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俞儿,你皮肤看起来挺嫩的啊。」先开口的,是小李,他双眼一直盯着我胸口,那眼神让我怀疑我是否长了个G罩杯的奶子。
「看不出来你屁股又翘又圆,搞不好比我女友还有肉。」庄仔看着我的屁股说,废话,一个男人老坐着打牌不运动,屁股哪可能不长肉啊。
「你那阴毛长得真好,给人修过?配上那屌跟蛋就像颗小树。」阿伍最夸张,连跨下的毛都能夸,我这辈子还头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
窗外一片黑,这附近没别的人家,静得什么也听不到,甚至没有虫叫。
我只觉得屋内灯光变暗了,是发电器没柴油了吗?
其实不是那么大胆的我往后退了两步,决定就算是他们在耍人也好,我先走为妙。
「喂!发电器好像没柴油了,我去买点回来。」顾不得我身上光溜溜的,一转头我往门口直冲。
但来不及了,最靠近我的庄仔抓住我的手,「别急,咱们打牌打累了,来玩一种不用点灯的。」腿一软,我跌在地上,同时被阿伍给压住了。
还来不及大叫,嘴就被小李从一旁给堵住,用他的嘴。
六只手在我身上游移,我想逃却逃不了,只能任凭他们左捏右揉的,怪的是我竟然被他们捏捏碰碰,慢慢觉得爽了起来。
不对啊,老子爱的是女人,怎么会被男人给摸到硬了鸡巴?莫非是我最近太少自摸了吗?
混乱的大脑越来越无法思考,只觉得眼前的灯光越来越暗,压在我身上的三个人的脸也看不怎么清楚了。
混乱中不知道是谁,先拉开了我的腿,把一根又粗又热的肉棒子插了进来。
「啊啊!!」我的声音在屋内回响,叫我自己意外的是声音中竟然没太多的痛苦,听起来像在叫床。
我被压在地上,像个女人般被男人压着做爱,男人的鸡巴插在我的屁眼里抽插,用我的肠道当做是女人的阴道干我。
[我啊啊啊的叫,顺着身上男人抽插的频率叫着,我想看清楚是谁在干我,是小李?庄仔?还是阿伍?可是我看不清,怎么看也看不清楚。
不可思议的是我的鸡巴硬着,尖端还流出水来,那是耐不住快感挤出来的前列腺液,为什么我被男人干屁眼会觉得这么爽?干!老子莫非是弯的?活了二十四年总算知道了。
身上的男人捅捅插插,我啊啊啊啊,几百来下后我马眼一酸,竟然张嘴吐精了。
精液撒到我自己脸上,这可好了,我对自己颜射。
屁眼一热,男人也射了,爽得我又是一阵乱叫,连腰都扭了起来,像是我平常玩到最贱的女人一样。
后来,我被下一个男人翻过身,要我自己翘高屁股给他干,我也听话到了极点,不只翘高屁股,还自己前后摆动加强他干进来的力道。
好爽!好爽!我射了好几次,都是在屁眼被捅到最高潮的时候。
当然他们也射了很多次,大多射在我屁眼里,有时射在我脸上或胸口,刺鼻的精液味道让我更兴奋。
疯狂的派对持续到清晨,鸡鸣的那一瞬间。
咕~~咕咕~~
鸡叫了,派对结束了……
「喂!醒醒!喂!」
「嗯……?」
「怎么……?」
三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惊讶的看到自己全身赤裸。
「你打牌怎么不穿衣服的?」小李说。
「你才是,干,怎么打牌会打到地板来?」庄仔问。
「该不会是……见鬼了吧?」阿伍答。
对,他们三个是来打牌的,怎么会打到没穿衣服还躺在地上?
等等……打牌怎么会是三个人?
几秒钟的沉默后,屋内发出三声惨叫,接着是三个裸男手抓衣物冲出门外落荒而逃。
好几年前,有个姓俞的青年嗜赌成命,好几次输到要他父母拿大把钞票去领人。到最后他的父母也放弃他了,不再帮他还一分赌债。
就算如此他还是戒不掉赌,然后有一天,被几个债主抓到废弃的空屋内殴打,甚至还找了好几个彪形大汉鸡奸他。
不知是伤太重还是怎么,俞姓青年竟然被奸着奸着突然两眼一挂,就这么死了。
人死了,事情也弄大了,警方开始介入,把施暴者一一抓出,弄到牢里关。 _在那之后,这屋里就变成附近人口中的鬼屋,常有赌客莫名其妙跑来玩牌,而且玩到半夜都会失去意识,到了白天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下体空虚像是做了整晚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