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风细雨不需归(14)+番外
时夜叹了声,低头轻轻吻了吻林傲,待对方稍微安静下才又道,“你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好,哪能就行人事。我绑你不过是让你自行泻欲罢了。这样的绑法既可让你快感不绝,又可让你有所节制,等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后,我这做夫君的再满足你不迟。”
“真的?”林傲听见这番解释,顿时双眼发亮。
“真的。”时夜扶住他的肩,把他掰正了躺好,将旁边的毛巾又照方才那样塞回了林傲的嘴里。“你在屋里小声些,我出去洗衣服了。”
林傲此时被宽解了一番,心中已是豁然开朗,他频频点头,依依不舍地目送了时夜出去后,才扭了腰享受起时夜特意对自己绑缚。
果然,如时夜所言,虽然自己已是快感如流,可是这绳子却限制了自己的活动,那双手艰难地攀抚着自己的耸立的男根,仅仅是一下抚摸或是拿捏便已让林傲尝到了求而难得的强烈快意。
时夜锁上屋门,端了盛满脏衣服的木盆往河边走去,自从林傲受伤以来这家中的杂事便是没人做了,但见已堆了那么多衣物,时夜也只感头疼,烦恼不已。
方才那些话,不过是他骗林傲罢了,如今家务缠身,他哪有心情去和这人云雨相欢。
只盼着林傲早早能好起来,自己便也少些烦心事。
第11章
林傲在屋里卖了老命地扭动挣扎,身上各处的绳索或勒或磨,刺激得他呜咽不止。要不是时夜事先把他的嘴堵好,若这声若传了出去,必定引来不少看热闹的人。
他哼哼着泻了两次,终于慢慢疲惫,微蜷起身体干脆就闭目安睡起来。
时夜在河边洗着衣服,闷闷不乐。他手上的筋骨都断过,即便后来被重接好也一直留有隐疾,无法使上力。春日午后的阳光不知为何有些刺目,时夜坐在草地上,只好眯了眼继续费力地搓洗着这积了好几天的衣服。
“东少!”
忽然他听见刑锋的声音,抬眼一看,原来刑锋不知何时已站在对岸。
刑锋午觉醒来,正想到河边坐会,看能钓个螃蟹什么的起来玩玩不。他刚下了土坡,竟看到时夜在竹林遍布的河岸边洗衣服。这倒是新鲜。
他想起当年自己见过时夜在燕归楼里那风情万种的模样,也见过时夜在冷月宫一役时翻转乾坤的气概,可唯独如今这分不符他身份的落魄却是难得一见。
刑锋踏水过来,稳稳落在时夜身边,轻叹了声便也跟着坐了下去。
“平时不都是林傲那家伙洗吗?”
时夜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支吾了道,“他这不伤了吗……总不能让衣服堆着发臭吧。”
刑锋拿起件洗好的衣服看了下,笑道,“瞧你,洗也没洗干净,还是我来吧。”
他说完这话才想起时夜旧日所受的伤,心中一阵悔愧,却也不再多言,抢了时夜手中的衣服,抓起旁边的皂角匆匆抹上去便使劲搓了起来。
时夜愣愣地看着刑锋这样,终是感慨地轻笑了一声。
不知几何时,他们之间的生活已是如此安详宁静,往昔的腥风血雨已悄然淡去。
忽然,“呲啦”一声两刑锋和时夜二人同时怔住。
时夜看了眼被刑锋大力搓烂的衣服,默了片刻,这才说道,“还是让我来吧……”
时莫从外面玩了一下午抱着旺财跑跳了回家,一进门便嚷着饿了要吃东西。
他在缸里舀了水喝,揭开锅一看,发现空空如也,想来两位爹爹还没有做饭。
他摸了摸嗷嗷叫饿的旺财的头,赶紧往时夜和林傲的卧房跑去。
“爹,怎么还不做饭啊?”
他一进门,就看见时夜在替林傲上药,自己的二爹叫得象杀猪似的。
“一会就去做了,你先去把米淘好。”
时莫哦了声,很是怜惜地抱了旺财去到了灶房。
时夜看着林傲挣扎着又开裂的伤口,心想自己把他捆成那副模样了,林傲居然还能把伤成这样,真是丝毫不知节制。
林傲当时也没觉痛,只是累得昏昏欲睡,待他一觉醒来这才觉得身上痛得如火烧火燎,低头一看原来是胸口上的抓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破裂开了。
好在时夜很快就赶了回来,这才让他少受了些罪。
“啊!轻点……轻点!”
上药时,药膏抹在伤口上难免痛得厉害,林傲却也不去忍耐,只顾大嚎,似乎想借此发泄一番下午的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