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首富官宣了[娱乐圈](190)
楼阿姨老伴:“……”
说是去买床,但陆陆续续还买了不少东西——几乎把整套的家具和家电全买了。而后回家,又要等商场送货上门。这样一来一回间,凌婳的精力已经被耗费了大半,洗完澡也没有什么力气再去做皮肤和身体养护,直接瘫在了床上,想睡觉的欲望压倒了一切。
看着床上连声地打着哈欠的人,傅司南抬手落上了灯。啪的轻声,室内的光源被切断了,只有床头灯微暗朦胧地亮着,床上的人却出声叫他,“傅傅。”
他看着她。
刚打完一个哈欠,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在眼眶里转着,突发奇想地道:“睡美人想要王子的一个吻。”
“……”
这个念头突如其来,几乎没有过脑。话音刚落,凌婳就觉得这句话太玛丽苏了,又是睡美人又是王子的。
……他们又不是三岁半的幼儿园小朋友。
为自己的话感到羞耻,她两只手攥住被子的边沿,想要把被子拉上来,手却被人攥住——是他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而薄荷的香清淡地洒落。
他俯身,颀长的影子与他的动作并行。
在薄荷味的阴影里,他和她接了一个很漫长的亲吻。
唇舌的亲昵里,有细细的水声交缠着彼此,很亲密,情.色的意味若即若离。
呼吸,喘息,黏腻。
感受到那只手落在了丝绸的面料,触及尾摆时,动作停了停。
心跳却随着他的暂停而剧烈地跳动起来。
相亲的唇吻暂时地分开,可他的唇还贴着她柔软的唇,亲密没有间隙。如墨泼洒的眸沉沉地,男人觑视着她。
无声无息,是薄雾般的轻,却也像是在用目光征询着她的同意。
致密的对视像是某种燃料,在他灼热的目光里,她被烧得只剩下灰烬。
如荔枝被剥去了硬质的壳,蕾丝从胫骨滑落。
想要叫,可是叫不出声。
她的唇被他重重地堵住,而所有的呻.吟都封堵在了缠绵的亲吻里。
过了几分钟的时间,感觉慢慢地消散,凌婳勉力地睁开眼睛。彼此四目相对,她漂亮的眼睛里闪动着湿润的光泽,手如藤条环抱着男人,嗓音发软地评价他的吻技,“睡美人对王子的吻表示满意。”
“……”
附在她耳侧,傅司南低笑出声,“除了吻呢?”
凌婳:“……”
她不想跟他说话了。
然后她看着他把她奶白蕾丝的小衣服从地上捡起,平肃俊美的脸上是若无其事的神情——热度便像烟花般的在她满脸炸开。
像寄居蟹缩回壳里,她也把自己缩回被子里。
大约实在是累了,床上不多时就没了响动。傅司南抬脚走过去,将被子往下拉了拉,让她整张的脸露出来,上身俯下,他在她额间轻轻地亲了下。
转身向外。
咔哒,门关上,将室内外的空间隔绝开来。
……
一盏灯暗,而皮鞋与地面相击的声在静夜中掷地有声地响起。
这声音下了楼,出了楼道,在外走几步,然后彻底地停下来。
方正听站立在侧,保镖站了一圈,一人手中押着一个人,一手押着,一手则捂着口唇。
那些被押的多是地痞模样的中年人,唯独其中一人显得格格不入:那是一位刺猬短发的年轻女孩。
见西装谨然的男人走来,保镖微躬身,“先生。”
方正听压低声问:“先生,怎么做?”
金边镜后眸光收敛,傅司南唇轻启,淡淡的:“丢警察局。”他眉梢稍舒:“警方最近在做扫黑除恶专项斗争。”
方正听了然,“好的。”
有些事情踩在合法与不合法的边界间,是灰色的地带,因此定性也可轻可重。私下追踪他人,往轻了说连犯法都谈不上,往重了说就……难说。
有意无意,方正听的眼风扫过被保镖押住的女孩子,在心底无声息地摇了摇头。
因为是他经办,所以对于2012年夏天的那场车祸经过始末,他熟稔在心。
那晚下着大雨,载着凌小姐的小轿车正常变道,货车司机闯红灯侧翻撞上防护栏,当时轿车司机与凌小姐只是轻伤,但货车里的那一对夫妻……当场死亡。
因为货车闯红灯,毋庸置疑担负了交通事故的全责。好巧不巧,那辆货车未上保险,撞上的又是豪车,若要赔付必定是一笔巨款——凌小姐家庭毕竟优渥,傅家就更不用说,对着货车司机夫妻留下的孤女,傅家人与凌家人悯其年幼,均放弃了追责。
后来方正听隐约自交警处听闻,道是那女孩被叔叔一家领养走了——再然后便是今晚。却不意,那一场车祸到而今,她竟然会觉得凌小姐才是事情的罪魁祸首……甚至决意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