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彦廷轻轻扬唇,英俊的有些痞气道:“在床上的时候,哪哪都弱,而且软。”
“……”大爷的,这家伙突然就开黄.腔,不但开黄.腔,还要亲她,郑翩翩赶紧伸手捂住冯彦廷的嘴巴道:“别亲,会传染的。”
“没关系,我不怕。”
“我怕,传染来传染去的,我们什麽时候才能好?”
“……”说的很有道理,冯彦廷退而求次问:“那、亲脸可以吧?”
“这个可以。”
冯彦廷搂着郑翩翩,亲郑翩翩的脸蛋,亲一下,又亲一下,亲的郑翩翩咯咯笑不停,防止传染给冯彦廷,郑翩翩睡觉都不搂着冯彦廷睡了,可是冯彦廷偏要搂着她睡。
郑翩翩:“……”
那搂着就搂着吧,郑翩翩也没有反抗,还好接下来几天冯彦廷都没有感冒的迹象,倒是她感冒越来越严重,日日喝药,完全没有好的迹象不说,还开始发烧,每天定时定点的发烧。
烧的郑翩翩整日头昏昏的,平时喜欢吃的饭菜什麽的,统统没有了兴趣,下巴也尖了。
可是感冒没有好,发烧还存在,又过了几日,郑翩翩直接躺在了床上,没有力气起床了。
冯彦廷一下慌了,大夫们一个个都着急起来,完全不知道郑翩翩这是什麽情况啊。
按理说风寒引起的发热,持续个两三天就能消除,可是侯夫人怎麽病情越演越烈的样子?
眼看着侯爷已经绷起了神经,府裡的两个大夫在这倒春寒的天气裡都开始冒汗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到底是怎麽回事儿?”冯彦廷脸色铁青地发问。
两个大夫同时抹额头的汗。
“都不知道吗?”冯彦廷拔高声音。
老大夫终于开口道:“回侯爷,据老朽来看,夫人乃是劳累过度,心思过重,邪风入体外加上水土不服,导致的风寒、发热等症状。”
“怎麽治?”冯彦廷蹙眉问。
大夫又抹了一下额头的汗,道:“老朽再换药方子,再换个方子试试看。”
“快点去!”冯彦廷催促。
“是。”大夫赶紧应。
两个大夫赶紧退下商量问题,冯彦廷再次来到郑翩翩身边,握着郑翩翩的手,郑翩翩刚才听到了老大夫的话,除了那条“邪风入体”,她觉得没有一条是符合自己的啊。
她没有劳累,哪裡来的过度?还有心思过重,她就不是个心思过重的人,连她终身不孕,她都想开了,还有什麽心思?有什麽心思?
这大夫肯定是瞎说的,这大楚王朝医疗水平太匮乏了,不过一个感冒发烧,就折腾这麽久,不会要了她的小命吧。
天啊,她美翩翩怎麽这麽惨啊。
“没事儿的。”就在这时候冯彦廷突然发声。
郑翩翩抬眸看时,冯彦廷已坐到床边,握住了她的手,满眼都是心疼,她轻轻地唤一声:“二爷。”
“不要多想,没事儿的,会好的。”
冯彦廷把郑翩翩的手放到唇边亲吻,郑翩翩忽然心头一酸,冯彦廷真的对她很好很好,已经三年了,他对她的好与日俱增。
而她……她伸手抚摸着冯彦廷的俊脸,轻声道:“嗯,我会好的,二爷你也别太担心了。”
“好。”
冯彦廷嘴上说着好,其实担心的要命,郑翩翩不定时地发烧,人也越来越消瘦,他越来越担心,上朝上的心不在焉,干脆向皇上告假,一心在家陪着郑翩翩。
没多久,整个大楚的京官都知道明悦县主也就是閒鱼生病了,而且病期很长。
这不是小事儿,皇上皇后很担心,特意让宣乐公主带着两名御医到蓝云侯府,给郑翩翩治病。
两名御医怕明悦县主出个什麽问题,于是二人暂时住在蓝云侯府,每日观察郑翩翩的情况,针对性地开方子,熬药,郑翩翩感觉自己像实验室裡的小白鼠一样,一天三顿光喝药了。
终于在清明节之前,一肚子的药水起了作用,她的情况得到了缓解,两名御医和两名府内大夫都松了一口气,冯彦廷一直绷着的俊脸也稍稍缓和了。
郑翩翩这一病病的身子太虚了,还不能下床,眼看着清明节要到了,她得和冯彦廷回应州城祭祖啊,可她这个弱鸡的身子怎麽办呢?
“不要操心,你就在府裡静养吧。”冯彦廷道。
“你要回去吗?”郑翩翩问。
“嗯。”冯彦廷点头,走到郑翩翩床边,亲吻了一下郑翩翩的额头,道:“我一个人回去,会和爹娘他们说的,你一个人在这裡好生养着,我会会很快回来的。”
“嗯。”
次日郑翩翩醒来的时候,听春香说冯彦廷是半夜就骑马带着小五去应州城了。
以他们马儿的速度,这个时候应该是到了应州城吧,郑翩翩在春香的扶持下,坐了起来,又看到一碗药,她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