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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野传(41)

原来男人尝起来是这个味啊,难怪那麼多人喜好龙阳,还特地去小倌馆玩后门,旅人一边想,一边猛力摇晃腰身,用他的粗大长茎折磨著少年的后穴。

少年依旧没发出任何声音,既没有哀求也没有淫叫,彷彿他只是一个身体在这裡,让男人用他的身体发洩。

不过这就已经够了,也许发出声音会让旅人想起他是个男孩,反而会冷场呢,没声音也好,有这一副身子就行了,在这个晚上,在安静的河面上,少年也不过是用他未熟的身子换取那多出来的几文钱。

旅人越做越是起劲,发出啊啊声,下身的律动也越来越快,少年知道他快要洩了,赶紧把穴口刻意一缩,果然旅人被他这麼一挤压,阳具一抖身子一颤,连带著吼叫声把精水给射了出来。

少年静静的趴著不动,直到压在他身上的旅人发出酣声,这才巧巧的爬起来,小心不吵醒他。

男人,都是一样,嘴裡说不要,做起来一点也不顾他人死活。少年摸摸下身,不意外的发现那儿已经出血了。

原本还以為这人不错,讲话客气做人又挺和气的,结果弄起来不也一样。

脸上露出冷笑,从船仓外照进来的月光反射在他脸上,少年的表情冷冷的,和河面一样。

轻声翻了翻旅人的行李,还不错,裡头银两算是不少,至少这量值得他冒险。

再悄声爬回旅人身边,确定他睡得正熟,少年从刚才取出润滑油的小盒子中再取出一条,绵澠。

绳子不长,但已经足够环绕旅人的脖子一圈后,还有长度可以拉住使力。

露出笑容,这是少年今晚第一个笑。

清晨,少年继续使著他的船,船上除了他没有别人。

这一带很多贱民的,行於船住於船,大家都来来去去没个定点。

很久以前他娘也是这样带大他的,晚上把他藏在柜子裡,娘亲就被压在船舱裡接客。

娘亲总是说,忍一忍,等娘攒下一些钱,等你长大,我们找个定点开间茶点摊子,到时就不用过这种水上的苦日子。

他以為这一天一定会到来,年幼的他帮不上忙,只能在白天坐在一旁瞧娘亲在日晒下撑著重重的船桨靠苦力赚几文钱,在夜间躲在柜子中,听娘亲在不同男人身下喘息好再多赚几文钱。

直到那一天,娘亲遇见一个斯文的男人。

娘亲说,他说娘亲很漂亮。

娘亲说,他说娘亲不该过这种日子。

娘亲说,他说等他这笔生意做完,会赶来接娘亲走。

娘亲笑得很幸福,少年也跟著心儿怦怦跳,满心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不过,那个男人一直没出现。

娘亲渐渐的失去笑容,也失去力气,她在那年冬天受了风寒,之后一直好不起来。

他们没有多餘的钱请大夫,几文钱抓的药根本没效。

后来,在喀出血的那一天,娘亲和他都知道再也没用了。

娘亲教他把船驶到河流的某一点,抱著他跟他说再见,然后就自己绑著石头跳下去了。

他们连埋葬的钱都没有。

对河流再熟悉不过的娘亲知道,哪裡有暗流要避过,同样她也知道,哪裡的深处有死水区,重物不会浮起来。

他哭了几天,可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他开始自己撑起船桨,学他娘亲做行船的生意。

几个月后,他遇到一个想也没想到会再见面的人——那个男人。

他早已忘记自己,那天男人上船时,明明自己也坐在一边看娘亲撑船的。

男人见他只有一个人,又年幼可欺,竟然不顾他说自己没在做夜间生意的强要了他,他失去了童贞,被她娘亲爱上的那个男人。

虽然被折磨了几乎要断气,他却没有昏去,一直撑到男人做足了沉沉睡去為止。

确定男人熟睡了,他爬起来,抓著娘亲留给他的船桨,往男人的后脑猛砸,活生生把他给打死了。

头一次杀了人,他蹲在一旁喘息,但他也没休息太久,他马上又站起来把男人身上衣物全剥光,拿了绳子绑了大石头在男人尸体上,又拿起沾著血的船桨移动起船。

把船划到那个点,那个死水区,那个,娘亲在的地方。

河流哪儿最深,哪裡有大石,哪裡有漩涡,身為行船人的他们最是清楚。

他把男人连同石头丢下去,噗通一声,男人的身体马上消失在黑暗的水流中。

之后也没人来找男人,而男人留下来的钱财让他过了好一阵子的轻鬆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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