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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今天掉马了吗(99)

昨天录完节目这群人就疯了,非要狂欢一下,在人家农家院里嗨起来。

前半夜BGM是“我就是这条gai、这条gai、最亮的仔、走起路一定要大摇大摆”,后半夜是“苏苏苏苏、苏苏喂苏苏、苏苏苏苏、苏苏喂喂苏喂喂、苏苏喂苏苏”。

一群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家伙群魔狂舞似的在棋牌室蹦迪,陶卉亲眼看着棚顶上厚厚的积雪被音响里的重音震得掉落下来,砸在窗台不知道谁堆的mini雪人上。

边吃边喝玩到半夜才睡,今天起得又早,陶卉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到飞机停到停机坪上,她才在韩不羁温柔的声音里慢慢苏醒。

人就是这么神奇的生物,明明没谈过恋爱,却对接吻这种事情有点奇怪的心瘾。

陶卉睁开眼睛看见韩不羁的脸近距离停在自己眼前,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等了几秒,听见韩不羁的笑声才重新睁开眼睛。

哦,不是要吻她啊。

那真是,太自作多情太丢脸了!

幸亏口罩挡着,陶卉把通红的脸颊藏在口罩后面,装作若无其事地揉揉眼睛:“那个,是、是不是到了?”

废话,没看见周围的乘客已经排着队往外走了吗!陶卉问完闭了闭眼睛。

韩不羁扬眉,也不拆穿,弯起食指敲了下陶卉的鸭舌帽帽檐:“走吧,回家。”

说完又压低声音补充:“回家再亲。”

“哦。”陶卉捂着通红的耳朵,愣愣点头。

帝都市今天是个大晴天,在吉市呆了几天,两相比较,帝都市的冬天显得格外温暖,“回家”这两个字也温暖,陶卉脚步轻快,压低鸭舌帽跟在韩不羁身边。

两人一路沉默着,有一种暧昧在沉默里慢慢发酵。

上计程车,一起沉默地看着打表器里的数字变换。

进小区,一起沉默地看着周围形形色色的路人。

坐电梯,一起沉默地看着楼层数字跳动。

从电梯间出来,几乎心照不宣,陶卉和韩不羁一起向右拐,那是韩不羁家的方向。

韩不羁一只手拉着陶卉的手,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开门,领着陶卉进屋。

陶卉迈进韩不羁家里,把口罩扯到下巴处,问:“上次……”拖鞋还在吗?

“唔!”

后面的话被韩不羁用嘴堵了回去,耳边是关门声和两人衣料摩挲的细小声音,还有越来越乱、越来越重的呼吸。

韩不羁把陶卉堵在玄关的墙上,背后的像框里一张一张都是韩不羁的照片,木质相框的棱角隔着羽绒服硌着陶卉的背。

陶卉的手紧紧攥着韩不羁衣襟,扬起头,这一次没有陈皮糖也没有牛奶,只有一点残留的漱口水的清新,更多的是荷尔蒙的味道。

一个迫切的吻。让人如此沉溺。

韩不羁的拇指摩挲着陶卉的耳垂,呼吸紊乱,吻到情动时抱起陶卉,连鞋子都没换,走进客厅,把她放在那张禁欲的灰色沙发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陶卉心房一颤。

摘掉碍事的口罩、鸭舌帽,两人的羽绒服被脱掉丢在一旁。

陶卉的手轻轻推在韩不羁的针织衫上,手心敏感地触到他的心跳,脑子里像塞了棉花,一切都变成了虚无和飘渺,只有韩不羁的唇舌和手指,不可忽视地带起一阵颤栗的电流。

窗外是清空暖阳,陶卉和韩不羁躺在阳光下的沙发里接吻。

真是个温暖的冬天,陶卉想。

有些分不清她之前想要的“回家”是回到住的地方,还是回到韩不羁的怀抱里。

先停下来的是韩不羁,他弓着背,把额头抵在陶卉锁骨的位置,平复着呼吸。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陶卉也是个21岁的小女人了,自然能感受到韩不羁的变化,可能是这两天被韩不羁惯着宠着,陶卉胆子越来越大,第一次起了想逗逗韩不羁的念头。

电影里不都是这样的么,女主在男主欲罢不能的时候娇滴滴地叫一声“哥哥”,男主立马就受不了了,这时候女主再跟男主说“我来姨妈啦”,男主青筋暴起又拿女主无可奈何。

这种把人撩得不要不要的再拍拍屁股跑路的戏码她可太喜欢了!

陶卉憋着一肚子坏水,叫了一声:“哥哥。”

接过吻的嗓音,透着一股和平时不一样的风情,陶卉对自己这声“哥哥”非常满意,就等着看韩不羁的反应了。

叫完,韩不羁连动都没动一下。

“?”陶卉陷入了深思。

不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位哥怎么连点反应都没有啊?是她叫的声音太小了吗?

“哥哥。”陶卉深吸一口气,又柔柔地叫了一声。

韩不羁依然没动。

这人不会是亲着亲着累了睡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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