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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盛世荣华(8)+番外

作者: 惑夜 阅读记录

贾瑚作出一副无奈的模样,看着小厮拿过了大板子,退到了门外,只拿孔算儒没个眼色,还有些

得意的模样。

贾瑚站在门外,又使个小厮叫他通知贾母,便听着里面的动静。

贾政的怒骂声,板子打在肉上的“啪——啪”声。先时还能听见见宝玉乱嚷乱哭,后的声息也就

弱了。

贾瑚望见贾母,并王夫人一众人正急急得往这边走,换上一副担忧的面色,扣着房门,劝道,

“二叔,宝玉还小,是打不得了!”

不一时,贾母等人到了跟前,也顾不得贾瑚,只命人叫了门子,一众人走了进去,司孔算儒急急

避了出去。

贾母颤巍巍生气说道,“先打死我,在打死他,岂不是更干净!”

贾政连道不敢,忙跪下含泪道,“我这也是怒其不争啊!”

王夫人一把扑在贾宝玉的身上,心肝肉儿的叫着,抱着他泪如雨下,只哭道,“老爷看在我们夫

妻分上,且饶了他吧?他才这般小,又能知道什麽呢?”

贾母啐了一口,说道“他才多大?你跟他提这些做甚?没得你自己没个本事,还赖的他身上!”

又看宝玉,见被打得已是只剩半口气的样子,气得直哆嗦,忙命人抬了春凳,请太医,又让王夫

人只管看顾去。

又看贾瑚,说道;“瑚哥儿,你说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不是说要给宝玉请个先生吗?怎得闹成

这样”

贾瑚看了贾政一眼,只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个大概。贾母只冷冷的哼出声,“我是个脸厚的,倒要

见见这个孔先生。”

贾政百劝,贾母却不理会。不一会孔算儒就被请了出来。

孔算儒哪里见过这般的仗势,登时有些怕,却仍给贾母行了礼。

贾母却不叫起,直看着他,讽刺的问道,“向孔先生这样尊贵的人,我们这样的家族,是万万请

不起的。只求您能高抬贵手,别再忍得我们家家宅不宁!”

孔算儒气的仰道,涨红了脸,也不可气得说道,“我尊您是老人家,您却也不能这般不知礼。一

个寡居妇人,偏偏还要见外外男?可见……”话尾上扬,很是意味深长。

只气得贾母大声喝道,“都愣着干嘛?把着起子人给我打出去!打出去!”

贾政忙说使不得,贾母骂道,“你是要为个外人,忤逆母亲了!”

这话是极重的 ,贾政连忙跪下,不再言语。

孔算儒中是被小厮们架着扔出了贾府。

贾瑚坐在一旁,见戏都歇场了,也就悠然一笑 ,回了自己的院子。又命人打水洗漱了一番,这

一觉睡得格外舒服。

后来听说贾宝玉道算是因祸得福了,贾母只把他拘在身边,不让他进学了。这到适合他的心思,

每日只和贾母并王夫人插磕打混,撒娇卖痴,混在内帷,怜香惜玉的名声到适传得更远了些。

第八章

茂林,修竹,幽亭。

已是黄昏时分,亭中央,香烟袅袅,琴音婉转,曲调缠绵,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突然,一片

飞鸟惊起。弹琴人停下了手中颤动的琴弦,用琴旁的雪帕净了手。挑起修长好看的眉,斜睨着桌

旁昏昏欲睡的少年,曲起指,狠狠的敲在他的额头上。

“唉呦!”少年还未清醒 ,本能的用一双手捂住了自己被敲得地方,扬起了头,脸颊粉扑扑

的,睡眼惺忪,端的是迷糊,可人。

“你做什麽打我?”欧阳紫玉很是委屈的扁扁嘴,懒洋洋的趴在了桌子上,很是不满的问道。

贾瑚纤长的食指轻抵在他额间,弯唇轻笑,眼中却带着些无奈,“真是没得让你扰人兴致 。”

欧阳紫玉撇撇嘴;“想弹就弹呗,跟兴致又什麽关系?又不是上床?”

贾瑚挑了挑眉,坐在他身边,自顾自的倒了茶水,啜饮了一口;“我今算是又理解了一个成

语。”

“什麽?”欧阳紫玉问道。

贾瑚微笑着,一字一顿的念道;“对,牛,弹,琴。”

欧阳紫玉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拍着桌子说道;“行了,走吧,我的大少爷,都这个时候了,

别忘了我们今天还要去醉生梦死收保护费呢。”

醉生梦死,顾名思义,是京城最大的消金窟,有着各式各样绝色妖娆的美人。无论男女,只要你

出得起钱,是要温香软语的解语花,还是红袖善舞的妖娆艳娘,是要温柔多情的如玉男子,还是

清纯可爱的稚嫩男孩……一切的一切在这里都可以轻易实现。酒池肉林,琼楼花海,……人间

仙境也是比不得的。无数的在此一掷千金,海誓鸳盟,生死相许,又转眼成空,倾家荡产。

当然也有位高权重,见钱眼开者,确也每每占不到便宜,而后不明不白的死了。可谁也猜不到,

这醉生梦死正是皇家暗卫军的重要财源之一。

华灯初上,而这里却早已热闹非凡,热声鼎沸,

贾瑚和欧阳紫玉子后门密道而入,出口则设在醉生梦死楼最中央的一座阁楼里。这座阁楼平时都

被设为禁地,只是专门留给暗卫军所用。

欧阳紫玉打开窗子,那男女嬉笑,□,靡靡之音便隐隐约约的传了进来。

“呦,看来最近的收益不错啊!”欧阳紫玉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一会得好好表扬一下月奴。

贾瑚翻着账册却摇了摇头,“你不要总欺负月奴。”

“怎是欺负呢?”欧阳紫玉笑弯了眉眼,“我可是很喜欢他的。”

不一会就有脚步声响起,推门而入的是一个约莫二十五,六的男子,刀刻斧凿般硬朗的脸庞,宽

肩窄腰,面目冷峻,不苟言笑,明明是一袭温和的月牙蓝衫子,也被他穿出了几分冷厉的味道。

欧阳紫玉见到他,狡猾的笑着,就像偷了腥的狐狸,一双爪子死死的巴在他身上,“呦,月奴美

人,人家想死你了!”

那叫月奴的男子却不理会,即使身上挂着一个欧阳紫玉,还是健步如飞的走到贾瑚跟前,行礼

道,“见过公子。”

贾瑚其实很是同情这月奴,明明是个硬的不能在硬,少见的冷峻男子,却偏偏遇到了欧阳紫玉,

并被他赐予了月奴,这个和他风马牛不相及,也极不相符的名字。

那时欧阳紫玉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还很是得意地;“这样谁见了月奴,都不会忘记

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

贾瑚温然一笑,很有深意的说道,“辛苦你了,月奴。”

月奴只是低着头,一板一眼的回答道,“奴才不辛苦。”

欧阳紫玉牛皮糖似的在月奴身上牛股,“呀,月奴,不要这样严肃嘛!”

月奴仿佛没听到似的,也不答话。只是静静地听着贾瑚一件一件的吩咐,默默记下来。

终于欧阳紫玉有些气馁,沮丧得从月奴身上下来,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的。贾瑚只得叹口气,

“你这又是怎得了?”

欧阳紫玉厥着个嘴,也不理会。

贾瑚见状,知道是欧阳紫玉在向月奴撒娇,其实说实话,月奴也不见得真的对欧阳紫玉没一点意

思,好在事情都弄完了,也就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把房间留给他们两人,自己找了个借口,离开

了。

漫步在街上,已是深夜,街上并没有什麽人了。万籁俱寂下,贾瑚第一次感到了孤独,那种天地

莽然孑然一身的孤独。月色很明亮,像薄薄的蝉翼,落在地上。

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一个小姑娘,长得清秀可爱,穿着半旧的袄子,和明显短了一截,极不合身

的裤子,挎着一个小小的竹编篮子,篮子里是满满的各色花儿。

小女孩走到贾瑚面前,眼神期期艾艾,水汪汪的偷眼窥者她,怯生生的开口,“少爷,您买花

吗?”

贾瑚只微微一笑,摇摇头,继续向前走。

那女孩似乎是一怔,又忙上前几步,追上贾瑚,“你……真的不买?”

贾瑚定定地看着那女孩,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诡异。清朗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复杂的意味语音

微微上挑,“你,真的那麽希望我买?”

女孩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那麽”,贾瑚笑着看着她,从她的篮子里取走了一枝花,放在鼻子下面,轻嗅了嗅,“月缠

的味道很好闻呢?”

月缠,慢性毒药的一种,病发时如伤风一般慢慢耗损人的精气,直至死亡。

女孩一瞬间变了脸色,冷漠的眼神望着贾瑚,“你知道了。”

贾瑚微笑,“我知道的很多,不知你指的是什麽?是你的身份〉还是我种的毒?还是……幕

后的好黑手七皇子的庶妃刘娘娘?”

“你!”女孩的神色愈加冷然,“你知道得太多了。”

“然后呢?”贾瑚微笑。

女孩一瞬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直的向贾瑚捅去,“只能劳烦你去死!”

贾瑚出乎意料的没有躲开,反而迎了上去,匕首□肉里,“噗——”的一声,血飞溅而

出。

女孩有些怔愣,“你……”

贾瑚倒在地上,只是笑着,轻声说道,“你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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