们,好从他们身上得点好处,要说亲,当然还是你这亲孙子亲。”
大家被她的直率逗得哈哈大笑。
五月麦收过后,在花枝的影响下,越来越多的农民放弃了种庄稼,改行做起了花农。
新花农没经验,难免要到花枝家讨教,花枝便顺势把自己之前屯的一片土地拿来建了一个花木种植培训学校。
办学校不像包地养花那么简单,手续非常复杂,需要层层审批。
花枝首先找到魏建国,详细讲明自己办学校的计划和宗旨,说她魏建国非常重视,又亲自陪她去市里找王市长,王市长又带着两人去见了市委许书记。
在许书记的办公室,花枝侃侃而谈,为三位领导描述了她心中对长乐县乃至整个安平地区花木产业发展的蓝图。
她说:“虽然我是误打误撞才走了花木种植这条路,但经过这几年的摸索和实践,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靠养花致富是一条绝对可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