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以盗帅之名的侯爷(200)+番外
余亦你知道大家都因为你的离开在哭泣吗?
后来有人送来了余亦的消息,她得了地址不断的给他写信,可是那些信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余亦讨厌她了。
余亦不需要月婵做妹妹了。
夏侯南山从行舟门归来之后,她想要上前去问,可惜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倒是南山先同她说了:“余亦说你的信他没有时间看,不过他都收着呢。”
“为何会没有时间?他……”
“他几年前中毒了,余毒未解,还一直在处理门派事务。每日都在煎熬着,不是故意不理你。”
她不信。
余亦分明是不愿再理她。
年岁渐渐的大了,她渐渐明白当年余亦为何要离开,为何又对她这般冷淡……
她明白。
害死余亦爹娘的人是夏侯家的人。
不止是叔父与婶婶,还有许多许多乐正一族的人,余亦的家人全都是被夏侯家害至惨死。
余亦应该是恨她们的。
公主出城本就是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情,那日她驾马行过南街,最后停在侯府门前,侯府已经有数年无人打理,被长阳城的人称为鬼宅,夏侯南斗也下令不准任何人靠近侯府,违者斩立决。
他们都保存着过去的每一寸土地,眼看着那片自郁郁葱葱到荒凉凄惨,即使这般也无人愿意放手。
“这里不能停留,姑娘,你还是快些离开吧。”
身后传来温软的声音,正在劝说。
她回身,发现是羽林营的人,夏侯月婵无心理会,闭口不言。
那人还要劝解些什么便听到街头传来两三声尖叫声。
那劝说的人立刻换了声线威严对着余下的将士们喊道:“一队二队上前查看情况,三队四队准备支援。”
她回身看去,只见街头一提剑的江湖人正醉酒闹事。
那些冲去的羽林营的人哪里会是江湖人的对手。
她从腰侧拔出短刀,点地而起,突破那些围成一团的杂兵,她的短刀是天下少见的宝物,削铁如泥,是余亦托夏侯南山从行舟门带来送她的生辰礼物。她很喜欢,这是余亦给的。
那江湖人的兵器被夏侯月婵斩断,她冷眸盯着那方人:“报上名来。”
“神农谷缎晓。”
她寒声道:“会有人替你收尸的。”
夏侯月婵的功夫在江湖上也是上位,小时候余亦教过她心法,长大后又有夏侯南山伴她学习青云羡的功夫,一般的江湖人哪里是她的对手。
不过三四招便将此人收拾了。
她招落。
方才提醒她注意的人将领走上前:“姑娘好厉害的身手,敢问是何门何派的。”
她抬眸瞧了他一眼:“你是谁?”
“在下羽林营少将于清江。”
“好好处理此人,不要轻饶了他。”转身便飞身而去。
她行的匆忙,连自己的云鬓上的短钗掉落都未曾发现。于清江捡起掉落在他脚尖前的物件,再抬起头的时候,女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云霞之间。
他细盯着那短钗,短钗上的南红石是滇藏那方极为珍贵的宝珠,他曾经在皇宫的库房之中见过。
“长阳中人。”
再见依旧是在侯府前。
余亦那时已经回来,她却连他的面都见不着,夜里,她从宫中逃出妄想此刻能在侯府遇上他,却还是落了个空。
颇为郁闷的她坐在侯府前。
有人靠近。
欣喜不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想着过来瞧瞧能不能遇上你,没想到当真遇上了。”
她不解的看去。
“是你啊。”
“你掉的东西。”他从怀中摸出那短钗:“上次你走的急,东西都掉了也不知道。我给你保管者想着什么时候能还给你。”
这深夜时分,他在她稍远的地方坐下,将那短钗递过去:“给你。”
“一个钗子而已,丢了就丢了。”
“这应该很名贵吧。”
她低头看着那钗子:“我不知道,我有很多。”
于清江笑开,叮嘱道:“这里是侯府,陛下下令不准任何人靠近,你在这里坐着会有危险。再说如今绿绮侯也回京了,若是半夜遇上他还不知会出什么事情,我知道你功夫高,但是还是莫要挑战皇权为好。”
“没关系的。”她不知为何对这个人有些亲近。
“没关系?”
她弹了一下自己腰侧的玉牌:“本公主是陛下的妹妹,余亦和我是一起长大的,我在他家门前坐一会儿,他不会说我什么的。”
那少年立刻跪拜在地:“下官不识公主,还望公主见谅。”
“见谅什么啊,你还给我钗子,我应该谢你才对。”她向他伸出手:“你起来,陪本公主说说话。”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