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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野传(36)

后来,晚膳过后,世伯牵著我的手,走到七天前褚哥哥帮我破处的新房。

「世伯,我要做什麼吗?」我站在床板旁,努力回想我长久以来偷窥所学到的成果。

我是该先自个儿脱衣服呢?还是该先服伺世伯脱衣服?

我是不是该把世伯的阳具先掏出来舔一舔,弄湿一点好办事呢?

还是说,先拿爹爹弄好的油抹一下穴口,让它快快鬆软出水呢?

脑中知道太多方法,事到临头了却不知道该先做哪件事了。

「炫儿……」世伯无奈的叹口气:「今个儿是我们的初夜,你什麼也不用做,让世伯领你做,好不?」「喔。」这样啊,那好,我脱下鞋爬上床板,想了想,学前几夜的褚哥哥一样,屈起膝弯儿跪坐在床板上。

世伯也上床来,盘腿坐在我眼前,现在我们面对面,四眼揪著看,好像…好像……好像新人被送入新房后,面对面即将圆房的感觉。

圆房这两个字浮到脑海裡,不知為何一股热气衝到我脸上,只觉得口乾舌燥,不讲些什麼气氛好怪,我张开口又闭上,闭上又张开,想了好久才找到话好讲:「契、契爹……炫儿,以后是你的人了,请契爹多多疼爱。」这种话简直就像新娘子嘛,说完我更觉得不好意思了,头也不敢抬,所以不知道世伯脸上是什麼表情。

不过很久以后有一天,我听到世伯跟爹爹说,你生的那儿子幸好给我做了契儿,不然以他无自觉的诱惑男人那功力,绝对没几岁就被人强压著破身了。

那晚,世伯先是把我抱到他怀中,就像平常世伯总是抱著我的姿势,先是摸摸我的手,又是摸摸我的脸,我窝在世伯怀裡闻著熟悉的世伯味道,越发越是安心,抬起头来看到世伯盯著我的眼底,满满的温柔外还有著一丝情欲,我心底知道这是就是我的天,我的男人。

四目相接下,世伯低下头,轻轻吻住我的嘴。先是柔柔的压著,像是怕吓著我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撬开我的牙关,把他肥厚的舌头探进来。

浓浓的男人体味顺著世伯的津沫流进我的口中,那味儿让我心跳加快,呼吸也跟著加粗。

世伯一边咬我的嘴,一边解开我的头髮,我没像褚哥哥留得长到腰际,顶多只到背部一半而已,也没像褚哥哥那麼细柔,髮尾老爱东翘西翘的,世伯像是在抚平那些髮尾似的,一再用指缝勾著我的头髮压在我背上,那奇妙的磨擦感却让我起了颤慄。

「世、世伯……」我觉得我很怪,世伯每一个小动作都让我起反应,明明他都还没摸上我的小棒子,但我确能感到裤底紧绷的感觉,我想我的小鸟儿已经翘起来了。

「难受了吗?世伯帮你。」世伯好厉害,我什麼都没说,他就已经开始帮我解裤头,掏出我紧绷的小鸟儿。

低下头,我瞧见不只我的小鸟儿已经高抬著头,就连世伯的胯下也是一片紧绷,我急急说:「世伯,炫儿也帮你……」我话还没讲完,想伸过去的两隻小手就被世伯给压住了。

「别……你还是乖乖别乱动,世伯可不想因為太过焦急而伤了你。」眨眨眼,我乖乖收回手,今天可不是我点了火后爹爹能帮我灭火的日子,这麼对待世伯,的确是太残忍了些。

世伯瞧我听话了,总算是鬆了一口气吧,继续大手上下摸弄顺便把我全身的衣物给褪去,露出我微胖的小个头。

说胖倒也不是,就是全身上下的肉多了那麼一点点,看起来圆润,摸起来手感滑嫩,抱起来绝对不会磕得作痛。

把我剥得一乾二净后,世伯从床头取出爹爹从下午就开始捣弄的小罐子,裡头是半透明的膏状物,闻不出是什麼味道来,不过至少没有我讨厌的中药味。

我赶紧把两腿一张,跟世伯催促:「世伯快涂进来,这样炫儿的小穴就能服伺世伯了。」世伯苦笑,说:「你就这副猴急貌,又知道这是好东西了?」咦?怎麼不是好东西呢?那不是抹了以后,穴口会鬆软、穴内会出水的好物吗?

世伯挖起一块膏,顺著两隻指头就这麼送了进来。

「啊……」有些冰凉的感觉让我轻呼了一声

「感觉怎麼样?」世伯把指头停留在裡头,没继续动作。

「还行,有点凉,我吓一跳而已。」我回想起上一次,爹爹抹了不少量进去褚哥哥穴内,於是跟世伯说:「世伯再多加点啊,爹爹做了这麼多呢。」世伯的身子僵了一下,但还是听我的话,又多抹了一些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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