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显然是不喜欢在自己看书时被任何声音打扰的,他扭头看了眼唐忍那根被特意从皮装中放出来的紫红肉棒,抬头便捏住了对方不停滴著淫水的龟头。
「听著,再敢呻吟一声,今晚这盏灯就会一直亮著。」K冷冷地瞪了无法视物的唐忍一眼,手上也重重地掐了掐对方那颗蓄势待发的龟头,但他知道自己若不松开在唐忍根部的捆绑,对方是很难射出来的。
唐忍的耳朵并没有被堵住,他听到K那冷酷的声音後,立即咬紧了嘴里的口塞,竭力不再发出一声呻吟,可他的身体却无法抑制电流的刺激,只能微微颤抖。
K满意地看了眼这个为了自己而保持安静的灯架,嘴角终於浮现出了一抹微笑。
他靠在床头看了会儿书,但是心思却全不在书上,他不时看一眼唐忍露在外面的男根,那可怜的小东西被折磨得真够呛。
不知道过了多久,折磨著唐忍的电流终於停止了下来,他想K一定是睡了。
放松般地从鼻孔中呼出一口气,唐忍让自己的身体彻底地瘫软了下来,紧密的束缚固定著他的身体,让他丝毫无法动弹,但即使如此,他那根唯一获得些许自由的男根仍是不够老实,即便刺激的电流已经停止,那小东西却仍意犹未尽地轻轻晃动颤抖著。
一片黑暗之中,唐忍在独自品尝著这种被极度控制的滋味。
如K所说,自己就像一个他的专属物品,没有任何自由,一切的快乐和痛苦都只能依靠主人施舍。
这种全身心的控制让唐忍觉得莫名的安心,也是莫名的兴奋。
怀著这种近乎畸形的兴奋感,唐忍也在闷热的束缚中昏昏沈沈地睡了过去。
K的睡眠在他之前双腿受伤之後就开始变得不好,没合眼多久,他就醒了过来,听见床头沈重而压抑的呻吟声,K这才想起了他可怜的灯架。
手摸到灯的开关处,K仔细想了想还是毫不留情地摁了下去。
「唔!」唐忍顿时在睡梦中被电流的刺激而惊醒,带著一阵迷糊,他难受地挣扎了一下被捆紧的身体,裸露在外面的男根因为刺激已经乱颤了起来。
K默不作声地观察著唐忍的反应,对方这一次似乎比之前要痛苦许多,K隐隐约约听到了唐忍哽咽的呻吟声。虽然K之前警告过唐忍不许再发出一声呻吟,但是不得不说唐忍作为奴隶已经将自己的命令执行得足够好,他实在有些不忍心真的让唐忍遭受持续一夜的电击。
「好了,好了。」K喃喃地念了两声,手又抚摸到了唐忍的男根上,他轻轻地搓揉著对方饱满的的阴囊,然後用手重重地掐了掐。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遭受这样的惩罚让唐忍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痛苦而尖锐的呻吟,他重重地喘著气,男根的顶端却因此滴淌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
他已经忍得够久,也够辛苦了。
K默不作声地看著唐忍下体那可怜的反应,看到那根小东西在电击的作用下慢慢充血发硬,龟头也开始变得晶莹发亮。
果然,有的人总是能在痛苦中寻找快乐。
而自己就喜欢看见他快乐的样子。
将电击的流量调小了一些,唐忍的挣扎和呻吟也随之减弱了下了来,他无不悲哀地感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对这样的酷刑依旧保有极高的敏感度,一旦刺激在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内,那麽他的身体便会变得淫荡无比。
K不愧是最了解自己身体的人,不愧是自己的主人。
寂静的夜里,K的房间里除了电流微弱的声响外,只有唐忍压抑的呻吟声。
K半撑著身子,目光温和而自信地看著那个被捆绑得一动不能动的「灯架」,看著灯架下端那根小小的肉棒一次次的战栗与颤抖,直到轻轻射出一股乳白的液体。
K用指甲将唐忍龟头上的精液刮了下来,然後放到嘴里舔了舔,他看到对方仍沈浸在高潮过後那种空虚的感觉之中,结实的胸膛在皮衣胶衣的约束下有限地扩张著,呼吸沈重而缓慢。
没有言语上的交流,甚至连目光上的交流也没有。
唐忍在一片黑暗和闷热之中却渐渐平静了下来,就像无数次他所知晓的那般,亲爱的主人就在身边守护著自己,他不是一个人,不管是他的肉体还是心灵,甚至……他的快乐与欢愉,痛苦与挣扎也并非一个人在承受。
唐忍的鼻腔里溢出了一声带著些许欣慰的呻吟,K笑著仰起头看了眼那个被包裹在厚厚胶衣皮装後面的男人,悄声地关掉了灯。在黑暗之中,他听著唐忍缓慢而均匀的呼吸声,再一次安稳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