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决定我是受/楚门的情人(11)
醒来之后,还没上课,周围没有一个人。可我的桌子上多了一份盒饭。
下午放学之后,我一瘸一拐走到校门口,远远的又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又是楚门。
不过他没上前来,只是在距离我50米的后面一直跟着我。
我走的慢,他便慢慢推着车走。我走的快些,他便加快几步。我不敢回头,只想赶快回到家。
其实那个家,也不算家。公司为了项目的完整性,又让我回到了原来的家。还是父亲每天在楼上赌钱,母亲只是默默地在楼下干活,从来不敢多说一句。
好在我现在是公司的人了,不然过不了几天父亲一定会再把我卖给别的公司。
我回家后从窗户又向外看楚门,只见他在门口呆了一会,就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始终如此,没有过来纠缠我,只是跟着我。后来我问他这是为什么,他说习惯了每天在这条路上走,也习惯了每天提早一个小时,改不过来了。
好在他离的那么远,芯片感应不到。我发现芯片还是有很多盲点,比如只有在楚门距离我20米以内的时候才会有感应。再比如在考场屏蔽信号的时候,芯片是感应不到的。
不过这基本没什么用,因为在这之后楚门没跟我说过话。
这次没找到杜明远,楚门是不会罢休的。他又是一连几天不在,护士见老板不在意我这里,他们当然更加不在意,很快地便不再过来照看。
我在房间里坐了一天,也一天都没有东西吃。哪里有人会在意到我。
可到傍晚,胃实在疼的厉害,我只好打开门,出去看看厨房在哪,哪怕喝口温水也行。
门打开了,是楚门的卧室。我这些天竟然就住在楚门的卧室后面的暗室里。
不知他有没有看到我,看着我每天被人在股缝里抹药膏,看着我每天被人来来回回打开尿管夹闭尿管,看着我每天被打灌肠剂,看着我四肢伸展被捆绑在床中央。
他这么恨我,也许这样能让他好过。
“你是谁?”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转过头,一个年轻女人站在卧室门口,美的有些霸道。
“我......”我实在找不到什么词可以形容我的身份,我是谁?或者说,我是什么?
那女人大概以为我是小偷,马上叫了保安过来。于是我被捆成了粽子。
“搜搜他身上,看看偷了多少东西。”
我被按在地下,任由保安在我身上翻来翻去。
“咦,他这套衣服,好像是楚总的......”保安有些迟疑地说。
被送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是光着身子裹着毯子,在床上不能自理的时候也是没穿衣服。我后来终于能下地走了,有人来给我送了这套家居服。说实在话,被楚门抓住之后这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
我身上的衣服,一看就知道很昂贵,不是我这种浑身透着穷酸气的残次品能穿的起的。
“一个劣等人竟然敢穿楚总的衣服!”那女人嫌恶地看了我一眼,捏着鼻子说,仿佛她早就闻出了我身上劣等基因的味道。
“给他把衣服扒下来。”声音冷冰冰的,不过我早就习惯这种温度了。
两个保安点头哈腰地连忙答应,一边粗暴地扒我的衣服,一边向那边投去讨好的目光。
当着几个人的面,让我这般赤身露体,我也有羞耻心。
“我......我自己脱好吗?麻烦......麻烦大哥随便给我找件破衣服......不,破布也行......”我结结巴巴地说,在优等人的世界里,我已经习惯了不提要求,因为根本不会有人听到。我想了想,也许要一块破布还是勉强可以的。
两个保安哈哈大笑,仿佛从来没听过这么可笑的事。那女人坐在沙发上漠然不动。
他们见那女人没发话,更加肆无忌惮,一个人用膝盖顶住我的头,用双手按住我的肩膀,另一个一边解扣子一边把我的上衣褪了下来。没过多久,裤子也扒了下来。他们还意犹未尽,连内裤也一起顺便撸了下来。
他们终于放开了我,可我却趴在地板上,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
地板上也是冷冰冰的,一如这个世界。
即便是在基因实验里,我也从未感觉如此屈辱。我像一条生冷的三文鱼,被人按在案板上,一刀一刀凌迟。凌迟完的鱼肉,还要被送进他们的嘴里,被调笑着咀嚼着满足他们的口舌之欲。
那女人用高跟鞋尖抬起我的下巴,从上面俯视着我:“我知道你是谁。你是那个极限项目的实验动物,听说因为你,楚门把整个项目组都解散了,还把那个做错了实验合同的实验员贬到了西伯利亚去锯木头。公司的人都说,从来没见他发那么大的火,连办公室的门都踹飞了,匆匆抱着你出来的时候全公司都看到了。我倒要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能让楚门这么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