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春风(3)
贺诚英抬高钟蕴的腿,两臂撑在钟蕴两肩,阴茎抽出一半,再缓小幅度的紧密插入,耻毛把臀肉拍得泛红,目光锁着身下的omega,似呢喃,又似命令,“别怕我。”
钟蕴嗅着alpha信息素,被身下紧密的抽插散去不多的机智,软哼着露出些依赖,小声叫着贺诚英的名字,“太,太快了呜……”
omega在床上对alpha的依赖只会助长欲望,贺诚英看着紧紧裹着自己的肉红穴口,晶亮水液把两人的会阴都打湿了,忍不住俯身和钟蕴亲了个口水牵连的吻,喘息沉沉,加快了肏弄的速度。
偶尔顶得深,龟头擦过生殖腔敏感的肉口,钟蕴的反应生涩又直接,嫩肉紧紧裹着贺诚英的阴茎,近乎撒娇般哭,“不,不可以顶,还没发情。”
贺诚英简直不知道要怎样才好,又宝贝心疼,同时又被勾引。只能不住的吻,咬着钟蕴后颈的腺体,抽插数十下,射在汗湿的钟蕴身体里,吃钟蕴肩上湿咸的汗,“发情期才进去,乖。”
第2章 手表
第二天,是约好的去见贺诚英父母的日子,吃过早餐后,王青和贺诚英一块,一边收拾些带过去的手礼,一边闲话。
贺诚英扭头看了眼楼梯,轻声问王青,“钟蕴同事们,都送了他什么新婚贺礼?”
王青看他轻声的样子,忍不住一笑,“都是些常见的,先生要看,哪天儿得空一样样看去。”贺诚英忙摆摆手,“我不看,我看了,他更得说我是他长辈了。你好好的放到一楼房间里,他乐意看就看,不乐意就不看。”
王青掰着指头数了数,压低声音,“差了十三岁,他可能有点怕你呢。”说起年龄差,贺诚英在王青面前站定,脸上透出些紧张,有些严肃,“我看着老不老?”
王青自然笑着摇头,“先生要是顾忌这个,怕是一辈子要问无数回这个问题。”贺诚英点点头,“也是。我上楼去看看。”
贺诚英推门而入,入眼是坐在窗边地毯上的钟蕴,背对他,身旁的矮柜开着。
钟蕴扭头看见他,忙把怀里的礼盒一藏,一点慌乱的痕迹没藏好,在眼角露出马脚,问道:“要走了吗?”
贺诚英看着打开的矮柜,猜到他怀里是什么,明知故问:“拿得什么?”钟蕴猜他知道了,干脆把礼盒当着他的面,塞进矮柜里,转过身来,仰着头,“你自己看。”
贺诚英摇摇头,笑着把桌上的颈环拿在手上,向钟蕴走过来,“说起来,那算是你送我的第一件礼,听泽同说,你出钱买的?”指腹揉了两下钟蕴后颈的腺体,把颈环戴上。
钟蕴比不得他,说起贺泽同来自若如常,脸上有些淡淡的恼意,“你怎么不把他放在衣帽间的表柜里,放在这里做什么。”
贺诚英淡淡说,“打算以后常戴。”
钟蕴一听,果然着急,“不行。”他看着打进房间起,脸上始终挂着笑意的贺诚英,觉得他故意把这块手表的由来扯到台面上说。他明明知道,他当初送他的时候,俩人是什么身份,“你一次也不许戴。”
贺诚英商人的嘴脸立刻展露无遗,下巴搁在钟蕴肩上,温柔的讨要,“那你今年内得补送一块给我,给我常戴。”
钟蕴身体一绷,继而放松下来,点了点头,“嗯。”
贺诚英在钟蕴之前,有过一段婚姻,贺泽同的出世,就是他和前妻十八岁时惹出的意外。后来这段婚姻的结束,也因二人性格不合,协议离婚。
离婚后,贺父贺母对贺诚英感情生活的关注,已经投入很少,没料想,到了三十八岁,贺诚英竟然会又生出结婚的念头,而且十分坚决。
自然,他们不清楚钟蕴曾和贺泽同的关系。婚前,他们见过一次钟蕴,初次印象是一个冷静少话的omega,有一点点的谨慎,礼貌上挑不出一点儿错处。
这一次两人来,是婚后以一体的身份来,无论是贺父贺母,还是钟蕴,心境自然又很不同。
下车前,贺诚英为了安抚他,抓过钟蕴的手,紧紧握了两下,“他们只是两个退休的企业家,难道还比我这个在位的还可怕吗?”
钟蕴忍不住一笑,稍稍从紧张的情绪中抽身,“不一样。”贺诚英知道一时肯定不能让他消除紧张,脸上牵出个温和的轻笑,“那你可以跟着我,我在哪里,你就在我身边。”
钟蕴不置可否,但下车后,仍是牵着他的手。
贺父贺母住的是独栋的别墅,前头有一个不大的院子,后边是花园,全是贺母种的花树。时节逢秋,大有些花叶的萧疏之美。
两人跟着阿姨走进去,正碰上夫妻俩在后院修剪枯枝回来,贺诚英笑着打了个招呼,“爸,妈。”钟蕴紧跟其后,只是声音轻了些,“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