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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野传(14)

然后天黑前,我记得那天夕阳特大,从窗户照进来,不论是家俱还是墙壁都是红艳艳的一片。

爹爹也换上了正式的衣服,让人準备了杯酒,在家中神坛前,先让褚哥哥端杯酒给爹爹喝下,再换爹爹拿了杯酒给褚哥哥喝下,现场没人敢说话,静得连根针掉下去都听得到。

等到爹爹带褚哥哥离开大厅后,我偷偷问世伯,那是干什麼?

世伯笑了笑,边摸摸我的头边说,那是在结契。

等到炫儿长大了,也会这样跟世伯结契喔,世伯说,炫儿想跟世伯结契吗?

那对我来说,就像是真正成為大人的证明一样,我眼睛闪著期待的光,忙大力点头,说,要要。

世伯又笑了,经年日晒而显得特别黑的皮肤衬托出特别白皙的牙在夕阳的红色下那明显的色泽比对,不知為何让我转不开眼。

这半年,我从什麼都不瞭解、不明白,到了现在清楚契父契儿间要做什麼了。

那行為……要说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却又似乎隐隐约约猜想得出来。

契父要把那胯下又粗又大的棒子,插到契儿臀瓣间的穴孔内抽啊插啊的,磨到棒子爽快出水,那就是契父与契儿间要做的。

我有点不安的摸摸裤子,那底下有还没有发育的小棒子,还有一个小不拉嘰的洞洞,真的能够让世伯插得进来吗?

虽然说我已经偷看过好几次,褚哥哥的个头和穴孔也很小,但却能吃得下爹爹那又粗又大的阳具,所以说这事并不是不可能的,而且,褚哥哥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一股热流又从小腹冒了上来,我的脸也热呼呼的,我想我应该已经脸红了。

悄悄的把手从裤头缝隙伸了进去,经过还没长半根毛的小棒子和小卵蛋,再往下摸去。

那裡有个小洞,不知是因為紧张还是怎麼,洞口缩得紧紧的,我连指头尖儿都插不进去,只好用指甲在洞口纹路上划了几下。

痒痒的……我的气息变急了,光靠鼻子不够吸气,只好把嘴也张开来一起吸著气,听起来像是喘气般。

让右手继续在洞口探索,我又伸出左手乾脆把裤头解开,把底裤往下拉,这麼一来右手会更方便用各种角度在跨下探险。

也许是姿势变了的关系,我的指尖噗地竟然插了进去,虽然只有一个指节长,但那种外物往体内进去的感觉……很是奇异,我还来不及闭上的嘴就这麼轻轻地「啊」地一声喊了出来。

也许是指头细小,我并没觉得穴口不舒服,反而是指尖传回来的感觉很是奇妙。那裡摸起来的触感极是陌生,紧或热以外,还有一种很特别的触感,不像皮肤的滑嫩,是一种粉嫩而柔软的感觉。

我转动指头继续探索,闭不上的嘴儿一直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炫儿,佳姨叫你起床了——」

门,被拉了开,我昨晚竟然忘了扣上门!

站在门口的,是愣在原地的褚哥哥。

我坐在床板上,两腿大张弯曲著,底裤早已被我丢到床下,最糟的还是我的手指头,还插在我的穴孔中。

碰地一声,褚哥哥快速带上门,同时把榫头喀喳带上。

我这才回了魂,赶紧把两脚夹紧,尝试用两条腿遮掩住我的手指——我不敢把它急急抽出,感觉就很痛嘛。

「炫儿……」褚哥哥走了过来,我听见他的声音很低,呼吸很急促,就跟我一样。

鼓起勇气,我抬头看向褚哥哥——他跟我一样半开著嘴,嘴唇红艳艳的,眼睛水雾雾的。

「褚哥哥……」我不知该说什麼,只好叫叫褚哥哥的名,可是有叫跟没叫一样,就像褚哥哥叫我炫儿,我也不知该说些什麼才好。

眼睛眨巴几下的时间,褚哥哥已经离我越来越近……近到,我们两个的嘴儿贴在一起。

褚哥哥的唇好嫩,和我想像中一样柔软,有著淡淡的柑橘味,闻著很是舒服,我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舔了两下。

褚哥哥不知何时已经爬到床板上,他咬著我的嘴,把身体贴著我。我感受到褚哥哥的体温,以及不是太重的重量。

我常偷看褚哥哥和爹爹,知道要怎麼咬嘴儿,我转动头好用各种角度吸褚哥哥的唇肉,也好让褚哥哥用各种角度吸我的津沫。

「哈!哈啊!」趁褚哥哥咬住我下嘴唇瓣时我张嘴吸气,哈哈哈的好大声,不过我不觉得丢脸,我偷看爹爹咬褚哥哥嘴时,褚哥哥喘得比我还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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