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毕竟是云篱的家乡,云篱应当会比在古时放得开。
她却不知道云篱已经开始懵了。
如果大白狼主动提一次,提完还能脸红,她会觉得大白狼是开窍了。
现在她反而觉得大白狼是……本性如此。
只是过去约束太多,一直没机会放飞自我而已。
云篱二话不说就变回了人,她被单冬凌抱在怀里进的卧室,现在又直接在单冬凌怀里化人,看着就像主动投怀送抱一样。
顺手环住单冬凌的颈子,云篱抬起目光,“我变好了,吸呀!”
单冬凌却抚上她的耳朵,“没有妖身,不吸。”
云篱:……
大白狼一觉醒来变成幼稚鬼了吗?
等云篱把人耳变成猫耳,又觉一只手搁在自己尾椎骨上。
这回不用单冬凌提醒,云篱主动把猫尾巴也现了出来,顺手把单冬凌的狼尾巴揪住。
被吸的必不可能只有她,她还想吸开启放飞自我模式的大白狼呢。
趁她捋狼尾巴时,单冬凌嚼了两口猫耳朵,薄唇下移,正要贴上那两片柔软,却被云篱阻止。
“刚吃完饭要刷过牙才能接吻。”回到自己家乡,云篱也变得讲究起来。
“刷牙?”单冬凌愕然。
云篱从她身上下去,拉开柜子找出许多牙刷牙膏,捧到床上一一摊好,“选一套看着顺眼的,我教你。”
大白狼既然要在这里长住,早晚都得学这里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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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被拉开没多久的窗帘又关上了,三只猫猫吃饱晚饭,在云篱的卧室门口蹲了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情话,三花猫就把两只懵懵的小家伙一起推走了。
单冬凌内息紊乱,可以通过服用药物进行调理,也可以直接让云篱帮忙梳理。
她昏睡时云篱什么也没做,每天只负责喂药,现在就不一样了。
床头灯下映照相依偎的二人,单冬凌一手捋着猫尾巴,一手捏住云篱的下巴,只管随心意索求。
她身体状态还不是很好,这次便选择了主动。
“洗手了没有?指甲修了没有?”云篱问。
“手洗干净了,我没有留指甲。”松开手,单冬凌道。
云篱故意捉过她的手瞧了瞧,最后在手背上落下一吻,“师父很乖。”
“师父”二字喊得单冬凌激灵了一下,不等她纠正,云篱已经伏在了肩上。
“徒儿想要师父宠。”贴在她耳际,云篱软着声音低语。
单冬凌骨头都要酥了,面前的猫妖如同一块棉花糖,让她忍不住想搂紧了慢慢吃。
“为师这就宠你。”单冬凌接过话。
她如今已十分熟悉云篱的身体,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冒失,而是讲究循序渐进。她揉搓了许久,如同按摩一样细致,待探得花垂露,才不紧不慢地继续下一步。
还在古代时,云篱享受过一次之后就不想主动了,但总让大白狼主动也不太好,因而只要单冬凌提起,她也会乐颠颠地把单冬凌摁下去。
“师父明明晕了这么久,怎么一点也不手生?”抱着狼尾巴,云篱好奇问完,又被大白狼揽了回去。
“云篱既然唤我‘师父’,我便要当得起‘师父’。”单冬凌托着她解释道,“云篱要为师宠,为师自然会好好宠。”
她说到做到,将云篱从头到尾宠了个遍,宠得云篱全程揪狼尾巴来反馈,床单上很快落了好些狼毛猫毛。
“冬凌,你真的完全不是高冷白狼了……”歇下来时,云篱埋进单冬凌怀里,嘀嘀咕咕道,“你就是一只二哈,稍微允许就会拆家的那种!”
“‘二哈’是何物?”单冬凌擦拭指尖黏腻,饶有兴趣地问。
云篱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只手机,解锁调出一张图,给单冬凌看,“就是这种狗狗。”
单冬凌只看了一眼,便正色道:“为师是狼,并非犬族。”
她忽然将半倚的云篱按倒,对上云篱惊愕的目光,平静地继续道:“是狼……便要猎捕。云篱是我的猎物,捉到了便要吃净,连同骨头也嚼碎,吞进肚子里。”
云篱傻了,一时分不清大白狼说的是情话还是威胁的话,只记得狼族好像的确会这么做,当即僵住身体,愣愣地和单冬凌对视。
片刻后,她才回过神,狠狠捏了一下狼尾巴,怨道:“师父真无情,明明才吃了徒儿亲手做的苹果派和奶茶,这就要把徒儿吃了。徒儿要是进了您的肚子,以后谁给您做三餐呀?”
大白狼会说这种话,一定是话本看多学坏了!
单冬凌笑而不语,狼尾巴快乐地甩了甩,又俯下脸埋在云篱颈间,轻轻呵气。
“念在三餐的份上,为师不吃你了。”
云篱故作嫌弃地“哦”了一声,一把抓起没落上毛的被子,把大白狼蒙起来,也把自己罩在底下,师徒二人团紧了一齐躺倒,外边亮着床头灯,她们周围却是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