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屹忽然觉得想笑。
“把药给我。”时风忍著身体的诸多不适对一旁傻了眼的手下吩咐。
“老大……”
“快!”时风的声音有些发颤,许屹知道他忍得很艰难,也是,第一次的时候自己也受不了,不过後来也就慢慢习惯了。
全拜时风所赐。
那种蓝色的药丸是药性极强的春药,许屹很熟悉。时风似乎有点犹豫,不过最後还是张嘴咽了下去。
“都出去吧,许屹没开门之前,谁也不许进来。”
这是时风最後的交待,然後他看了眼许屹,冲对方笑了笑。
三十七
许屹用手撑著头,坐到了桌边。他想,到最後时风自己也会因为受不了而叫人进来,然後一切都会象以往一样,恢复正常。
青瓷碗里的肉粥早就冷了,许屹看也没看一眼。屋子里静得出奇,只能听到淫糜的按摩棒转动声和时风浓重的鼻息。
没一会,时风的身子就开始变红,然後出汗。许屹知道,这是药性发作了,时风一定很想射。他看到时风下体的男根开始慢慢挣扎著挺立起来,即使被绳子缠得那麽紧密,即使尿道里插进了一根矽胶棒。
的确,时风现在说不出的难受。
他浑身燥热,可是欲望却被硬生生扼制住。他的後面已经在痛感中尝到了按摩棒带来的乐趣,他的前面也早就是岌岌待发。
时风不安地扭动著脖子,汗滴得越来越多,可是他还不想就那麽失去理智地在许屹面前呻吟。
“许屹……你满意吗?”
不知又过了多久,已经逐渐疲惫的许屹忽然听到时风沙哑的声音。
满意?
许屹听到了时风粗重的喘息和间或的一声呻吟,也看到了对方躁动的身体,那根挺立的男根尤为刺眼。
“我不满意。”他不知道时风会说什麽,或者会开口骂人。
一切都是那麽厌倦,许屹的眼里有了憎恶。
时风又喘了两声,这才压抑地笑起来。
“那就等到你满意为止。”
後穴强烈的刺激还有药效,时风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体面地撑多久。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得撑下去,就象当初许屹在自己面前硬撑那样。
这时,他才觉得自己以前做得太过,竟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折磨羞辱许屹。现在轮到自己,才知道这其中的滋味是多麽难熬。
“你不怕自己废掉?”
许屹走到床边,用手拨弄了一下时风高昂的分身,立即让对方压抑已久的呻吟再也无法控制地流泻了出来。
从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意和被束缚住欲望的窒感,让时风几乎疯狂。
他的喉咙因为情欲而干涩。
“我废了,你以後不是就不用遭那麽多难……”
时风望著许屹,眼里有些迷蒙。他在竭力回想这个男人曾经在自己面前的隐忍,那是副很美也很让人叹息的景色。
许屹不置可否地微笑,然後转身拿起桌上的青瓷碗,慢慢把那碗肉粥都咽了下去。
他扣著碗底,把碗翻过来,一滴不剩。时风也会意地笑了笑,可是持续的情欲刺激让他这个笑看起来很平常很不一样,就象是压抑著某种强烈的情绪。
“我还是不会感激你。”
许屹伸手抓住仅有一小截在外的矽胶棒端,他用手轻轻提了提,慢慢地从时风已经溢出液体的分身中拔出来。
“呃……”时风难以置信地看著许屹,不明白他为什麽会帮自己。
沾满浊液的矽胶棒被许屹放在一边。时风以为对方会为他解开绳子,可是许屹却没有这个意思。
他伸手摸到还在抖动著的按摩棒,往前推了推。
很痛,但是也很爽,时风皱起眉头,脸色越来越红。
“你……要做什麽?”他问那个站在床边,一直专注不语的男人。
这就是许屹给自己的报复吗?时风想知道。他挣扎著身子,可是始终无法看清许屹的表情。
“啊啊……”r
时风叫了起来,他的双股颤抖,最火热的部分象快被融化了一般。
许屹用舌头轻轻地舔著时风的铃口,他的发丝很长,遮掩了这整个画面。他抓住时风的分身,伸出舌尖,象以往那样熟练地为舔弄起了这男人最敏感的顶端,他偶尔会抬起头看一眼时风,眼里是让人读不懂的寂寞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