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19)
从白秋身边经过时,白秋忍不住绷紧神经狠狠夹住了屁股,试图将震动声响再藏得隐蔽一些。
他不知道贺游发现了没有,不过他宁愿对方没有,或是发现了也假装没听到。
脚步声消失在二楼的书房,客厅里的佣人也无声无息的退去了,白秋在一片寂静反复张望了好几下,确认了没有旁人,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贺津...关掉,快点关掉。”
他着急的晃着贺津的手臂求他,一只手还胡乱去摸他的口袋找遥控器,但手刚抬到半空中就被捉住了。
贺津的手掌这些天又粗糙了许多,长出的老茧磨得白秋腕骨生疼,不禁挣扎了两下。
贺津一施力,将他整个人拎起来,放进了自己怀里,微微低下头的时候鼻尖碰着鼻尖,语气沉沉的轻声问。
“你是在怪我没有陪你吗?还是想吃鸡巴了?勾引谁不好,偏偏要趁我不在的时候勾引我哥?”
最后一句话落下的同时,白秋的脸刷的就白了。
他不知道贺津是怎么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难道是贺游告的密?
可他又是怎么样告诉贺津的?
乱糟糟的脑海来不及在这样的质问下想出完美的对策,白秋被他盯的惴惴不安,装聋作哑的声音都弱了下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求你了,快点关掉嘛,老公。”
最后的呢喃称呼甜腻腻的,白秋想偷偷去找他兜里的遥控器,刚动了一下,两只手腕就被捉在了胸前。
环着腰身的手掌扯下了宽松的睡裤,毫不留情的狠狠扇了一下。
白嫩浑圆的屁股被打的颤了颤,立刻浮出了蜜桃般的红,白秋猝然惊叫了一声,随即立刻紧紧咬住嘴唇,眼里带泪的羞怒质问他。
“你干吗...呜!”
又是含着怒气的一巴掌扇了下来,又辣又痛,白秋的眼泪掉了下来。
他没空求饶,只能竭力忍着吃痛的呜咽声,在贺津的怀里扭来扭去。
两只手腕不必捉着就只能无助的揪着贺津胸前的衣领,嘴唇被凑过来的热度霸占了,舌尖都被狂躁的力道吮成了红艳的尖儿。
“要什么?”
贺津突然没头没脑的询问让白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懵懵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贺津,被恶意的顶了一下,感受到屁股下面坐着的热东西,才急忙回答说。
“要,要老公的鸡巴,不想要假的东西,就想要老公的鸡巴干我。”
委委屈屈的嗫嚅是凑在贺津的耳边说的,讨好的意图显而易见,并且十分有效。
贺津的鼻息都重了几分,却盯着他说。
“自己吃进去。”
体内的震动终于停了下来,白秋愣了愣,随即连忙伸手摸向自己的臀缝。
细长的指节将黏湿的头部抽出来的过程并不容易,他咬着牙也努力往外排,脸上涨着羞愤的红,像是被欺负的太凄惨。
贺津低低的吻着他,炙热的嘴唇烫的白秋好像被融化了。
过了一会儿,假阴茎被丢到了地上,沾满肠液的手急切的去拉贺津的裤链,然后圈着早就硬起来的阴茎揉搓了两下,就被白秋抬着屁股往湿热的小穴里塞。
平时都是含着中号的肠壁被真正的阴茎塞进去,仍然会费力的让白秋忍不住哭出来,后背的脊椎骨全麻了,片刻后气喘吁吁完全坐下去的一瞬间,白秋仿佛被铁棍子贯穿了。
他揽住贺津的脖子,双腿环在他的腰上,依偎在他怀里抽抽噎噎的求着。
“老公,回卧室做好不好?不要,不要在这里。”
第十七章 撞
贺津的脖颈上鼓出了突突直跳的青筋,繁重一天剩余的体力全都用在了白秋身上。
湿润的吻将白秋的颊颈嘬出一个个吻痕,宽大的手掌扣在白秋的腰上,往下死死按着,如同将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捉住般牢牢抱着白秋战栗的身子。
脆弱的尾椎骨像是要被撞碎了,还垂在睡裤里面的性器没被捅几下就自己射了出来,白秋又爽又胀,腰眼都被撞酸了,撞的他止不住的想往上跑,或者往后躲。
贺津丝毫没有顾忌这是在客厅的餐厅,激烈动作撞出的噗嗤噗嗤水声几乎响彻了偌大的空间,听的白秋面红耳赤。
他很想做贼心虚的提防着谁会惊觉,却实在分不出半分余光与注意力来观察,都要溺死在贺津的侵犯中了。
屁股被撞的发麻,下身跟漏水似的淌着淫液,白秋被颠的失了神,微微张着嘴喘气时津液都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尖尖的下巴变得水亮亮的。
贺津蓦然站起了身,抱着他往楼上走去。
白秋的全部重量都陷在了他的肉茎上,如同最深处被陡然剖开了,每走一下都顶的更深的东西折磨的白秋快受不了了,蹬着腿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