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是全服第一(41)+番外
这场排位,众人感觉就像吃了翔,遇见这种神级表演选手真是恶心。
姜年年丢了手机起身去饮水机旁接水,灌下一大口凉水,还是觉得简直了。想想不甘,又揣着杯水回去举报了那个当代卓别林,举报理由全选了一遍,备注里还写了“演员演员演员影后啊啊啊!”
然而系统提示会再做评判。
得,一般这种情况,就举报没戏了。
邬淮扬也觉得这王昭君挺惊世骇俗的,但生气一会也就过了,加上刚刚一连串怼人语句发过去发泄后也就差不多消气了。现在只是觉得好笑,特别是看见姜年年端着水杯嘟着嘴,用小他好多的手指狂点屏幕的时候觉得好好笑。
要不要这么可爱啊,像个充气河豚。
邬淮扬双手做尖塔状,抵在下巴上,长腿很随意地搭着,他眯了眯眼,疏懒开口:“喂,姜年年。”
姜年年抬头幽怨地看了对面的人一眼:“干嘛?”
她还是好气,平复不了的那种气。
这年头表演车队是真的多。
邬淮扬轻轻挑眉,右耳间的黑痣清列干净,他轻笑开口:“要学表演吗?”
姜年年懵:“哈?”
邬淮扬轻轻看了眼眼前手机的屏幕,抬起头来与她对视:“欺诈型战术。”
他眼角微挑,清列绝尘,疏淡的眼中含着些凉薄的笑意,星星点点,像破碎的琉璃,尖锐固执地在她心上划开一条缝隙。
姜年年摸了摸鼻头,抑住那一点心动的讯号,镇定回:“怎么学?”
邬淮扬转过身,掏出投影仪,打开电脑,将电脑里的画面投影在身后的墙壁上。
长指微弯,骨节突出,白色的袖口有些微褶皱,清凉略带低哑的嗓音传来:“呐,这个,看见了吗,百里的虚掩向前,放空枪,就是给对方错觉,骗他们到草丛蹲守,最后收割。”
“欺诈就是为敌人营造一种假象,引他们入局。”
“嗯,懂了吗?”
邬淮扬微微躬着身子,偏过头来瞧她。姜年年手撑着头,注意力全在邬淮扬的手上,指白修长,骨节分明,如同玉啄。
她一时慌乱,摇了下头,感叹:“手真好看。”
邬淮扬挑了挑眉,看她的眼神变得有点戏谑,讥诮回:“你这种学生,我不教了。”
姜年年耳朵根红了,她觉得有点莫名,忙回:“队长,我会了。”
邬淮扬再一挑眉:“噢,那来一局。”
这局游戏打得姜年年想骂人,对面这个老奸巨猾的钮钴禄.邬淮扬给她设了多少个陷阱了都,而她还踩进去了三分之二。
姜年年丢掉手机:“这是打游戏还是算计人呢?”
“让我回去想一晚上,回来虐死你。”
她是谁啊她,她可是从小到大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啊她,什么竞赛拼智商的她还真没怕过谁,虽然最后学了土木上工地搬砖,可她也是妥妥学霸一枚啊她。
姜年年不认为有什么能难倒她,题或游戏或人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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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姜苟鬼叫了好几次,原因是和她姐solo,她姐不按套路出牌,老阴他,并且有种阴出习惯的感觉。姜苟嚎叫,她姐淡定回“这是战术。”
姜苟内心:战你妹啊,这不就阴人吗?
一晚上的虐弟之后姜年年觉得自己无往不胜,可以完虐邬淮扬了。第二天就去找邬淮扬单挑。
他却只是轻轻告诉她:“哦,你说那个啊,我弄着玩的。”
“kpl不是靠所谓的欺诈战术来称霸的。”
“玩玩就可以了,实力最重要。”
姜年年内心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我踏马熬夜研究是为那般啊?
滚蛋吧,邬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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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牧晨站在训练室的门边,嘴角勾上痞笑,他看着训练室里昔日的队友笑得真诚。
岳玉一把搂上了他的脖子:“还知道回来呀你。”
林牧晨顺着他的话,装作委委屈屈开口:“玉儿,我想你了,55”
岳玉角色转换没缓过来“呕……”
“你可去你的吧你。”
陈星也上来一把搭住了林牧晨的肩:“呦呵,whale的射王怎么来了。”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灿烂极了。
“来看望你这.diao丝啊。”
“我擦,你特么说谁呢。”
林牧晨笑着回:“不闹了,践行酒还没喝呢,说了要请你们的。”
“容城海底捞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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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淮扬一个电话打到了姜年年家里,姜母接起,邬淮扬一口一个阿姨,乖巧得不像样,姜母握住电话,激动招手示意姜年年过来。
要知道,这可她接到的是第一个打电话到家里来找姜年年的男同学的电话啊!
姜年年穿着哆啦A梦睡衣及拉着人字拖迷迷糊糊走过来,她妈好多年接电话没跳过这么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