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飞(192)+番外
老妈:打错了打错了。
“哎呀,脑子总比手快。”林水补救后拍了拍脑袋。
许叔叔侧头说:“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林水想发语音来着,但是看了看旁边一脸享受的许叔叔,她觉得还是打字吧。
游羽看着李榷把一袋薯片都给吃完了,现在在刷手机。
游羽故作镇静地看着新闻,林水的消息就发过来了。
老妈:我是想说你们在床上是吗?他叫什么名字啊?我认识吗?你有没有照片啊?
游羽深呼吸打了两个字过去。
林水感觉皮肤有点紧绷,在看到李榷两个字的时候她惊喜地哇了出来。
“你又怎么了?”许叔叔敷着面膜说话有点奇怪。
林水把手机倒扣在床头柜上,“老许同志,做人好奇心不要那么强。”她思前想后还是先不让老许知道这事了。
今天林水突然明白一个道理,儿孙自有儿孙福。
许叔叔哦了一声把面膜给撕了下来,“我们洗脸去吧。”
林水从床上爬了起来,推了推许叔叔,“那你先去把门口和卫生间的灯给打开,快去!”
“知道啦太后。”许叔叔边走边按摩着脸颊,还学着林水做了几个紧致提拉的动作。
游羽爬到床边把灯给关了,房间里霎时只剩下李榷面前的台灯亮着。
“你在干嘛?”李榷疑惑地看着在黑暗中的游羽。
“我在冷静。”游羽把手机递给李榷。
李榷看完后伸手把台灯给关了,房间里更暗了,“我也冷静冷静。”
他在黑暗中摸索上了床,游羽抓住他的胳膊,“李榷,做吗?”
李榷咽了下口水,“都行。”
游羽立马爬到床边开了小灯,昏黄的灯光让李榷脸的轮廓显得更加柔和,他对准李榷的嘴唇吻了上去。
“你还没洗手呢吧?满手的番茄味。”游羽这句话着实有点煞风景。
李榷啧了一声,“舔舔不就没味道了嘛。”
游羽看着他的手眯了眯眼,“那你自个舔。”
“行啊,那你有本事也自己来。”李榷朝他挑了挑眉,用手钩住了他的脖子往下拉。
游羽往下压了点,他舔了舔虎牙说:“你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很危险知道吗?”
李榷往上探了探,游羽一巴掌把他按了下去,“摆清楚你自己的位置,别老想上来。”
李榷翻了个白眼,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一脸无欲无求地说道:“那你开始吧。”
游羽乐了,“你好歹自个脱个裤子啊。”
“不会,没手。”李榷说着把双手都藏到了肚子下。
游羽加重了力道拍了两掌,皮笑肉不笑道:“行,我来。”
窗外的鸟叫得特别欢,让人觉得像枝头上停着两只喜鹊,嘴里念念有词的那两头。
游羽看了眼手机,好嘛,还有两分钟闹钟就响了,他马上闭上眼睛争取在十秒内睡着。
两分钟有些短暂,愣是到第二个闹钟响了两个人还赖着不肯起床。
从五月中旬开始李叁溱每天都能在抽屉里发现一罐红牛,直到离校的前一天红牛上贴了一张便利贴。
便利贴上写着一行字,你可以在八号下午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吗?
李叁溱把红牛塞进了书包里,拉上拉链背上沉重的书包离开了教室。
游羽揉了揉眼睛,低下头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你是不是感冒了?”李榷把空调温度调高了点。
游羽搓了搓鼻子嗯了一声,可能是这段时间熬夜着凉了。
“要不要吃点药?”
“没事,多喝点水就行了。”说完游羽捂住鼻子又打了个喷嚏。
李榷放下笔,这是他两年来看游羽第一次生病,“那我去烧点热水。”
游羽盯着卷子嗯了一声,李榷关上了门,走到厨房烧了壶开水,晚上硬逼着他喝了半壶。
当晚龚平在班群里让每个人都把准考证身份证和文具都整理到文件袋里,并且拍照发到群里,他必须确保万无一失才能安心。
八号下午最后一场考试结束,教学楼下挤满了人,游羽逆着人潮走向李榷,李榷朝他笑了笑。
这个笑游羽明白,意思是稳了。
两人到停车的地方,就看见李叁溱着急忙慌地跨上了车。
“大溱,这么着急去哪?”李榷从游羽手上接过了钥匙。
李叁溱拉住了刹车,“回三中,走了。”说完松开刹车,转动油门往街对面骑去了。
李榷跨上车插进了钥匙,也骑到了街对面,把游羽拉到了诊所里。
路上两人还不听在拌嘴,游羽坚持不想去,“我不想吃药,很快就好了。”
李榷跟着车流驶进了大路,“闭嘴吧你,肺都他妈快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