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我好不好呀(17)
“呀,我知道了姐。你自己才比我大几岁么,比咱爸咱妈还操心。”
朗月没再说话,抬起手朝她弟头上抽了一下。
力气非常小,说是抽,倒不如说是碰。
心里却忍不住想,要不是你爸妈一个赛一个的不靠谱,我也不至于这么给你瞎操心。
因为朗月第二天还要上班,没等看完比赛她就上去睡觉了。
翌日。
朗月醒来了一大早。
洗漱完后,她特意挑了身比较职业的衣服穿上,还精心画上了淡妆。头发也用卷发棒稍微卷了下,松松散散的披在肩后,气质一下子成熟了许多。
收拾完时间就差不多了。
朗月背了个刚好能放上手机和粉饼的小包,小心翼翼的拎着设备就出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绕了一圈,又改回了原名,大家看见陌生的名字不要慌,它还是它。
文名文案使蠢作者头秃……
☆、撞破
B城的早高峰堵得水泄不通。
马路上车挨车,地铁站里人挨人。
朗月之前虽未上过班,但常年生活在B市,哪能不知道这点。加上她本来就是个心细的,出门特地早了一个小时。
在人缝中挤了一路,好不容易上了地铁,连扶手都不用,前前后后的人墙把她堵得结结实实的,哪怕地铁突然来个急刹她都倒不了。
折腾了一路,到工作室的时候八点五十,还差十分钟就上班。
朗月随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抬腿走了进去。
工作室在顶楼,刚好占了一个复式楼层。
这里不比其他传统行业的公司,时间上自由度高一些。朗月到的时候,工作室里只有寥寥几个人。看见她进来,也只是抬眼打量了一下,随后又各忙各的去了。
正不知道该去哪,就听见身后有人问:“新来的?”
朗月侧过身子,身后搬着纸箱的姑娘狐疑的望着她,这姑娘烫了一头羊毛卷,发质有些不太好,看起来毛里毛躁的。
朗月退了一步,给她让开路,道:“是的,实习生,今天来报道。”
羊毛卷“哦”了一声,随即道:“正好,帮我抬一下,就往杂物间那边。”说罢,也不管朗月同没同意,就把纸箱往朗月手里塞。
朗月匆忙把相机包跨到肩上,然后帮她抬着。
杂货间房门紧闭着。
朗月刚想问要不要叫人帮忙开下门,就见着羊毛卷金鸡独立,另一只不挨凡尘的脚用力朝门上一蹬……
白色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惨叫,晃晃悠悠的朝里打开。
朗月:“……”
“来来来,放架子上。”羊毛卷招呼道。
朗月随着她的指示,把东西放在了铁货架上。
东西一脱手,羊毛卷直起腰杆吐了口气。
“哎妈呀累死我了!”她拍拍手上的灰尘,看着朗月,问:“你就是新聘的摄影师助理?跟着Helen的那个?”
Helen?
朗月回想了下,确定自己没听过这个名字。
便道:“我不太清楚。应聘的时候只说助理,没说跟着谁。”
“那就肯定是她,没跑了。”羊毛卷信誓旦旦,完了以后又小声嘟囔了句:“就她事儿最多,三天两头换助理。”
她后半句话声有点小,朗月没听清。
还没等她开口细问,就听见门外有人叫她。
朗月没再多话,跟羊毛卷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负责人事的同事把朗月带到了角落的一个空工位上,向她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就走了。
正如羊毛卷说的那样,朗月是跟着一个叫Helen的摄影师当助理。
不过她今天早上来至今,还没有见到那位。
朗月也没有去问别人,而是拿起一旁的影册翻看了起来。
这本影册是人事专门给她拿出让她学习的,上面是这个工作室在上一年所有拍摄的并且被采用了的成片。
可还没等朗月翻开看上两页,就被人打断了。
梳着干练马尾,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女人伸手敲了敲她的桌面。
朗月抬头一看,正是那天应聘她的那位。由于朗月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于是站起身子规矩的叫了声“姐”。
“不用,叫我Helen就行。以后你就跟着我,负责协调我工作中的一些杂事。”Helen道:“现在,立刻跟我走。预约了十点半的摄影棚,我们要在之前赶过去。”说完,不给朗月反应的机会,扭过头踩着目测有八厘米高的高跟鞋就往外走。
她来了又走风风火火,朗月呆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
她匆忙的背起自己的包,又跨着相机包准备走,却不想又被人叫了停。
羊毛卷从她对面的工位上探出一个脑袋,道:“不用拿你的设备,压根用不上。人去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