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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先生闹离婚(160)+番外

纪宁钧平时喝酒太多,这时候根本不想喝酒,柏溪虽然是个小酒鬼,但今天的心情实在不宜喝酒。

两个人一人要了一杯柠檬水,在这个酒香四溢的夜店里,完全格格不入。

格格不入的还有柏溪煞有介事的一身打扮,她把翡翠链子镯子都脱了,塞进自己要多正经有多正经的手提包。

纪宁钧揉揉她下巴:“怎么还是不高兴,不喜欢我给你的这个惊喜吗?要真的觉得不怎么样,咱俩现在就走好了。”

柏溪翻了白眼过去,咕哝着:“也不是不高兴。”她再三看了纪宁钧几眼,心有余悸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纪宁钧反问:“知道什么,是说你来夜店这件事?”

柏溪不自然地挠了挠脖子,点点头:“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但一直都那么憋着,看我就像看跳梁小丑一样?”

纪宁钧还是揉着她软肉,教她放松:“干嘛非要把我跟你对立起来,我怎么就看你像是看跳梁小丑了?”

他淡淡笑着道:“其实我直到刚刚都还是猜测,如果不是突然冒出来的那个小丫头,我估计还要再怀疑一会儿。”

柏溪扁嘴:“我才不信呢。”她忽然将他推开来:“你不许喊人家小丫头。”

灯光倏忽暗了不少,音乐也暧昧迷幻起来。几乎所有人都扭了起来,舞池里挤满了精力无处发泄的年轻人。

纪宁钧轻轻推了推柏溪,催促她:“去跳舞吧。”

柏溪正脚痒手痒,问:“你呢?”

纪宁钧点点自己座位,说:“我又不会跳舞,在这边等你过来。”

柏溪说:“真的假的,不太好哦?”

“快点去吧。”纪宁钧向她挥手:“像上次一样,你在上面大放光彩,我就只用在下面鼓掌喊好就行了。”

一提这事儿,柏溪就觉得尴尬:“那我很快回来。”

她扔了包,随着人流不断向中央舞台旋转而去。

快乐的情绪是能够传染的,她轻扭着腰肢翩翩起舞,整个人都兴奋地飘起来。

要不是忽然有一束光从纪宁钧脸上扫过,吸引起她注意,她还真就丢下纪宁钧一个人,放手去哈皮了。

他一身西装,表情拘谨,样子看起来比她在这儿还格格不入。

他有那种无论在哪都能掌控全场的能力,一张脸是惯常的漠然。

柏溪却能从那一闪而过的光线里看出,其实这男人才没有他看起来放松。

她推了推身边不停挤她的男人女人,向着纪宁钧那边走回去。

她总是觉得他的能力无限大,习惯接受他的所有好,却总是忘了其实他也有自己搞不定的事,会有自己柔软的那一面。

纪宁钧看柏溪走回来,愣了愣,问:“怎么不去回来了,不想跳了?”

柏溪弯腰过来,软绵绵的手搭在他脖子上,撒娇道:“我想跳啊,可是我想要你跟我一起跳。”

纪宁钧知道她意思,两手垂着,往后一靠:“我又不会跳。”

柏溪说:“不要,我就是要你跟我一起。”她耍赖皮:“还说为了给我过生日呢,这点小要求都不满足我。”

纪宁钧眉梢都挑起来:“你……”

柏溪不等他再多推辞,搂着他脖子要他起来。她留着长指甲,推让里无意划到他皮肤,疼得他连连嘶声,两手搂着她腰掌握主动权。

“我真的不会。”纪宁钧提醒她。

柏溪朝他咧嘴一笑:“随便摇就行了。你以为我能有多会跳啊,在家乖乖呆了那么久早就退化了,随便扭了玩的。”

纪宁钧轻声叹着:“我摇不起来。”

柏溪原本这男人只是谦虚,等跟他一起走进舞池,才知道这男人所言不虚。纪宁钧就像个四肢僵硬的老年人,配着音乐,居然连路都走不利索。

柏溪让他伸左脚,他伸右脚,让他伸右脚,他偏偏伸左脚。

一支舞还没跳多久,柏溪的脚面已经被他踩得快青了。柏溪疼得直想甩鞋子,抱怨着:“你怎么连路都不会走了嘛!”

纪宁钧无奈叹气,说:“我都提醒过你了。”

柏溪脚疼心更疼:“你怎么那么笨啊。”

两个人就像一对初来乍到的小白,不仅一点基础的脚步都不会,还跌跌撞撞地总碰到一起。众人目光嫌弃,笑意嘲讽。

两个人各自郁闷了好一会儿,纪宁钧忽然凑到柏溪耳边,问:“真的脚疼了?”

柏溪瞪他:“你说呢?”

他立刻搂上她腰,将她往上轻轻一提,柏溪被迫着往他怀里靠了靠,刚想问他搞什么花样,纪宁钧声音响在耳边。

“你抱着我,两只脚踩到我脚面。”纪宁钧说:“这样我既踩不到你,你两只脚也不会觉得疼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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