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灭了她的光环(865)
“的确。”季天泽叹了口气,“说的不错,白愿童目前的确没有叛乱的心思……但这是因为朕在撑场子。若是朕不在了将皇位传给们,到时候主弱君强,他会不会起心思就说不准了!而且身为君主,朕绝不容许这样强大的存在成长起来,在朕在位之时定要将其除掉!”
季暖不着痕迹地抽了抽嘴角。
特么这皇上已经自成疾了吧……
没瞅见季暖略带嫌弃的目光,季天泽继续道:“朕本打算在他灭了南国之后再除掉他,但现在南国皇帝病重,什么时候除便不再重要……当然,从前朕也没有想到过一种除掉他的办法。”
“他手握重权,且并无把柄,朕要是贸然处罪肯定要让朝野上下人心惶惶。况且若是朕要将他治罪,保不齐他会狗急跳墙跟朕拼个鱼死网破。”这么说着,他眯了眯眼睛,忽然看向季暖,“不过朕看见了,的隐忍让朕动容。”
季暖接道:“所以,父皇才会想让儿臣拜师,为的就是让儿臣有机会接近他?”
季天泽点了点头,“没错。”
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又松开,季暖的语气无波无澜,“儿臣如果杀了他,便是弑师。”
“大可找个借口。所谓的规则在有的时候却是限制手脚的东西,孰重孰轻要明白。而且朕现在将这件事告诉,便是让对于白愿童心中忌惮,之后不要产生太多师徒之情。”说完这些之后,他也没打算等季暖回话,直接扔过来一个重磅炸弹。
“——除掉白愿童之日,便是朕下诏之时。”眯了眯眼睛,他笑道:“立为太子的诏书。”
啧。
好大的诱惑呢。
季暖没再多加辩驳,点头应是。
回话的时候她眸子里隐隐有杀机。
季天泽只以为那杀机是对白愿童的,故而还暗暗点头,这态度让季暖连连冷笑。
她回到庭院的时候地上的僵尸已经不见了。
她其实心里明白的很,以朗渊的本事那张符根本困不住。朗渊这只僵尸与众不同,即便脑袋碎了也依旧能完美地拼回去。
她走到小凉亭中,脑子里不由自主就想起来昨天她男人站在庭中画她像的模样,不由得弯了弯唇。
没等坐下,便听见一阵风声。
接下来无边的死气将她湮没,她的脚又一次离地。
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掐着脖子抵到了凉亭的柱子上,面前便是那只僵尸。
“呵……小东西,竟然还敢回来。”
微有磁性,甚至可以让听到的人感觉到筋骨酥麻的嗓音传来,让季暖不由得一笑,“这不是为了见么,不回来哪行?”
朗渊闻言脸瓣子抽了抽。
他总觉得对方的笑容璀璨得不行。她这眼眸无辜而单纯,极其具有欺骗性。
但昨天被踢碎的脑壳子不断地在提醒他,面前这个小东西根本不像普通人那样软弱。
他呵呵一笑,语气有些发冷,“小东西,秘密很多么。”
季暖挑眉,没有接他的话,只自顾自道:“喂,可要记得,昨天的赌约是我赢了,以后都不能杀我。且小爷我没耍诈,更没玩文字游戏,一个活了千百年的老僵尸应该不至于脸皮厚到跟我违约。”
一边说着,她低头瞧了一眼对方掐着自己的那只爪子。
朗渊脸色一黑,狞笑道:“不杀……好啊,本座不杀。”
“但是想让我生不如死,是么。”没等他继续,季暖便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狠话没说出来,朗渊不由得有点憋得慌。
他磨牙道:“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季暖眨巴眨巴眼睛,随意道:“这算什么自知之明,都是老掉牙的台词儿了。被这种无聊的话威胁,我觉得很没意思。”
朗渊:“……”
不过这次被挤兑了一下子,他倒是没有昨天那么气的反应,反而忽然邪魅一笑,说了句更老的话:“是第一个敢对本座这么说话的人。”
季暖又眨巴眨巴眼睛,神情更随意道:“然后呢。”
朗渊:“本座觉得很有意思。”
季暖:“……”
这扑面而来的霸道总裁玛丽苏味儿。
不知道季暖想法的朗渊只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feel里,然后捏着季暖的爪子紧了紧,道:“昨天的符哪来的?”
季暖:“别管,反正知道那种符我还有就行了。”
朗渊额角上的青筋抽了抽,“为什么昨天我找了一晚都找不到,是怎么把自己的气息伪装得与其他人无异的?”
季暖:“别管,反正下次我跑了还是找不到我。”
朗渊眸子暗了暗,磨牙道:“昨天怎么挣脱束缚的?”
季暖:“别管,反正再制住我我还是能挣脱。”
朗渊的爪子忽然锋利如刀,就差控制不住插到这小东西的血管里戳死她!