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俏长媳/重生四零:高门俏长媳(222)
后头的男人再一次,没了声。
哎呀呀。
总不能每次被他说中心事,便来这充耳不闻这一套吧?
谢逾白方才若是大方、爽快地承认了,是,我是在哄你,或者淡淡地“嗯”一声,叶花燃自是见好就收,偏生这人太过闷骚,好像说一两句蜜语,能要了他性命似的。
叶花燃咬着唇,身子微颤,故意问道,“那要是实在太疼,忍不住,怎么办?”
男人的手臂,出现在她的眼前。
“嗯?”
叶花燃下意识地就要转过头,又怕自己乱动会于归年有妨碍,只好克制着。
无端端的,他将他的手臂伸过来给她作什么?
“不是说疼?”
闻言。
叶花燃一下从床上坐起。
长发如瀑布般散开,遮住大半半身昳丽风光,她转过身,睁大一双秋眸,瞪他,“我说疼,你便让我咬你?”
“我不怕疼。”
他的视线落在小格格青涩的身子,眸光一沉,淡声道。
他的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理所当然地客观的事实。
可其实,除非当真是患有那种神经性缺陷疾病的人,否则这个世界上哪有人真的不怕疼——
不是不怕疼,不过是习惯了忍受罢了。
叶花燃红了眼眶,咬唇,“谢归年,你怕不是个傻子。”
被人骂过奸妄狡诈,喜怒无常的谢家大少,生平第一次,被人当面骂是个傻子。
“傻子!”
骂一句不过瘾,小格格又恨声骂了一句。
谢逾白的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生气了?”
“没有。”
比这更难听的骂名他都经受过,不过一句傻子而已。
药酒有时效性。
“趴——”
“好”字尚未来得及说出口,唇上贴上一片温热。
谢逾白的头往后仰了仰,眸光沉沉,“莫要招我。”
他往后退几分,叶花燃又往前挪几寸,两人的气息勾缠在了一处,“倘若,本格格偏要招惹呢?”
她离他那样之近,近到即便是投在眼睑处的睫毛,他都清晰可数。
他的手臂,箍上她的腰身。
他的双臂稍微用力,她的身子便被提了起来。
叶花燃惊呼一声,她被安置坐在了他的大腿。
他的手托在她的臀部,两人身体贴合,彼此的反应均是瞒骗不了。
他一瞬不瞬地盯住她,眼底簇着幽火,眼中是极富侵略性的掠夺,是侵占,“如此,还要继续么?”
叶花燃红了脸颊。
主动招惹的人是她,这会儿没出息,心生退意的人,还是她。
“你放我下来。”
她脸颊烧红,声音小得不能再小。
她不敢再乱动,他身上只有浴巾一件,唯恐动作幅度再大一些,便当真要引火烧身。
“老实一点。”
他将她放下,松开时,在她的臀部拍了拍。
这个动作,实在太羞耻了!
叶花燃将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哪里还敢再不老实?
天爷。
真真羞煞个人!
如此一番耽误,谢逾白手中的药酒药效早已过去。
他不得不又倒了一些在掌心上,替她重新推拿、按摩。
许是之前被打了屁股,实在太过羞耻,这一次,意外老实跟安静。
时间已是不早,明日两人都要早起。
谢逾白将衣服盖在她的肩上,“将衣物穿上。”
叶花燃转过身,拿起滑落至腰间的睡衣,穿好。
忽地想起一个从今早就困扰着她的一个问题。
倘若没想起来也便罢了,既是想起来了,自是要问个清楚,她靠在床头,看着他下床,穿鞋,“为何改变主意了?”
谢逾白穿鞋的动作一顿。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的,是么?”
她不许他再装聋做哑,执意要一个答案。
“既是那日在我阿玛面前提了,不会有迎亲的仪式,我也明确告知于你,我并不介意与没有这样的一场迎亲。为何今早,还是命迎亲队伍鸣响鞭炮,上门迎亲,走这一个过场?”
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在谢逾白出发去谢府的路上,他也无数次地问过自己。
瑞肃王府理亏在先,他本可以悄无声息地将小格格接走,待大婚消息传出,瑞肃王府自然是面上无光,如此也算是最大限度地折辱了瑞肃王府乃至小格格一番,也好教世人知道,魁北谢家不是这般好相与的。
小格格负他在先,纵然有千般折辱,万般委屈,也是她该受着的。
可他偏偏,选择做了截然相反的选择。
谢逾白动作自若地将穿好谢,他下了床,站直身体,似笑非笑地睨着靠在床边的小格格,“自然是为了顾全谢家大少奶奶的颜面。否则,小格格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