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是全服第一(60)+番外
然后看见自家老大对着他的一个冷冷的眼神,他的笑容凝固在嘴角,到嘴的“我要去”变成了:“我回去”。
“年年,你们慢慢玩。”
说着,岳玉,一猫腰上了保姆车。
略显空旷的街道只剩下姜年年和邬淮扬两个人。
橘黄的灯光从他头顶洒下来,映射出他俊朗的面容,带着温柔暖融的气息。
他长腿垮了几步走过来,黑色大衣将路口那边的光亮遮住。
姜年年心跳停掉一拍。
他走到她身侧,然后伸出大手牵起了姜年年的手:“走吧。”
姜年年的背脊崩得笔直,心脏狂跳不止,她缓慢地地抬头,从嗓子眼里憋出生涩的几个字:“去哪里?”
邬淮扬抬眸看了夜色,仍在强装镇定,他淡淡开口:“N首尔塔。”她的手小巧的一只,柔软带着凉意,他一只手掌就可以讲那小只手包裹完全,这握住了一次,便是不愿放手了。
夜色里,他的声音清凉,一下一下轻轻地叩击姜年年的心扉,让她的心情经历无数次的高低起伏,脸颊的绯红像燃烧的太阳,将她整个人都变得炽热起来。
手背包裹着是他温暖的手掌,独属于男人的温凉冷冽气息都快要让她无法呼吸。
她只是僵硬地跟着他的步伐走,就算是同手同脚,她也没有精力去纠正。现在她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只是随着本能的意愿跟着他向前走。
直到,他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松开了她的手,轻飘飘的一句“到了。”将她从空白的思绪中拉扯出来。
姜年年微微弯曲了下自己的手指,疑心刚刚的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她勾起唇角,微微笑了,梨涡隐现:“好。”
走进电梯,姜年年强迫自己把低垂的头抬起来于他对视,她努力维持着笑容,尽量显得轻松不在意地问:“那个,你刚才什么……”
什么意思?牵我的手,嗯哼?
“到了。”邬淮扬一句话打断了她的提问。
姜年年默然,默默地走出了电梯跟在他的身后,抬眸,目光里盛下的是他和他身后的夜景。
美得不真实,使她快要疑心这是否真的是一个梦。她上前几步,停在他的身侧,望向城市的极美的灯火夜色。
他打破安静,清凉磁性还带点笑意的声音:“怎么想起要来这里?”
姜年年抬眸,长长的睫毛晃动几次:“因为这里是最高的地方啊。”
“你看,街道上的车流都变成了那么小的一个点,就好像我轻易地就可以将他们握在手中。”
“那你呢,又为什么陪我?”
邬淮扬的手指弯曲了,眼眸阖下,微微低头,看着她小巧可爱的脸颊,淡淡轻轻地开口。
“因为啊,身为队长的我,有义务确保每一位成员的安全。”
姜年年摇摇头,微微笑附和:“是啊。”
偶有清风吹过,她走近栏杆,双手撑在栏杆上,捧起下巴,清风拂起她的刘海,眼睛凝视着远处那一片灯火斑斓的城市夜景。
她眼中含着笑与星子,声音轻轻的:“如果啊,如果这次我们拿到了冠军,我就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无论你是否愿意听,因为啊,或许那会是我最后一次同你说话啦。”
鼓足这生的勇气,告诉他我很喜欢你啊,非常非常喜欢,喜欢到快要接受不了你拒绝的程度的那种喜欢。
所以,如果你拒绝,我就再也不要同你说话了。
因为我啊,难受得要死掉了。
邬淮扬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听着她有点难过的话,心底也像被小人拿着锤子一下一下用力地敲着,一点一点将他的心脏敲得血肉模糊,痛至淋漓。
他脱下自己的外衣,轻轻地给他披上,站在她身边,由着理智保持了适当的距离。
他极为艰难地开口,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沙哑,像一个老头:“夜凉了,别感冒。”
“你如果不愿再与我说话,我们也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
原谅我如此胆怯的想要逃离。
因为他这辈子没遇见过这么难的选择题,选择当着备胎安慰自己,还是从此远离,让自己潇洒天涯。
喜欢一个人,真的是会让自己变得胆怯的呀。
姜年年错愕转头,直直凝视着他,他目光温柔,眼中星光黯淡,语言又如此残酷,好像淬了毒的刀刃,一刀一刀都将她的心捅出血洞,血喷薄而出,让她快要疼的窒息。
他说不要见面,那就不再见面好了。
姜年年退后一步,固执地抬起头,认真清晰地回答:“那真好。”
眼角的湿润又让她张皇地埋头擦拭。
邬淮扬的伸出手僵在空中,想要触碰最后又只能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