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静静的,许屹的呻吟和喘息声虽然已经竭力压制,却仍然充斥著整个房间。
他咬紧口枷,可是却无法再忍受时风一轮又一轮地挑逗,终於是悸动著哼了声,把精液射了出来。
发泄过一次後,许屹的情绪才开始又恢复平静。
时风则拿手帕擦掉了手上的浊液,伸手去解许屹脚上的束缚。
他把许屹的双脚架到自己腰旁,一手拉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高昂的分身。
许屹虚脱地忍受著身後传来的痛感,突然感到头脑发紧,混乱的往事同时涌了上来,每一张面孔都让他觉得不再真实。
“把他带下去,安排个房间,好好看著。”时风穿好衣服,瞥了眼已经昏过去的许屹。叫了人进来。
三十五
许坚不是天生混黑道的人,所以他对自己手下这个的黑帮并不感兴趣,对所谓的江湖规矩更不感兴趣。现在,他想著的是如何能从时风手里救出许屹,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打电话约时风出来。”
许坚微微仰起头,吐了圈烟丝。他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犹疑和懦弱,充满了坚定。
“来,喝点肉粥,你太瘦了。”
时风舀起青瓷碗里煮得香喷喷的肉粥,递到许屹嘴边。
许屹被他叫人绑在椅子上,自然不可能自己吃饭,所以,时风饶有兴趣地决定喂他。
许屹绝食两天了,他看了眼时风手上的青瓷碗,又看了眼时风,懒洋洋地别开了头。他活到现在,心中了无牵挂,他已经不再在乎自己的生死。既然有人不肯让他好好地活,许屹决定死。
“听话,喝一点。”
时风耐心地继续劝,丝毫没有懊恼。可是许屹也丝毫没有要听话的样子。时风看了眼身後站著的保镖,向他们使了个眼色。
立即,许屹的头被人掰过来面向时风,脖子上也绑上固定的皮带。
“最後一次,乖乖张嘴,这粥很好吃。”时风温和地笑了笑,自己先喝了一勺粥,然後又舀起一勺,喂了过去。
头部被固定,许屹没法别开头逃避对方虚假的温柔。他定定地看著时风,神情木然。
把青瓷碗放到一边,时风什麽也没说,往卫生间走了去。
出来的时候,他手里拿著一条毛巾,许屹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也不在乎,脸上出现了不屑的笑意。
“把这个捂住他鼻子,直到他张口为止。”时风把毛巾递给身後的保镖,站到了一边。
毛巾很宽也很厚,许屹的上半张脸都被紧紧地捂了起来。他透不过气,也无法呼吸。
时风笃定地又拿起那个青瓷碗,他现在只等许屹的嘴张开,就把粥灌进去。
一分锺,许屹绑在扶手上的手指开始扭曲,他没有张口。
一分半锺,许屹身子开始发抖,他还是没有张口。
反倒是时风的眉头慢慢地皱了起来。
“放开他!”
许屹重重地吸气,然後长长地吐出,他满脸是汗,斜睨著时风的眼里有著分得意。
“你们先出去。”时风吩咐屋子里的保镖,然後他亲自解开了许屹身上的束缚。
许屹的呼吸已经慢慢地稳了下来,他紧抿著唇,盯著时风依旧不发一言。
“你恨我?”
许屹不假所思地点了点头。对於时风,他当然带有恨意,因为对方是那样的凌辱过他,直到现在也不把他当成人看。
虽然恨这样的情绪对於许屹来说可有可无,不过时风竟会这麽问,他也乐意点点头。
至少,应该让对方死心。
“我让你解恨,你就把粥喝了,好吗?”
这是第一次时风用商量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一时间,许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不解地看著时风先走过去锁上了门,然後又从柜子里拿出不少东西,皮鞭,按摩棒……还有一根藤条。
“哪样顺手?”时风拣起藤条和皮鞭走到许屹面前,问到。
“你什麽意思?”许屹反问。他看了看时风手里的两样东西,感到一种熟悉的羞辱感。
“以前总是我打你,今天我让你打我。”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那种变态。”许屹恍然大悟,讥诮著推开了时风的双手。
“那你是哪种变态?”时风同样充满讥诮地回敬了许屹一句,他看到许屹的目光忽然变得凛冽起来,然後对方从自己手里拿过了那根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